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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是一支紅玉雕成了鳳頭發(fā)簪,玉色剔透,然而做工卻是平平,她細(xì)細(xì)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陪嫁和皇后那里的賞賜,便是搖了搖頭。“這不是臣妾的?!?/br>“是嘛?我依稀記得你以前帶過這么一支紅玉發(fā)簪了,難道是我記錯了?”“殿下可真是記錯了,臣妾并沒有過紅玉的簪子。”“哦,那我再讓福海問問其他人。”寒君歡接回了發(fā)簪,緊握在了手里,他語氣平靜,然而那手卻不自覺得發(fā)起顫來。“我今日有些累了,你退下吧。”“是?!绷址悄钍┝藗€禮,便退出了書房。寒君歡望著林非念離去的背影,手心慢慢松開。眼見著那發(fā)簪就要從手心里滑落,福海趕緊彎腰去接,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那玉簪“?!钡靡宦?,落在青石的地板之上,摔成了兩截。福海知道,這簪子是太子特意畫了圖樣,叫人連夜趕制的,他原以為是要送給太子妃做禮物的,沒想到太子卻說出那些古怪之詞。“殿下……”福海拾起了隨便,頗為惋惜的看向寒君歡,卻見他失力地癱倒在了躺椅上,口中低喃著。“果然不是她……”六五錯付真心寒君歡從未想過,如今的林非念,并非他少年時遇到的那個女孩。他還清晰地記得月光下那女孩的面容,雖然六年過去,女孩變成了少女,臉上的輪廓有些變化,可是選秀那日,在池水邊,他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沒了兒時那份靈動出塵,可是長大的她卻也溫婉可人,尤其脫了鞋子,踢打著水面時,那天真爛漫的樣子,更是與以前一模一樣。年少時的那份悸動其實隨著時間有些慢慢淡去,然而再次看到她的那一眼,那份感情便又熊熊燃燒起來,他喜她愛他,不顧母妃的反對,執(zhí)意娶她為妻,立她為妃。他將最好的都給她,然而當(dāng)他付出了所有的情感之后,卻有人告訴他,他付錯了。她不是。她不是那個讓自己怦然心動,動了初心的女孩。她只是一個冒牌貨。太子妃中毒之后,皇帝雖是讓蘭溪夫人徹查此事,然而事情總歸發(fā)生在東宮,他是一宮之主,太子殿下,他要插手過問,其他人也都不敢說個“不”字。他們說,當(dāng)搜查到林月兒的房中,找到了那裝有殘渣的藥瓶之后,林月兒并沒有像林玉奴一樣哭哭啼啼,也沒有像林玉嬌那樣大呼小叫,只是說,她要見太子殿下。林月兒在幾個嬪妃中算來最不起眼,身材相貌文采家室沒有一個出眾的,仿佛是充數(shù)一般硬被塞到了他東宮里。她似乎也明白知曉,一直安于現(xiàn)狀,從不爭寵,安分守己。然而就是在這么一個毫不引人注意,讓他有些記不清全名的女子,卻告訴了他一個驚天的秘密。如今的太子妃是旁人假冒,并非真正的嫡出小姐。林月兒不同別的侍妾,她從進(jìn)到林府便是和林非念在一起,相處五年,雖不說影形不離,不過大半時間都在一起。她說,她總覺得這小姐有些奇怪,鬼鬼祟祟的感覺,然而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歸寧那日,她在三房院子的圍墻邊和小妹玩耍,偶然聽到了林亦煥和林非念的對話,才知道一直以來讓她覺得古怪的原因,是因為,那并非真正的嫡出小姐,是個冒牌貨。他本也不信,覺得這是林月兒為了脫罪而胡謅出來的理由。他卻忽然想到,中秋之夜,他和林非念一起賞月,提起六年前的初會,她先是茫然,而后則有些坐立不安。那時他只以為,那是林非念準(zhǔn)備夜宴,身心疲累才會如此,全然沒有想到,她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六年前的事情而惶惶不安。他沒有去問林非念。他知道,此事若是真的,她定然不會承認(rèn);若是胡謅陷害,那定會傷了念兒的感情,她了毒,需要的是更多關(guān)愛,而不是這般無中生有的質(zhì)疑。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他望著那比中秋夜還圓的月亮,陷入沉思,六年前初見時的情景,也重新浮現(xiàn)在腦海。他還記得那時的她,個子小小,只到自己胸口。她穿著樸素,一點也不像大戶人家的小姐,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首飾,唯獨頭上插著一支少見的紅玉雕琢的鳳頭釵,在滿頭烏發(fā)間尤為顯眼。他對她一見傾心,要去摸她頭頂,她卻以為他是要玩她頭上玉簪。她護(hù)住頭頂,撅了小嘴說,不可以亂摸。他對那玉簪本沒有興趣,可是聽她這般說了,卻忽然來了興致,乘她不備,一把將那玉簪抽走。她惦著小腳,揮著小手,要搶回,可他將手高高舉起,卻偏不給她,她怎么跳都夠不到,氣得幾乎落淚。后來,一旁的林亦煥說話,說這是母親留給meimei的,萬望太子不要再戲弄了。榮國公的嫡妻早逝,亡母的遺物,難怪格外珍惜。想起那發(fā)簪,寒君歡忽然想到了什么。這般貴重的東西,出嫁定然攜帶,然而林非念嫁到東宮兩月有余,卻從未見她戴過那發(fā)簪。是她不舍亡母的遺物,收了起來,還是她根本就沒有那發(fā)簪?一番思量之后,寒君歡決定用那發(fā)簪一試真假。他記得發(fā)簪的樣式,畫了圖紙,讓工坊加緊打造。未鑒真假之前,他不敢去見她,他希望她是真的,卻也害怕。只是萬沒想到,她卻主動來找自己,她一顰一笑還是那般令他神往,尤其那嬌嗔的表情,真像那時,她跳著腳問他討回發(fā)簪的樣子。當(dāng)福海將發(fā)簪送來的那一刻,他甚至決定不再試探。然而看著那血紅的玉簪,他還是狠下了心……但是,那結(jié)果卻讓他失望了。無論是相似或者拙劣,而她,卻從未有過紅玉的發(fā)簪。那一句話猶如那玉簪刺入了他心口一般,疼得他心口發(fā)顫。果然不是她,不是那年中秋遇到的林家小姐。他忽然覺得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管了,管它是誰下毒,管它是誰中毒,都與他無關(guān)了。他關(guān)心的,只有,他真正的念兒在哪里呢?回棲鸞殿的路上,林非念沒有坐轎,而是緩慢步行。她回想著剛才寒君歡讓她認(rèn)領(lǐng)失物的事情,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因為福海進(jìn)來的時候,說的是“準(zhǔn)備好了”,若真是如寒君歡所說是尋回的賊偷,大可以說“拿過來了”,顯然這東西是為了什么事情特意準(zhǔn)備。林非念駐足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