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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為叛逆孤獨如周幸哉是能理解自己的,否則他不會拿著相片假裝恐嚇自己,僅僅讓自己為他做一頓晚餐;而如今周幸哉冷淡的表現(xiàn),顯然厭惡她到了極點。誠然,她在電話里的情難自禁是真的可恥,可她并不想被周幸哉瞧不起。雨勢漸漸有越來越大的樣子,亦溪躲在花園外的門柱下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三顧茅廬下次再來,一把檸黃色的雨傘遮在了她的頭上。“叫你等,你還真的等???”周幸哉舉著雨傘,一臉冷漠地俯視著亦溪,“叫你不要去勾引林沐言的時候,你怎么就不聽了?”“我……我沒有勾引他……”亦溪小聲地抗議著,分明是林沐言勾引了她。“所以,你就來勾引我?”周幸哉嗤笑一聲,眼神意味不明地盯著亦溪。亦溪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被雨水淋濕的淡綠色印花連衣裙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肌膚上,透明的衣裳清晰地勾勒出了她胸衣的輪廓,雙乳間的溝壑隱隱約約地起伏著,像是洗在暗室里的相片一般令人遐想。“不、不是……”亦溪有些難為情地拿著包擋在胸口。“不是?你都這么邀請了,我也盛情難卻了?!敝苄以绽湫Φ氐拖骂^,想要尋找亦溪的誘人紅唇。“不要!”如條件反射般,亦溪迅速又決絕地推開周幸哉,他手中的檸黃的雨傘被卷到了蕭瑟的風雨中,周幸哉感覺到自己的心也被她狠狠地推落在了地上,一地碎片。“為什么?林沐言都可以,我卻不行?”少年不甘心地質問道。“溪溪……”不遠處,林沐言舉著雨傘出現(xiàn),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林沐言靜靜地走到亦溪身邊,將她擁入懷里,一臉溫柔,只不過這溫柔并沒有延伸到眼里:“溪溪,雨太大,我們回家吧?!?/br>躲在林沐言的懷抱里,亦溪回眸隔著雨簾看了周幸哉一眼,被雨水無情洗禮著的他像是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耷拉著耳朵,尾巴也不再翹起,委屈又怨懟地盯著她,那副脆弱的神情像是一根綿長的刺,若有似無地扎進了她的心里,令她無法遺忘。沐言一路無言地護送亦溪到了她的小公寓樓下,亦溪反常地婉拒沐言道:“沐言,謝謝你送我回來,今晚你先回去吧。”沐言的臉淹沒在磅礴的大雨里,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望著沐言的背影,亦溪有些心煩意燥,她真的太壞太糟糕了,身為老師卻愛上了自己的學生,用正常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她就是一個沒有羞恥心的輕浮女人。而又因為自己沒有決絕的拒絕,她把這個旁觀者變成了另一個自己,也許周幸哉只是渴望被愛,但能給予周幸哉愛情的人絕不可以是她。這種不倫的愛戀背叛信仰與道德,辜負親人與朋友,失去名聲與清譽,自己也陷入懷疑和痛苦的折磨里,縱然有短暫的歡愉,一旦跨過了線,面向的只有無法退步的深淵。她不希望那個單純的周幸哉重蹈自己的舊轍。可是一想到周幸哉渴望、委屈又怨懟的眼神,她的心又被愧疚、憐憫和不安撕扯著,讓她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少爺,你的傷口……”管家有些擔憂地看著林沐言的右臂。黑幫之間總會偶有火拼,今晚林沐言一如往常替父親收拾殘局后,就心急如焚地就要往回趕,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倒下的某個小嘍啰,竟然在臨死前用盡全力向林沐言補了一槍。“沒事,不過是子彈擦傷而已?!?/br>林沐言站在街角的光影里,抬頭望著亦溪家窗口那盞小小的橘黃,他似乎低估了那個混世魔王的影響力。“少爺,需要我將周幸哉給……”管家的眼鏡泛著冰冷的光,沒有說出口的話比夜雨里的寒風還要冷酷。“蠢貨?!绷帚逖岳淅涞乜戳怂谎郏澳闶窍胱屛易兂闪钏憛挼奈米友獑??”姜亦溪現(xiàn)在陷入對周幸哉的愧疚中,如果他真的殺了周幸哉,只會把這個女人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他的獨占欲很強,他憎恨,他想毀滅能在他這里奪走亦溪目光的一切,但是如果亦溪因此會離開他,他會小心翼翼地收起他的爪牙,違心地變成她喜愛的溫柔模樣,只要她不會離開他。“走吧?!毙闹械目喑龠^手臂上的傷口,沐言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那扇小窗,還是離開了街角。溪溪,你不要離開我就好,我可以給你一切。誘惑與欺騙(微H)<惡魔的條件(高H/3P)(Faker的小學妹)|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作者:lise誘惑與欺騙(微H)<惡魔的條件(高H/3P)(Faker的小學妹)誘惑與欺騙(微H)一場大雨,似乎將一切尷尬沖刷得干干凈凈。周幸哉還是回到學校上課了,只不過再也沒人見過他那囂張跋扈的招牌笑容,他總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最后一排,單手撐住下巴,對著窗外發(fā)呆。周幸哉身邊的兩個小跟班恭喜和發(fā)財發(fā)現(xiàn)了自己老大的異常。恭喜跟發(fā)財原本自稱外號叫“浩南”跟“山雞”,周幸哉嫌棄他倆這名字殺氣重,便給他們改了這個喜氣洋洋的名字。“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說話的是胖胖的恭喜,他獻寶地拿出自己私藏很久的成人雜志塞到周幸哉面前,“老大,男人嘛,什么坎兒過不去?再不開心,看看這些寶貝也就過去了?!?/br>瘦瘦的發(fā)財坐在一旁嘲笑道:“恭喜你懂什么?紙上談兵,哪有真槍實干來得更直接痛快?你還是給老大找個妹子更有效?!?/br>周幸哉有些不耐煩地瞥了眼桌上的雜志,封面上香艷露骨的胴體令人想入非非,他卻覺得那夜大雨中某個女人隱隱約約起伏著的線條比這更誘人,還有那一直回蕩在腦海里甜膩的聲音。想到此,周幸哉心中一熱,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在講臺上正在全神貫注講課的女人。無論是她的美好,還是禁忌,他都不曾擁有,只能在夜夜春夢里幻想得到了她。發(fā)財若有所思地盯著周幸哉游離的眼神,了然地跟恭喜對視了一眼,暗暗下定了某個決心。反常的不僅僅是周幸哉,還有姜亦溪。饒是在熱戀期,沐言發(fā)現(xiàn)亦溪在若有似無地躲避著自己。他已經(jīng)1個星期沒有吃那個女人了,況且他才剛開過葷的,蓄勢待發(fā)的饑渴得不到紓解,讓凡是靠近他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狂躁的低氣壓,可那個女人卻為了避嫌,鴕鳥地縮在殼里,渾然不知。“溪溪……”無法再忍耐下去的沐言找到了亦溪的公寓門口,攔住了她,“你為什么躲著我?”她該怎么回答呢?因為她愛著他,貪戀著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可周幸哉的存在又像是一記鞭子,無時無刻不在警醒著她沉溺在不倫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