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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嬌寵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并不簡單。

又有暗衛(wèi)又能在眾多權(quán)勢下輕易訂下聚安樓的天字一號(hào)房。

公子見陸嫣前來赴約,笑著說是為了上次而表達(dá)歉意。

將一個(gè)姑娘留在酒樓,自己先行屬實(shí)不是君子所為。

陸嫣此次出門做了女子的裝束,戴了帷帽遮掩。進(jìn)了屋內(nèi)方放下帷帽,露出那張含苞待放的絕色容顏。

白衣公子眼帶驚艷,愣了片刻,稍后才想起了什么,親自奉了茶予她。

“小生驚擾了仙女meimei,還望仙女meimei恕罪?!?/br>
男裝打扮的俏兒郎,一朝換了女子妝容,竟是如此傾城。

“公子說笑了,前些日子多虧了公子。公子之后還暗中派人護(hù)送我們回府,小女屬實(shí)感激?!标戞塘舷胫笆前敌l(wèi)替她找到的手帕交,想來公子能給自己傳信也是因?yàn)榘敌l(wèi)的緣故。

“陸姑娘言重了,你總這般叫我公子的,未免有些疏離。在下表字瑾行,若姑娘不嫌棄,可喚我瑾行?!?/br>
二人交換了名字,在酒樓吃茶吃糕點(diǎn),相談甚歡。

因著陸嫣的不方便,二人多半鴻雁傳書,偶偶會(huì)在酒樓小聚,說些趣事。

陸嫣守孝的三年亦是如此,二人儼然成了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除了瑾行的身份。

直至陸嫣十七那年,圣旨傳來,陸嫣才知曉瑾行是當(dāng)今五皇子,早早被封了閑王。

那晚暗衛(wèi)并未送信,盛瑾行親自到了她的閣院。

目光灼灼的瞧著她,說要娶她為妻,問她愿不愿意。

陸嫣對瑾行只當(dāng)是好友和哥哥,并無男女之情,更何況要娶她的是那位。盛瑾行畢竟為人子,為了幫她而抗衡自己的父親,在當(dāng)朝的孝道上會(huì)被人詬病。

陸嫣婉言拒絕,盛瑾行自請去了封地。再未回京,先帝駕崩之時(shí),盛齊修傳信予他,命他回朝扶靈,他才匆匆趕來,大禮之后,又匆匆而去。

惹得謠言說是盛齊修不容其他兄弟,手段狠辣。

只有陸嫣知道不是的,瑾行常常說起他家中的兄長,最為欽佩他的長兄。

盛瑾行說自己的父親年老后,做生意愈發(fā)糊涂,偏聽偏信,若不是家中長兄日夜cao持,偌大家業(yè)怕要被下屬取而代之。

三年來盛瑾行對自己的父親,越來越失望。

壓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陸嫣那道圣旨。

逼得他遠(yuǎn)走京城,不愿面對。

屏風(fēng)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外頭早早候著的青禾聞聲領(lǐng)人而入。

宮女們魚貫而入,端著洗漱的用具,替陸嫣梳妝打扮。

“陛下來請安時(shí),娘娘還睡著。陛下待了好一會(huì),才出了長樂宮。只是奴婢瞧著陛下面色不大好,與來時(shí)大為相反?!?/br>
陸嫣醒時(shí),早早過了午膳時(shí)辰。

青禾端上一碗燕窩粥,伺候陸嫣用膳。

陸嫣喝著粥,有些犯迷糊。

“娘娘晚些時(shí)候可要去看望陛下?”青禾又道。

“恩?哀家還有些累,退下吧?!标戞毯韧曛啵瑴喩磉€是酸軟無力,腦子犯渾,也沒聽清青禾說的話,自顧自地安歇去了。

而另一方的盛齊修左等右等,等不來人。

冷著臉問吳總管:“朕午時(shí)表現(xiàn)得還不夠生氣嗎?”

