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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林沐言的青梅竹馬吧?(微H)<惡魔的條件(高H/3P)(Faker的小學(xué)妹)|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作者:lise你不會是林沐言的青梅竹馬吧?(微H)是不是她天生大閘蟹的命?不然怎么總是被人綁來綁去?在亦溪第三次被綁之后,她有些憤憤地想到。腦袋上的黑布終于被掀開,亦溪眼前除了看起來像是高級會所包廂的陌生房間外,就看到了一張漂亮到妖冶的臉。光潔白皙的臉龐上一雙丹鳳眼燦若桃花,含笑著的盈盈明眸顧盼傳情,銀灰色的馬尾發(fā)梢掃過眼角邊的淚痣,更是美得讓人憐惜,仿若……狐貍精?亦溪偷瞄了一眼美人旁的幾位人高馬大的保鏢,審時度勢地推測著,看這作風(fēng)跟架勢是位黑道大小姐,難道是林沐言的什么親戚?“呃,這位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亦溪話音未落,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保鏢瞬間臉都黑了,還小心翼翼地偷瞄著眼前黑道大小姐的臉色。難道不是親戚,而是林沐言惹出來的風(fēng)流債?亦溪有些遲疑地道:“你不會是林沐言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吧?”要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早就已經(jīng)腦補(bǔ)出從小仰慕男主角卻被小三橫刀奪愛的正室,來找自己算總賬的狗血連續(xù)劇了。話說完,那幾個保鏢已經(jīng)不是黑臉了,而是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左顧右盼假裝沒聽到,其中一個還偷偷拿一副“你快閉嘴吧”的神情地瞪著她。“呵呵……”低沉厚重的聲音從“黑道大小姐”曼妙的菱形嘴唇里吐出,“這就是把林家小少爺迷得失張失智的女人?不僅僅長得普通,腦袋愚笨,眼睛也不太好嘛?”“看清楚,老子是爺們。知道嗎?上一個說我像女人的人,被我灌了水泥還埋在正大廣場底下呢,你還真是好大膽子。”艷若桃花的男人惡狠狠地捏住亦溪的下巴道。“這位先生,我真的不認(rèn)識你,你抓我過來想要干什么?”亦溪忍痛地問道,到底關(guān)她什么事啊。男人好心地放開了亦溪,優(yōu)雅地點上了一根煙,吞云吐霧道:“我認(rèn)識你就可以了。最近林沐言那家伙打傷了我好幾個兄弟,這也罷了,他竟然還帶人砸了我的好幾個賭場。拜托,社會經(jīng)濟(jì)年代,我們賺錢也很辛苦的,我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當(dāng)廬州市的黑道是他家清風(fēng)堂一家獨大嗎?”男人點了點手中香煙的煙灰,朝亦溪的臉上吐了口香煙圈,媚惑一笑:“你是林沐言的小情人?聽說最近他這么橫行霸道都是為愛發(fā)狂呢,能把他迷得這么七葷八素,看來你床上功夫很了不得嘛?”盡管林沐言事后有向亦溪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家世背景,但是對于黑幫到底有多暴力和黑暗,她還是沒有個概念,直到眼前的男人掏出了一支注射針,她膽戰(zhàn)心驚了:“不要……”男人叼著香煙,痞笑地推了推針筒,未知的透明液體被空氣擠壓出,濺射到了亦溪的臉上。他好看的菱形嘴唇里吐出殘忍的字眼:“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那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厲害?!?