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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拿捏她了,“云深也要跟爹爹講條件么?”一副別人都在欺負他,她怎么也能來的語氣。沈云深心疼得不行,連連搖頭。沈清都得逞地推過她的臉,固住親吻,一面拿著她的手往下帶。忽然,沈云深掙脫開手,徑自伸到最下面,摸到她爹爹由于姿勢露在外面的粗大一節(jié),快速為他擼動,小屁股還主動坐起落下,賣力taonong。沈清都懵了一瞬,接著,交合處驟然聚集的快感涌入意識,提醒他自己被怎么了。“好云深。”沈清都扣起她下巴,迫使她仰面枕在自己肩上,側臉吻住她的嘴,手伸到她私處,不吝惜地用力按壓她恥骨,不停揉搓rou阜,配合著抽插的rou物,里里外外,無所不用其極地刺激她。“唔!”沈云深腿根抖動著,瞬間達到劇烈高潮,嘴被吻住,無法嘶喊出聲,高潮中的身子本能地要弓起,下巴卻被鉗制,只有小腹挺出,不斷激烈抽搐,彼此濡濕的唇貼吻在一起,在腦中形成別樣的刺激……愛護事情該怎么解決,昨天沈清都已籌劃得當,宜早不宜遲。翌日,沈清都醒后,放開悶在懷里熟睡的人,輕輕起身,頭發(fā)卻墜得有點重——她每根手指上都纏滿了他的頭發(fā),最后攥在手心,怕他不驚動她,不聲不響走了。嘆息一聲,俯身親她的唇,令人舒心的奶香味,從鼻息彌漫到滿肺腑,這種感覺,可真好。曲起的手指剛被辦直一根,那人就渾身一掣,驚醒,曲緊手指,語氣慌張,“爹爹你要去哪里?”沈清都護住撲過來的人,安慰,“爹爹去去就來?!?/br>說著又想逗她,低頭,唇貼在她耳邊,一張一合掃弄,“昨晚折騰到半夜,你不累么?乖乖睡到日上三竿,爹爹就回來了就叫醒你。”沈云深收緊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臂,臉埋在他胸前一聲不吭。感覺到胸前慢慢濕了一片,沈清都微嘆,抱緊溫軟的身體,“沈云深,這件事爹爹無法回避,但爹爹決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境,不然,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沒有一點安排,你可怎么辦呢?”沈云深想了想,這話有理,仰著淚眼,“那、爹爹帶我一起?!?/br>“安心睡覺,還是收拾行李,選一個?!?/br>“我想和爹爹在一塊?!?/br>“說好了,以后要風月同賞的,不信我?”“我就想,嗯……”沈清都翻身壓著人狠狠吻了一通,“說來說去,還是因為爹爹昨晚不夠努力,讓你有精神胡思亂想?!?/br>這回直做到她手指動不了,抬眼皮都費勁,腦袋一歪,沉沉睡去,才放過。精神高度緊張時,也格外脆弱,懸心的事猛不丁會鉆進意識里來。沈云深不睡多久就被亂成一團的思緒醒了,房間空無一人,靜悄悄的,直害怕得心悸,跌跌撞撞下床穿衣,收拾一通。出了文澈院,直去晏敬儒的鴻德院。一路來,落在身上異樣的目光無數,還有避她如洪水猛獸的身影,她神色清冷,視若無物。心也確實慌慌的,不知道爹爹做什么,并且討厭他們也一般對爹爹指指點點。鴻德院昨日無形的硝煙已散,晴光樹影,綠意如畫,寧靜清明,不乏樸厚氣息。爹爹不在這里,沈云深踏進院門看到晏敬儒和王韻卿在床邊相對下棋,悠然自在,得出的判斷。于是,越發(fā)慌亂,唯一會維護爹爹的晏爺爺都在這里,他一個人能去哪呢。轉身折回。“云深姑娘?!?/br>她聞聲頓住腳步,是晏爺爺的門童。他跑過來,“云深姑娘,山長請你進去?!?/br>在晏敬儒書房,只有他們倆,晏敬儒依舊慈祥和藹。沈云深要是再沒有一點羞愧內疚,可真是沒有良心,枉晏敬儒信任她爹爹,私心疼愛他們了。“都是云深不好,帶累了晏爺爺,損毀府學聲譽?!鄙蛟粕钫f跪就跪,“我還代爹爹給晏爺爺陪個不是?!?/br>晏敬儒扶她起來,“你晏姝姑姑都告訴我了,是你琴南叔以為讓你們來府學……唉,算了,不說這個了,是他多事了。晏爺爺這把年紀,不用說什么帶累不帶累。王相公兩次拜相,兩次罷相,毀譽無數,風浪都經過,細算起來,你們這事倒算小,看通透其實容易。至于府學的聲譽,只瞧你爹爹的本事了。等風波一過,你和你爹爹想去哪都好?!?/br>他的語氣忽然傷感,“你琴南叔家的小哥哥明年就可以考舉人了,你晏姝姑姑也有了新人家,我們都替他們歡喜。倒是你和你爹爹坎坷寥落了,這一走,以后和晏爺爺也都難見了?!?/br>沈云深向來覺著,有爹爹就好,余下都是次要,但晏敬儒的話,不覺喚醒了她心里熄下的哀傷,爹爹受過很多人的敬愛、賞識,瀟灑清雅,現在只剩下自己,與他相濡以沫、相依為命。晏敬儒從書桌的抽屜里,取出一對小玉如意,一尺來長,鐫刻精致玲瓏,“據說這對玉如意曾是梁文帝所有,連你琴南叔和晏姝姑姑,我也不曾給,如今就贈云深和你爹爹了,配你爹爹清德如玉,愿云深以后事事如意?!?/br>沈云深鼻子酸酸的,眼眶微濕,不知如何感激晏爺爺的寬容和祝福,感激他對爹爹一如既往的認可。禮物雖然貴重,她還是接下,為珍惜世間可能少有的真心愛護。沒有再執(zhí)著于找爹爹,她回到文澈院,很坦然地收拾書本、字畫、衣物……沉心靜氣,她覺著爹爹會回來。強硬文蜨園素月軒。沈清都負手站在窗前,毀謗纏身,仍一副氣定神閑的派頭,從骨子里透出清明朗澈,不輸園里的爽氣秋光。李青桐最見不得他如此蕭然物外、自在高潔的樣子,半點凡塵不沾身,把不圖思變、不思進取扮演得那樣好看。十二年了,偏偏硬找上門來刺她的眼。察覺到身后的細微響動,沈清都微微側身,是她來了,嚴妝文衣,光彩不凡,這些年該沒少使心力,整個人越發(fā)凌厲精明了。自然,眉宇間的怒氣,大抵有七分因他而起,各自安好,沒那么容易。一個照眼下來,沈清都沒發(fā)現自己平靜得出奇,品評得隨意疏離,連感慨也無。“做出這種丑事,嫌牽連的不夠多,非要來見我?”李青桐憤然落座,沉眉怒視,恨得不行,他們不知廉恥,鬧得滿城風雨,還不避嫌,非搭上自己不成?云深在屋里擔驚受怕,她這要多嫌棄有多嫌棄的口吻,沈清都沒工夫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