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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兒,心中閃過無數(shù)思量,盡數(shù)化為柔情。眉目間的疲憊,化作憂愁。只盼著陸嫣明早,能夠蘇醒。陸嫣后半夜睡得并不安穩(wěn),燒是退了,卻一直在囈語。急得盛齊修,將睡夢中的王太醫(yī)一把拎了過來,王太醫(yī)僅著里衣,面不改色的診了脈。“娘娘無事了,囈語大抵是做了噩夢,臣開個安神方便好。”“她為何會做噩夢?”“這就該好好問問先帝爺都做了些什么?!?/br>“何解?”“心事順遂?!?/br>心事順遂四個字瞬間打擊到了帝王,何為順遂,左不過是離他而去,去尋五弟。盛齊修面上佯裝冷靜,命人煎藥,又派人將王太醫(yī)送回去。站在榻前,瞧著陸嫣,唇角自嘲一哂。片刻后,在書案前寫了兩道圣旨,放進暗格。又召來吳總管囑托了好些事,待安神藥來了才作罷。一如昨日,以唇渡藥。盛齊修不舍入睡,用手指描摹著陸嫣的臉頰,柔情萬分。這一晚他想了許多,如果不是他的介入,想必陸嫣早與五弟有情人終成眷屬。如果他再早些掌握權(quán)勢,不再伺機而動,也許陸嫣會成為他的太子妃,先帝便沒有理由在窺視兒媳。如果,自己沒有步步為營,引誘陸嫣為了蠱毒接近自己,而是在先帝為她中蠱的時候就著人去尋解藥,想必她如今依然是高貴端莊的太后,不用受蠱毒影響作踐自己。如果……哪有諸多如果,陸嫣這一生的苦果皆源于他和先帝。盛齊修自嘲,不愧是先帝的骨血,流著一樣自私自利的血。母后說得對,帝王不該有感情,對喜歡的東西就要表現(xiàn)出厭惡。帝王,百姓眼中的九五之尊不配擁有自己的情感。自己身處牢籠地獄,何苦害的心愛之人也深陷其中。天光乍破,陸嫣呼吸平穩(wěn)有力,臉頰自然的紅暈。盛齊修俯身親吻陸嫣,虔誠得像忠于宗教的信徒,愿為她獻上自己。而后他剪下一縷陸嫣的青絲,與自己的纏繞在一起,笨手笨腳的挽了個結(jié)。珍重的放在自己原先以五弟名義騙來的,陸嫣繡的錦囊里。陸嫣眼睫微顫,似有醒轉(zhuǎn)的跡象。“水……”陸嫣啞著聲音,閉著眼,低聲道。盛齊修忙倒了杯溫熱的水,扶起陸嫣小心的喂。“我……”陸嫣喝了好幾口,眼皮子才緩緩張開??吹绞R修明顯有些詫異,啟唇想說些什么。“別說話了,你病了,好好休息,朕去上朝了?!笔R修眼見她醒了過來,心中才算是徹底安穩(wěn)。將人安置在塌上,嚴絲合縫的蓋上錦被,招了青禾進殿伺候,又著人去請王太醫(yī)復診,方離去。“替朕照顧好她。”“是?!?/br>----------------------------一天一個想法的我,決定放棄先帝的暗黑調(diào)教劇情。小甜文怎么能寫虐身的調(diào)教呢是不是!虐一下下都不可以!兩個人在糾結(jié)會,解了蠱就快快樂樂惹!七夕特番上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乞巧節(jié)素來是女孩兒們喜愛的節(jié)日。未有婚配的女孩,紛紛戴著面具,穿著自己喜愛的衣裳,佩戴著首飾。在一盞盞燈籠前,祈求遇見自己的良人。男子并不需要戴面具,好多書生世家子為博佳人一笑,自是捯飭了自己一番。女孩兒都愛舞文弄墨的男子,燈籠前猜字謎的也多半是為了吸引少女而盡情展現(xiàn)才學的兒郎。已為人婦的女子則不需要佩戴面具,大大方方的參加這場盛宴。陸嫣前一晚就央著盛齊修出宮,盛齊修占有欲發(fā)作,自然不愿他人瞧見自己的嬌嬌兒。氣得陸嫣一腳將人踢下了床榻,不許人上來,不許人碰她。盛齊修今晚好不容易把某個小崽子抱走,哪能干看著陸嫣不吃。只好“卿卿”、“嬌嬌兒”、“嫣兒”的各種哄著陸嫣。兩人各退一步,陸嫣應(yīng)允明日著面紗出宮,盛齊修這才上了榻抱著陸嫣共赴云雨。陸嫣慣常喜素,在宮中皇后的服制不容允她素凈,漸漸地她也愛穿些明亮的顏色。今日一身淺藍色銀紋繡百蝶飛花的上衣,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寬大些,迎風颯颯。腰身處緊收,下面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簡單又不失大雅,原本就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男人日夜的澆灌,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xiàn)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猶如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令盛齊修遽然失了魂魄。美人以一層紅色薄紗覆面,更添了幾分神秘感。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在面紗的掩映下愈發(fā)明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盛齊修呼吸一窒,恨不得昨日的自己沒有為了私欲而應(yīng)允。陸嫣這般模樣出了宮,半遮不遮的更顯艷麗。男人懊惱之意很快浮現(xiàn)在面上,陸嫣哪能真讓男人得小私心得逞。飛快的提裙跑向男人,踮腳忍著羞意,隔著面紗一個迷離的吻。盛齊修敗下陣來,牽著陸嫣的手,領(lǐng)人出了宮。乞巧節(jié)的女孩兒多是大膽的,一路走來,不知多少帕子被遞到了盛齊修面前。陸嫣心下泛著酸意,美眸瞪著身旁笑得春風滿面勾人的男人。盛齊修牽起陸嫣的手,十指相扣。對面前的女孩兒道:“弱水三千,只她一瓢?!?/br>女孩兒戴著面具瞧不清神色,匆匆收起帕子,轉(zhuǎn)身逃離。“嫣兒可是醋了?”美人的嗔怪帶著別樣的風情,盛齊修笑著親吻美人與他相交的手。“妾哪敢?”“朕就是故意的,皇兒纏著你讓朕吃醋,朕今次也要你好好吃吃這酸味。”“你呀!翎兒還小,妾自是不放心他。”陸嫣也不知怎得,父子兩許久未見,卻如一對歡喜冤家。整日里勾心斗角的要自己的寵愛,盛齊修這個做父皇的,連孩子的醋都要吃。“朕也小,母后也要疼疼朕才是?!笔R修哪肯依,沒皮沒臉的喊陸嫣母后,硬是把自己同翎兒相提并論。翎兒自出生起,身邊就陸嫣自己一人,十分依賴她的味道。而后一段時日,連陸嫣都不在他身側(cè)了,孩子雖小但還有些記憶。他們回來的那日,孩子抱著陸嫣哭的昏天暗地,陸嫣才覺自己一個母親對孩兒是有多狠。自然多疼愛些,想補償那些日子的缺失。盛齊修也自知理虧,除了在爭寵一事上不容分羹,其余方面都對翎兒關(guān)懷備至,甚至手把手教導孩子。大臣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