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玉晴風初破凍(2)
暖玉晴風初破凍(2)
男人穿一身齊腰的深黑空軍夾克衫,馬皮的質感很是為他添了幾分俊逸與不羈,臂膀處布著振翅欲飛的戰(zhàn)鷹。 肩寬腿長,英氣勃發(fā),宛如一柄鑄造過硬的上等利劍。 曼卿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男人猛地扯住皓腕。 下一秒,他整個人傾覆過來,一把摟緊她纖細軟腰,封住她柔潤唇瓣,開始蠻力吸允碾磨。 少女被吻得渾身發(fā)軟,透不過氣來,只聽臺下傳來起哄的笑,混著"kiss kiss kiss"的叫喊聲,喧喧嚷嚷,不絕于耳。 她面皮子發(fā)熱發(fā)漲,急得如同困在牢籠里的白兔,不停用小手推搡他。 不知過了多久,連帶舞臺暖光都兀自暗沉幾分。 對不起,我輸了撲克,這是懲罰。 男人松開箍住她細腰的掌,一口齊哚哚凈白的牙齒,晃在光影里,迷人異常。 你 少女氣得說不出話來,櫻唇微張,胸口劇烈起伏。 男人溫暖帶著薄繭的指腹緩緩拭過她嘴角,將適才吻出界的口紅印,輕輕擦掉。 好了。 他又朝她一笑,轉身離去。 大班白腿交疊,坐在吧臺深棕的高腳木椅上,指間夾根細細長長的外國煙,甜津津的煙霧,噴了少女滿臉。 蘇曼卿忍住想質問她的沖動。 明明她說過那群飛行員都是紳士,可哪有紳士強吻別人的道理? 縱使她膽小如鼠,也絕沒受過此等羞辱。 小meimei,你命真好。大班朝她點頭,生怕她不信般,喃喃自語,真的,命好。 被人輕薄,還叫命好?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這些混慣風月場子的女人,思想上就是有些不同。 這份這份工作不適合我。 少女咬著唇主動請辭,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再呆下去,還不知會發(fā)生何事。 大班似完全沒聽到般,只是將煙灰往旁彈了彈,淡漠地問,知道他是誰么? 見少女神色怔愣,她眉眼微斂,陰沉沉地笑,永空軍的凌子風凌校尉,家里錢多到可以買下整個沛州城。除此之外,還是現今少帥從小一起長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小meimei,我在宛城摸爬滾打這七八年,美人見過不少,但沒見過比你運氣還好的。第一日開張,就被這么個人物看上,你說你命好不好? 他說是打牌輸了的懲罰。少女低聲回,完全不想和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扯上任何關系。 以前可沒見他輸過。女人倏然將自己鬢邊的海棠花折下,捏在手心,揉得粉碎,冷笑一聲,好meimei,發(fā)達了,別忘記提攜jiejie。你試工過了,每個月 曼卿沒等女人說完,便抿了抿唇,一言不發(fā)跑出飛行俱樂部,融入nongnong夜色之中。 除非她有病,才會再在那里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