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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點錢只能管他們一些時日的飯、不至于讓他們餓死,根本不足以讓他們找到能一起住的地方。而在丁嬸這里,管吃管住,不用出力干活,只用和以前一樣躺在地上乞討,不僅不會再被人趕來趕去,還會受到他們的保護(hù),讓她怎么能不激動?于是,她趕緊把這些感激的話語無倫次得一股腦說給了丁嬸聽。但這樣以后柳苗還是覺得不夠,坐不住地想要幫她干一些活,直到幫著把客廳里的血跡都擦干凈了才肯回屋坐下。而這段擦地抹墻的時間,足夠成梨柚不動聲色把這間房子看個大概了。進(jìn)門左手起的三間都是同樣的大小和布置,狹窄昏暗,放著兩張上下鋪的鐵床。丁嬸夫婦時不時地會進(jìn)屋搜查,翻著床鋪,看看有沒有人藏什么不該有的東西。沒有窗戶,想出去只能通過兩道門。出鐵門需要開鎖鏈,而打開鏈條的那炳鑰匙十分特殊,需要技巧和練習(xí),并不容易打開。而客廳始終坐著丁嬸夫婦和另一個看守。即使有人離開,也至少會有一個人在那里駐守。鐵板一塊。想逃很難。成梨柚回屋的時候,還領(lǐng)到了一條又餿又臟的被子,里面的棉花絮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但比起他們在地下通道“借”的那條破毯子還是要強不少??蛷d里開著熱暖氣,熱度也多少能均到這個小屋子里一些,讓他們不至于凍得發(fā)抖。看著已經(jīng)面朝墻側(cè)躺到床上摳著墻皮玩的阮絳,成梨柚把被子蓋到了他身上。阮絳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成梨柚回來后,立刻歡喜地坐起來抱了她一下,然后就熱情地拍著床的內(nèi)側(cè),示意這是給她留的地方。他做得十分自然,成梨柚卻微微地遲疑了幾秒。雖然擁抱練了不少,但同床共枕蓋一床被子睡覺,成梨柚還沒和阮絳試過。……也不可能連這個都試啊。但阮絳以小枝的樣子敲著床,催得很急很急,作為柳苗的成梨柚又不可能拒絕,只能順著他的心意爬到床里面、面對著阮絳躺下。面前有成梨柚在,后背又是對著床外,沒人能看到他的臉,阮絳終于變回了他平平靜靜垂著睫毛的樣子。好久沒看到這樣的阮絳,突然近距離得對上他,成梨柚控制不住地有點心亂。雖然他地臉上臟兮兮,淤青也還沒完全退干凈,但他那雙好看的清澈的眼睛卻根本沒辦法被外在遮掩。怎么看也看不夠……看著看著,都仿佛要被吸進(jìn)去……不行了。發(fā)覺自己越來越?jīng)]辦法抵御阮絳地誘惑,成梨柚果斷地一頭栽進(jìn)他的胸口,右手啪地抱住他的后背,死不抬頭。不能再看他的臉了。一級警報!臨近宕機!為什么突然就被撞了胸口,阮絳不太明白,但是成梨柚在床上抱住他,他還是很開心。他慢慢地展開著胳膊,小心翼翼地用他的兩只手把她圈在了懷里。看著成梨柚整個人完全被他圈在懷里的樣子,即使成梨柚并沒有發(fā)覺,即使這只是他自己的秘密,阮絳的心里也一下子充滿了滿足。第49章50在床上踏實地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成梨柚帶著阮絳,順從地跟著其他乞討者和看守一起上了面包車。這車的??烤透徊畈欢?到了一個地方就放下幾個人,讓這個區(qū)域的看守和乞討者下去。成梨柚他們是倒數(shù)第二批,倒是方便她把他們的地盤有哪些摸了個清。就這樣,最重要的“混進(jìn)去”這一步達(dá)成,成梨柚的壓力減輕了不少。再加上雖然蓋的只是床又餿又臟的破棉被,但這里的生活的確比風(fēng)寒露宿睡地下通道強了不少,乞討的時候還不用提防著被人揮拳頭動腳,因此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成梨柚都十分輕松地扮演著柳苗的角色,甚至把日子過出了悠閑的味道。當(dāng)然,該做的事情她也一件都沒落。只靠聽和看,她對于這個團(tuán)伙就弄明白了不少。鷓鴣市的“小頭目”就是丁嬸夫婦。丁嬸天生就缺了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而她的丈夫則是個啞巴,看守的那幾個人喊他丁叔。丁叔小時候因為事故,舌頭少了一截,只能“啊啊”地發(fā)聲。但他人卻不聾,而且聽覺十分靈敏,但凡有了異響,就會立即前去查看。那天有人藏錢,也是他聽到對方的鞋子里有奇怪的聲音,勒令對方脫鞋后才發(fā)現(xiàn)的。丁叔跟丁嬸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男的揮拳頭叫人聽話,女的說好話讓人軟化,倒是把這個團(tuán)伙管得像模像樣。而這個團(tuán)伙的運行模式也就像丁嬸之前說的,乞丐們早上八點出門,晚上七點回來,管早晚兩頓飯,給一張床,乞討來的錢全部沒收,不準(zhǔn)私藏。如果交上來的錢多,丁嬸就會笑逐顏開,給的飯也會換著花樣得好。但要是交上來的錢少……一次兩次的也就算了,只會挨上幾頓罵,可次數(shù)再多了,丁嬸的臉色就會難看起來,飯給的也會越來越差、越來越少,經(jīng)常就是些喂豬的餿飯剩飯,直到對方捧回的錢變多,這待遇才會改變。逃也逃不掉,在這里倒也餓不死,因此在見識過試圖逃跑被抓回來的人會遭到怎樣殘暴的待遇后,大家逐漸學(xué)會了逆來順受,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唯一的反骨,就是成梨柚和阮絳對面那張床上的人。初來的那天,因為她卷在毯子里,成梨柚沒能看清,直到當(dāng)天晚上她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個七八歲的聾啞小女孩。丁嬸說那是個被人扔了沒人養(yǎng)的野孩子,快餓死的時候被她撿了回來。可那個小女孩卻對這里恨得厲害,明明頭一天才被打得一臉是血昏迷過去,過幾天傷好了卻還是想要跑。成梨柚親眼看見她因為想要偷鐵鏈鑰匙而被薅著頭發(fā)扔在地上,手指被丁叔踩得青青紫紫,全部腫脹,幾天下手像廢了似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但即使她傷成這樣,也沒人會管她。沒有藥,飯也是最差的,她只能干熬。面對這樣的刺頭,成梨柚即使不忍也不能靠近,只是在小女孩因為傷口發(fā)炎導(dǎo)致發(fā)燒、咳嗽到快要背過氣時,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僅此而已。畢竟,成梨柚可是一門心思要做丁嬸的舔狗。因為她從來都沒有忘記她這次任務(wù)真正的目的,只有丁氏夫婦能直接見到山哥,她只有抱緊丁氏夫婦這條大腿,才有可能繼續(xù)朝著目標(biāo)走近!于是,為了討好丁嬸,也為了每頓飯能吃飽,成梨柚每天在外面乞討時都相當(dāng)賣力,拿著殘疾人證不停地纏著人要錢,無論如何也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