/br>女人的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亦溪掙扎不過,只能看著男人用腿按住自己,將針筒里的液體打入了自己靜脈中。男人看著女人淚流滿面絕望的神情,心里劃過一絲異樣,難得好心地解釋了下:“你放心,這只是春藥。不過三個小時內(nèi)不跟男人交歡的話,就會心臟麻痹而死而已。”亦溪恨恨地瞪著他:“神經(jīng)病,我是不會如你愿的……”“話別說得太滿?!蹦腥酥S刺著女人的不自量力,傲嬌地說出了日后讓他在深夜里后悔了一輩子的話,“放心,我對你可沒興趣。像你這樣被人用過的蕩婦,等會求我cao你,我都嫌臟?!?/br>心跳鼓動如雷,赤熱的空虛一陣陣地從身體內(nèi)部傳來,那溫度似乎要燒壞了腦袋,亦溪沒有力氣再去反駁男人,只能痛苦地抬起打結(jié)的雙手,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跟小臂。血跡斑斑的疼痛暫緩了身體內(nèi)異常的躁動,亦溪以卵擊石地誓死抗拒藥效的態(tài)度似乎惹怒了男人。優(yōu)美的桃花眼不悅地瞇起,男人又給亦溪打了一針,惡意滿滿地“稱贊”道:“這么倔強(qiáng)?為了獎勵你這無聊的反抗,等會我多派幾個男人給你解解渴。到時候,林沐言看到自己心愛的小情人被……”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亦溪撞到在地。亦溪使出全身力氣,似要同歸于盡般咬上了男人的脖子,卻因為力氣不夠,反倒磕了自己的牙。而男人則感覺到一股電流劃過脖頸,心頭的異動燥熱起來,有些惱羞成怒地扇了亦溪一巴掌:“恬不知恥!還想勾引我?!”亦溪被扇倒在地毯上,烏黑的長發(fā)胡亂地披散著,領(lǐng)口的瑩白暗壑也惹得室內(nèi)春光一片。她被扇得有些昏頭昏腦,加上雙重的藥效作用,她在一片淚眼模糊中似乎看到了那個總是神色冷清到禁欲的少年,有些委屈地撅嘴抱怨道:“沐言,我好熱……”“咕噸——”一陣咽口水的聲音傳到男人的耳邊,男人皺眉地看向身邊正在左顧右盼偷瞄春色的保鏢,瞬間怒火中燒,即使這個小蕩婦再怎么無恥,也由不得其他人覬覦,只能他來欣賞跟折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男人厭惡地看了保鏢一眼:“都他媽給我滾出去!”亦溪柔若無骨的小手纏上了男人的脖子,撒嬌道:“沐言,沐言……”男人沒有拒絕這個擁抱,揚眉嗤笑道:“小蕩婦,你看清楚我是誰?”亦溪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為什么沐言沒了以往的熱情:“沐言……?”男人惡劣地拍拍亦溪的臉道:“看清楚,老子是沈璨寧,不是你那個弱雞小情人?!?/br>“沈……璨寧?不、不認(rèn)識……”亦溪昏昏沉沉推開男人的手,“你走、走開……”“你還挺癡情。”沈璨寧掏出手槍探進(jìn)女人兩腿間,槍頭沿著私處畫圈圈,嘲笑道,“小蕩婦,別不識抬舉,就算你想要,還要看我愿不愿意給呢?!?/br>“沐言,好冰……”女人被折磨得失了智,委屈巴巴地用腿蹭著那只有力的手臂,淚光閃閃地撒嬌道,“我想要沐言的大roubang……”“想要roubang?也看你配不配。小蕩婦只能被手槍玩弄?!鄙蜩矊幾焐蠍汉莺莸匚耆璧溃稚系膭幼鲄s溫柔地放輕了下來,耐心地將槍口在泥濘的花xue里進(jìn)出,“腿張開點,不然等會受傷了,你就痛得哭吧!”“唔……不要……好酸……”亦溪被插得只能哆哆嗦嗦地?fù)е腥说牟弊拥推?/br>沈璨寧看著被自己欺負(fù)哭的女人,心底升起一股奇妙的愉悅感,手上動作使壞地忽然加快,果然看到女人又被自己折磨得痛哭起來。“沐言,不要……溪溪知錯了……啊……到了……”隨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