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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fēng)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出她背后的男人。

墻都是紙糊的,風(fēng)大了就吹破了。

在這事發(fā)酵了四十八小時后,網(wǎng)友還是把何山宏給揪出來了。

前后三天不到,何山宏妻離子散。

周煙旁觀了蔣小昭踏進(jìn)糖果后的每一場遭遇,她從未勸過她什么,可確實比較照顧她,倒不是跟她惺惺相惜,主要是猜到了她的結(jié)局,生了那么一點憐憫之心。

何山宏是個反復(fù)無常的人,給蔣小昭的每一分錢,第二天都會后悔。

理論上來說就是,做的時候很爽,做完了就沒法直視自己了,覺得背叛家庭包養(yǎng)一個妓女是站在了道德的對立面。這種時候,他會瘋狂補償發(fā)妻,然后瘋狂折磨蔣小昭。

他以為這套動作做完,他就清白了。其實只是良心上的安慰,還是那種有時效的。

蔣小昭是個腦子不太清醒的傻逼,在他這樣的行為之后,還覺得他是個好男人,自己沒跟錯人,甚至可以把哄其他男人睡覺的錢給他,讓他去給發(fā)妻買金項鏈。

她要賣車也是因為何山宏要給發(fā)妻買房,手里錢不夠了。

車賣了還是不夠,何山宏對她破口大罵,張嘴閉嘴花那么多錢養(yǎng)了個廢物,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去死。這話就跟開了光一樣,蔣小昭聽了,就去死了。

這些事情,除了何山宏,就只有周煙知道了。

對于蔣小昭來說,周煙對她好,周煙就是自己人,就什么都可以說。

好在周煙沒那么多閑心管別人的事,她說給她的這些,她三緘其口,一個子兒都沒往外露。

當(dāng)然也包括在警察面前。

其實她完全可以把事情始末和盤托出,讓何山宏這副丑惡的嘴臉更鮮明。只是那有什么用?誰能信蔣小昭是因為一句話就去送死了?

不說旁的,就說在糖果,除了周煙沒一個能信。

也是因為知道這一切,周煙才看何山宏這番遲到的哀慟這么惡心。

她抽了兩張紙,扔過去:“你不用在我這找慰藉了,你想要的反饋我都給不了。不過你內(nèi)心要實在難受,老覺得愧疚,可以選擇自首,說是你把她推下去的?!?/br>
何山宏停住,抬眼看著她。

周煙還沒說完:“這樣你的負(fù)罪感就跟你的臉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何山宏的面具被周煙無情的掀開,再遮掩好像也于事無補了,干脆把本性鋪上臺面:“我一直以為妓女也是人,也該被公平對待,所以我對小昭的離開耿耿于懷?!?/br>
“你這番話倒是讓我清醒了,妓女一直被邊緣化,被公開批判都是有原因的?!?/br>
周煙笑了笑:“這個邏輯乍一聽很有道理,仔細(xì)一琢磨,無外乎偷換概念?!?/br>
“有買才有賣,有需求才有供應(yīng),這個順序你別搞混了,弄得嫖客比妓女高尚似的?!?/br>
“為了錢也好,為了喜好也好,有人賣腦子,有人賣奶子,到你們這還得分個三六九等。我們沒嫌你們管中窺豹,你們倒率先嫌我們行當(dāng)下流了?!?/br>
面館的窗戶開著,風(fēng)跟急流似的,汩汩往里灌,何山宏最后一絲好態(tài)度也被風(fēng)干了。

他敢對蔣小昭吆五喝六,卻不敢對周煙。

周煙搭上司聞這趟順風(fēng)車,真是為她創(chuàng)造了不少條件。

也虧得有司聞?wù)种拍苓@么‘暢所欲言’!

他沒再待下去,拖著病軀走了。

這是周煙最后一次見何山宏,也是最后一次提起蔣小昭。

她不知道在何山宏眼里,她就是個狐假虎威的東西,就算知道,也不會否認(rèn)。這是事實。

就算她周煙是條狗,也是司聞的狗。

光是這一點,足夠叫他們退避三舍。

11<風(fēng)月(蘇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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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風(fēng)月(蘇他)|PO18臉紅心跳

11

刑偵一隊。

鄭智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jìn)辦公室,把包子扔在桌上,直奔韋禮安。

韋禮安仰躺在椅子上,拿書蓋住臉,正在補回籠覺,被一股妖風(fēng)吹得衣領(lǐng)都飛起來。把書拿下來,果然是鄭智那個二百五。

他的不耐煩都在臉上:“閑的你?”

鄭智把他桌上的茶缸子端起來,也不管茶隔了一夜,猛喝一口,順順胸脯子,說:“你知道那落跑的毒販有個表弟嗎?”

韋禮安皺眉:“什么表弟?”

鄭智把手機翻到幾年前的六活事件報道,給他看:“你看這個口供,說這個毒販無親無故。可你再看這個。”

說著,他又翻出一條新聞,放大一句:“這個口供又說,他有個表弟,做生意的,就在歧州,兩人幾乎不聯(lián)系。”

韋禮安看了兩眼:“你想表達(dá)什么?”

鄭智很激動:“我覺得這是突破口!我們可以把重點從'找毒販'上拿回來,放到'找表弟'上,說不定瞎貓碰死耗子了呢?!?/br>
韋禮安問他:“你別跟我說,你把當(dāng)年所有報道都看了一遍?!?/br>
鄭智以為韋禮安要夸他,還挺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這也是我該做的嘛?!?/br>
韋禮安差點一腳把他踹出去:“你挺閑啊。”

鄭智:“……”

韋禮安把他手機拿過來,給他往上翻:“這一家媒體,說這毒販40歲,叫范昶。再看這一家,說這毒販34歲,叫范良。這玩意明顯就是為了博人眼球胡編亂造的,你還浪費那么多時間全都看了一遍,你不是閑得慌是什么?”

鄭智白激動了,韋禮安這個回?fù)羲麩o力反駁。

韋禮安把茶缸子端給他:“去給我倒點水,記得把茶葉倒了?!?/br>
鄭智他媽……“您要不再懶點?”

*

司聞經(jīng)常出國,一走就是一個禮拜,一般是周日走,周五回,很少打破常規(guī)。

可這禮拜,他好像事情不多,都周二了還沒走。

周煙一周會出臺三回左右,陪老板唱唱歌、玩玩骰子。偶爾有老板一擲千金想玩裸體趴,她也會被點到,脫光了衣服陪他們唱唱歌、玩玩骰子。

這種情況,兩個小時她能拿到三、四萬。

玩這種游戲的老板都是帶客戶的,他們之間有千絲萬縷的利益關(guān)系,為了避免落人把柄,都不敢亂來,相對也安全些。

小姐們都喜歡這種,沒什么損失還拿錢多,只是這種趴要求高,不管是對臉還是對身材。

周煙十回里有八回會被挑中,比幾個頭牌中獎率還高,也活該她遭人妒忌。

今天又是被挑中的一天。

周煙去化妝師換衣服的空蕩,就被一個前輩帶個后輩堵在了更衣間。

狹小的空間里,擠了三個人,空氣都不流通了。

周煙沒把她們當(dāng)回事,兀自往腿上搓著絲襪。

“周煙,我知道你也不缺錢,晚上那趟活,能不能讓我做?”方娜娜說。

她在糖果現(xiàn)有的小姐里,是資歷最深的一個,在虹姐還沒來糖果時,就帶她了。

來了糖果,她資源也不錯,半大不小的老板都給她安排過,就是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