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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哪像被母親一手教導(dǎo)的克己守禮的閨秀樣。哦,她也不算是真的克己守禮,瞞著母親看過的話本也不算少。曾幾何時,她也想同話本中所說的那般,遇到一個風(fēng)光霽月的男子,與他舉案齊眉結(jié)琴瑟之好。風(fēng)光霽月的男子是遇到了,還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然而他們卻有了不得跨越的鴻溝。更可笑的是,是她單方面的思慕,是她下作勾引逼迫而來的歡好。7.話本一長樂宮是前朝寵妃的宮殿,據(jù)傳當(dāng)年的帝王為了寵妃大興土木,耗時不少人力物力打造出宮中獨(dú)一無二的亭臺樓閣,以彰顯對寵妃的疼愛。前朝顛覆后,先祖皇帝原是重孝之人,登基當(dāng)日則迎生母入主長樂宮。自此,長樂宮成了歷任太后的寢宮。長樂宮中有一云心湖,湖泊呈云朵狀。湖中央建有一個小亭子,亭呈八角,琉璃瓦頂,熠熠陽光灑落在亭角,耀眼無比。長鈴自檐角垂落,觸碰間發(fā)出清脆悅耳的響聲。亭子被一層特制的輕紗掩住,從里朝外看能瞧見沿湖的風(fēng)景,從外看向亭內(nèi),則是一片霧蒙蒙。明媚的陽光灑向湖面,湖水靜靜的,像一塊無限的翡翠閃爍著美麗的光澤。有輕風(fēng)拂過,湖面蕩起微波。陸嫣用罷早膳,便躲進(jìn)了云心湖中央的小亭子里。倚在青禾特意搬進(jìn)來的美人榻上,一手捏著雜記,一手探入碟子中取去了皮和果核的葡萄果rou吃。青禾候在亭外,被暖陽熏的昏昏欲睡。陸嫣手中拿捏著雜記,心思早就神游飛外。近幾日,盛齊修晚間忙完政務(wù)就會偷摸進(jìn)她寢殿,同她歡好云雨。一次次帶她沉淪于欲海,體內(nèi)的蠱毒好似吃夠了元陽,終于休憩。她方有片刻的喘息,這幾日的放縱使得她的身子越來越敏感。懵懂的青禾還夸她容貌愈發(fā)迤邐,且渾身散著惑人的迷迭香。陸嫣想這大抵是蠱毒的癥狀,倒是盛齊修不知羞的在床榻上言說是自己的賣力耕耘。盛齊修在床榻上時而溫柔繾綣,時而粗暴兇狠。偶偶會給陸嫣一種他們兩情相悅的錯覺,折磨著她的身心,奪去她所有的遐思。陸嫣伸出纖白玉指,捻了一顆果rou,欲要塞進(jìn)嘴中。就被人截胡了去,還用牙尖輕咬了手指,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她張嘴欲要說話,那人俯身壓下來,堵住她的唇,果rou也被渡了進(jìn)來。兩條舌相互追逐嬉戲,果rou悉數(shù)進(jìn)了陸嫣腹中,盛齊修在她口中掃蕩了好幾圈才退出。“今日的葡萄倒是格外香甜?!笔R修捻了一顆塞進(jìn)自己口中。男人坐在亭內(nèi)的石凳上,修長的手指一顆顆將果rou喂給陸嫣品嘗。“母后好吃嗎?”“還……還行?!标戞毯馈?/br>“今日又在看雜記?”盛齊修瞥了一眼陸嫣手中的書,繼續(xù)慢條細(xì)理的處理另一碟未去皮去核的葡萄。“恩?!?/br>“怎么不看話本?”“我,咳……咳……我沒看過,不、不合規(guī)矩?!标戞虥]想到盛齊修會如此發(fā)問,驚得來不及吞咽一顆果rou便劃入了腹中,引來幾聲短暫的咳湊。