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暗涌
蘇梓筱連忙躲到了梁治身后。 嘖,干屁呢,沒見過女的?梁治抽出手點了一根煙,然后把蘇梓筱緊緊摟著,都滾回去喝酒去,今晚我請客,別煩老子談戀愛。 戀愛?蘇梓筱猛地臉一紅,他們是戀愛嗎? 一群鬧哄哄的人連忙散開了。 走走走,梁哥這是處男開苞了,半點素都吃不了。 哈哈哈,梁哥還是個雛雞呢。 屁,梁哥可是個大雛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歡鬧的聲音有幾句話特地被拔高,梁治身上也一時掛不住面子,狠狠咬了咬煙頭,又緩緩吐出幾個煙圈。 梁治。蘇梓筱輕輕叫了一聲。 嘖,像地痞流氓對吧,穿上那身警服之后全國都是我們爹媽,我們都要救,劫匪拿著刀還是槍,你穿著警服,就是要沖?;斓煤昧€功勞,混得不好再活一次還他媽當警察。梁治抽出嘴里叼的煙,別看他們浪,你看那個嘴炮的,家里有個漂亮媳婦,上次就為個販賣人口的挨了五六刀,醫(yī)院里躺了半個月,我他媽都準備給收尸了,活過來了..... 猩紅的火焰在暗夜里顯得尤其光亮,蘇梓筱怔怔的看著那一點光亮,突然被打了腦門。 想什么呢?看的我都硬了。你抽煙肯定更好cao了,不過不行,不然cao爛你。 正經(jīng)的談話被梁治毀滅的一干二凈。 蘇梓筱突然想起梁治的玩笑話,抬頭問那給你cao還是和你談戀愛? 梁治猛地一驚,煙從口中掉下來,掉在地上,火星還是微微亮著。 蘇小姐,警察這里是不允許談條件的。梁治低頭扣著蘇梓筱的下巴,誓死要把甜膩死人的口腔也染成自己的煙草味,我出去做任務,萬一死了,老子把jiba剁下來給你留個念想,送人送最珍貴的。 即使知道是開玩笑的話,蘇梓筱也當真聽了一般,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滴在梁治高挺的鼻子上,梁治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拉出一道銀絲,火熱的唇貼著蘇梓筱的眼睛說,這里不要流水,下面流水才cao你。 他們聚餐的地方是在江邊的一個小攤子上,燒烤的煙火,慢慢盤旋而上,彌散在半空中。 她和梁治站在江邊,倚靠著高到半身的欄桿,咸濕的風吹著臉龐,很粘稠,像情到極致的汗水,每每那時,梁治粗糲的舌會輕輕帶走所有黏膩,就像此時被壓在欄桿上親吻的蘇梓筱。 愛意是原罪,我們都是竊取愛的罪犯,被愛束縛,被愛拯救。 江邊的愛意肆意生長著。 蘇梓筱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被梁治帶來了酒店,在前臺小姐一度懷疑梁治和她進行非法行為的眼神里,拿走了房卡,豪華大床房! 床上,浴室里,地毯上,甚至是落地窗前,梁治借著酒勁,一直哄騙著蘇梓筱,纏綿相抵,滋滋滋的水聲,粘稠,白漿,每一處,每一次形容都是至死方休。 蘇梓筱是性的臣服者,她在梁治給的性里,沉淪,感受愛意,唯有這樣的才能消除自己以前所目睹的非人的性愛,甚至于無法稱作性愛,只是一種低級動物交配的性交。 凌晨的光景,城市的路燈一盞盞關閉著,梁治親了親沉睡的蘇梓筱,下床在陽臺抽了一支事后煙,接起了電話。 查清楚了,倪南尋的上級。 電話那邊的人仿佛突然知道什么一樣,反問了梁治一句,你是覺得有鬼? 如果這么簡單就能讓倪南尋坦白,那就說明他背后的人不僅能讓他成功逃跑,也能讓他產(chǎn)生更大的利益。梁治低聲說著。 他們擁有著自己的生活,但是更多是自己作為人民警察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