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心,走腎就行。
不走心,走腎就行。
23 魏書硯算不上好脾氣。 面對沈俏接二連三的挑釁,理智也會屈從于憤怒。 但他不想在失控的情況下傷害到她,于是選擇了先放她離開。 隱忍到晚上,沈俏也在外面玩夠了,樓下走廊里只有一盞暗燈,魏書硯不知在門口立了多久。 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遠遠就朝魏書硯招手,三步并兩步跑到他跟前。早知道你在等我,我就不去伽月宿舍玩兒了。 伽月是誰?白天跟你一起放火的? 沈俏支支吾吾想敷衍了事,她開鎖魏書硯卻沒跟著進來。 一轉(zhuǎn)頭,男人的臉匿在暮色中。 沈俏,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為什么會上島了?魏書硯的口氣冷硬。 我沒忘啊,而且我不是在努力繼續(xù)之前的進度嗎?她脫了外套,里面是短款的灰色吊帶,胸前露出大片瑩白的肌膚。 魏書硯下意識避開眼。 沈俏悄步上前,手背在身后,胸脯顯得更加豐腴。她壓低嗓音,輕聲慢語道:魏教官,你就沒懷念過在別墅里的事情嗎,在床上,還有 你住嘴!他粗暴地打斷,;臉上因為憤怒染上暖意。沈俏心滿意足地拉開距離,心里取笑著魏書硯的嘴硬,真是不禁逗,脖頸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她竊竊笑著,明眸一轉(zhuǎn)又開始了新主意:你想要照片也不是不行,不然你告訴我為什么會來43號島,據(jù)我所知,魏伯父是希望你從政的。43號島的教官寫在簡歷上好像也沒有幫助。 沒什么理由,工作需要。 見他不愿解釋,沈俏爽快又略帶遺憾地說了句好吧,又以退為進提出新的條件:那你陪我玩兩個月唄,不走心,走腎就行。 眨巴著眼,仿佛說著再純潔不過的話。 只有你知我知。 魏書硯氣得噎不出一句話,轉(zhuǎn)身就想摔門離開。 正是月黑風(fēng)高,送上門的餐點沈俏才不會輕易放過,長腿一伸將魏書硯絆個踉蹌,屈膝差點摔倒之時,她立馬又并步轉(zhuǎn)到他跟前,重心不穩(wěn)的男人下意識握住她的腰,臉砸在她的胸脯上。 柔軟的乳rou被撞得顫巍巍的,沈俏悶哼一聲,語氣嬌滴滴道:魏教官,你把我奶子都撞扁了,好痛哦。 面紅耳赤的男人連忙起身站直腰桿,連聲道歉。 垂下的金絲鏈折射出迷離的光。 沈俏扯開領(lǐng)子,露出半顆乳球,嬌嫩的肌膚上,剛剛被眼鏡架硌到留下紅痕。 她用力揉捏幾下,嬌媚的喘息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jīng)。 男人的腦海中回憶起船上的畫面。 他緊握拳頭,熱氣在小腹匯聚,凝成無法忽視的欲望。 兩人抵足,身體緊貼,乳rou被擠壓變形,隱約還能看見一抹嫩紅。沈俏墊腳,側(cè)臉輕觸他耳后的鏈條,舌頭纏住冰冷的鏈子繞了幾圈,窸窣的聲響在男人敏感的耳朵里不斷放大。 潮濕又柔軟的舌尖輕拭過微涼的耳骨。 魏書硯,你真的不再考慮下嗎? 只屬于我們的約定。 下了島就一筆勾銷了。 一次次,一步步,仿佛她才是蛇女美杜莎。 不斷引誘著魏書硯去嘗那顆鮮艷欲滴的紅蘋果。 男人重而深的呼吸逐漸變快,他的手沿著女人的腰線不斷上滑。 有力又guntang的熨帖讓沈俏也脊背酥麻,忍不住心跳加快,期待著他對自己再多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某一瞬間,兩人的欲望引起共振。 肩膀被大掌握住,略微潮濕的掌心貼著她的肌膚,肩帶滑落,沈俏情不自禁地仰高頭顱。 兩團翹挺的綿乳彈跳出來,蕩出誘人的曲線。 才一秒,男人的手與唇霸道的掩住這樣的美景。 你真是太懂得撩撥男人的欲望了。 魏書硯恨不得將她徹底吞進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