“許是青禾這丫頭沒眼力見,要奴才去敲打敲打嗎?”吳總管小心翼翼地上前詢問道,生氣的帝王可不是他這種小嘍啰能安撫得了的。

“真是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盛齊修難掩心中怒火,被美人睡時(shí)無意間呢喃的瑾行二字,醋到如今。

19.鬧

陸嫣倒是好夢。

只是睡得迷迷糊糊間,總感覺有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

陸嫣以為自己又做夢了,還是春夢。

那人的手一直在自己的乳首處打著轉(zhuǎn),又用嘴含住一顆,輕咬拉扯。

陸嫣睡的有些不踏實(shí),嚶嚀了幾句,揮手想擺脫。

這番動(dòng)作惹惱了那人,那人伸出手直往下身探去。

伸出兩指扯平褻褲的兩端,褻褲上清晰的印刻出兩瓣花唇和中間那條縫隙。

中指自上而下搔刮縫隙,引得花唇直顫,吐露出的蜜液沾濕了褻褲。

那人又隔著褻褲,將手指塞入縫隙中,仿著歡好的動(dòng)作,上下摩擦。

乳首被嘬的生疼,陸嫣皺著眉悠悠轉(zhuǎn)醒。

“母后終于醒了?”那人見狀,在她耳側(cè)吐息。

陸嫣被這一幕沖擊的久久回不過神來,直至花唇被那人的陽物狠狠侵犯。

“恩哈……疼……”

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陽具進(jìn)出間rouxue摩擦的生疼。

有蜜液作輔助,也依然能感覺到男人的粗魯對待。

初夜那次他都沒這般狠厲過。

“母后也知道疼嗎?”

盛齊修心內(nèi)煩悶,待到亥時(shí)一刻都不見人前來。

著暗衛(wèi)套了青禾的口供,才知讓他煩悶的人兒睡的香甜,且對自己沉著臉出長樂宮的事漠不關(guān)心。

盛齊修氣極,內(nèi)心醋意翻天。恨不得寫個(gè)詔書,令盛瑾行永世不得回京,再將陸嫣囚于長樂宮中日日侵犯她。

待到亥時(shí)一刻,盛齊修再也坐不住。

瞧著床榻上睡得安穩(wěn)的美人,唯有占據(jù)她的身子方能解恨。

“嗚嗚嗚……陛下……哀家錯(cuò)了,饒……饒了我吧。”

陸嫣憑本能屈服在男人之下,哭的梨花帶雨,抽抽噎噎的求饒。

一張絕美的小臉布滿了淚痕,淚眼迷蒙的瞧著在她身上的男人。

“哪兒錯(cuò)了?”男人停下了動(dòng)作,伸舌舔舐美人的淚珠,安撫性的親吻美人的櫻桃小嘴。

動(dòng)作輕柔,語氣卻狠厲。

“我……我不知曉?!标戞瘫凰麌樀谜f了實(shí)話,腦中一片空白,哪能理智的去思索男人為甚怒氣沖沖。

“那朕就cao得母后知曉了再說?!毖粤T,盛齊修又動(dòng)作了起來。

只是顧及著陸嫣,陽物進(jìn)出的動(dòng)作雖說又快又恨,然而還是輕了許多。

“嗚嗚唔……齊修哥哥……饒了嫣兒吧……嫣兒疼……恩哈……好哥哥……嫣兒受不住了……”

陸嫣與他歡好多次,知道盛齊修愛聽些什么,一股腦兒地全說了出來,祈求男人放過她。

如今的盛齊修于她而言,太過可怕,仿佛見到了先帝。

是了,晚年色令智昏的先帝在她身上得不到時(shí),也如此狠戾,命麼麼教她如何褻玩自己給先帝看。

那是陸嫣最不愿想起的時(shí)候。

陸嫣抹去眼尾的淚珠,睜著眼,盯著盛齊修。

隨后伸出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道:“盛齊修,你再不停下,我立馬咬舌自牀?!泵嫔弦慌蓻Q然,身子放棄了抵抗。

“抱歉,是朕失禮了。”盛齊修聞言,拔出了陽物,滿懷歉意的欲上前親吻陸嫣。

被陸嫣揮手?jǐn)r住。

陸嫣用錦被裹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