“話本里有沒有說書生半夜?jié)撊胄〗汩|房后,做了些什么?”“咳咳……”陸嫣徹底被嚇到了,這正是她放在暗格里的一本未看完的話本。話本前段從書生小姐的相遇相識相知,寫到二人為了情愛百般努力,跨越九九八十一道磋磨,后段則是書生為了小姐考取功名,最后金榜題名,求娶心上人。只是二人被情愛灼燒了自我,書生閉門讀書前曾夜會小姐。那是話本中最為香艷描寫的一段,陸嫣快速合上話本再未看過,并暗恨自己挑話本時的隨意。哪曾想盛齊修竟……————————下章還是rou會不會有點(diǎn)膩qaq,我很少寫這種中長篇,可能文筆不盡人意,還望大家諒解qaq8.話本二“母后是不知曉還是不愿說?”盛齊修步步緊逼,沾著汁水的手指摩擦陸嫣的唇瓣。“不……唔”才吐出一個字,盛齊修的手指就鉆入了嘴中。帶著汁水的手指,從上顎劃過牙齒,指尖挑逗小舌,絞了一江春水。而后盛齊修抽出手指,伸出舌頭舔去手指上沾染的津液。動作羞恥極了,陸嫣不敢看,面頰通紅好似抹了胭脂。盛齊修趁其不注意,將人放倒在美人榻上。解開衣衫的系帶,褪下衣裙。“書生與小姐甫一見面,便干柴烈火。書生抱起小姐安置在塌上,放下床幃,二人衣衫盡落……”盛齊修低沉的嗓音一個字一個字的敘述,陸嫣醒神過來才覺自己身上赤裸,乳尖被人用手指捻著。而那人還在說著話本上的內(nèi)容,那部分陸嫣并未看過,此刻聽人說出口,腦中不自覺的就想描繪出來。更何況自己如今赤身裸體的被盛齊修欺負(fù)著,那感覺更為強(qiáng)烈。男人吃了一會奶粒,抬頭道:“母后,兒臣餓了?!?/br>陸嫣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困惑的瞧著男人。“兒臣想母后喂我。”陸嫣想伸手去拿碟子中的果rou,猛地就被分開了玉腿。兩腿大敞門戶,腿間的花xue,一張一合的翕動著。“母后用這兒喂兒臣可好?”盛齊修靠后些許,又俯下身子,頭顱埋在美人雙腿間,龍舌挑開門戶,輕輕一卷擦過花蒂,惹得美人身子顫顫巍巍。陸嫣不解,雙手推拒著男人。只是力氣懸殊,敏感處又被男人牢牢掌握。花蕊被人含住舔了一口,渾身就仿佛卸了力。盛齊修將自己處理好的那碟果rou,塞了一粒進(jìn)花xue中。果rou體積小,很容易就塞了進(jìn)去。緊接著盛齊修的舌頭也伸了進(jìn)去,果rou被他推的更里了些。陸嫣此時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雙眼沁出幾滴珍珠,紅唇緊抿,畢竟是在云心湖中,就算輕紗遮擋著,還是能傳出聲音。陸嫣不敢想,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帝皇竟會去舔她的那處。男人的舌頭勢如破竹,在花xue內(nèi)壁戳刺試探。果rou被花xue縮出汁水,伴著蜜液緩緩流出,男人順帶卷入自己口中。直至花蕊中徹底沒了果rou,男人的舌頭才退出,轉(zhuǎn)而嘬了幾下花唇。如法炮制了幾次,男人食髓知味。“母后想嘗嘗嗎?”盛齊修說完不待陸嫣回答,便撬開了她的唇齒,靈活的龍舌長驅(qū)直入。最后一次的果rou汁水混著蜜液被渡入陸嫣口中,這是第一次陸嫣吃到自己的花液。唇舌被男人吸吮著,乳尖被男人揉搓著,花xue被男人不知何時放出的雄物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