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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問問問。我拿嘴堵住他,他一開始躲了躲,后來沒躲了,讓我親他,把舌頭伸到他口里,舔著他的舌頭。他含糊不清地繼續(xù)說話:“你到底是不是林叢然的女人?”真的……好傻。但也好可愛啊,我輕輕笑了起來。黑暗里聲音被放大了,他的是這樣,我的也是,我的笑聲輕微得像一陣暖風(fēng),從我的手上滑到他臉上,他轉(zhuǎn)開臉,我感覺到身體下面他的分身變大了點。“哥哥,你親親我好不好?”我問他。他勃起了。硬物硌得我有點疼,調(diào)整坐姿擺了擺屁股,他捏著我的胯骨說“別動”時聲音里的欲望好重,也好明顯。我在他身上趴著,頭埋在他脖子上,笑的花枝招展。他嘆了口濁氣,拿那物頂了我一下。“不是讓我親你嗎?”他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從他脖頸間提了起來,“抬頭。”他親吻我的嘴唇。黑暗里,哥哥咬著我的唇,輕輕地磨著。后來親久了,他慢慢有點不耐煩,進(jìn)攻也帶上了更多的侵略性,他探入我的口腔,搜尋式地掃著,纏著我的舌頭,霸道地把它引到自己的口里品嘗。我感覺到他狂亂的呼吸在黑暗里噴薄,手無章法地脫下我的衣服,伸手捏著我的乳房,急不可耐地吮吸我的rutou,輕咬、舔舐,然后換另一邊。“哥哥,好癢哦?!?/br>他抬起頭,黑暗里我?guī)缀蹩床灰娝哪?,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在我面前傳來,是?/br>哥,哥哥問我,“哪里?”我佯裝不知,反問:“什么哪里?”他從善如流,喘息著問我:“哪里癢?”“下面……”我牽著他的手去摸我的xiaoxue,只要點到為止,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探入我的xue里,捻了捻周邊的嫩rou,摳著我的陰蒂。“好癢啊,哥哥……”“你這樣搞得人家,好濕……”他伸手插入我的xue口。“唔……”我也慢慢亂了陣腳,著急地解開他的褲子,把他勃起的yinjing掏了出來,用手摸了摸。“哥哥,陳濟好想要?!?/br>他沒說話了,沉默間曖昧和欲望漫溢,他直直地進(jìn)入我。“?。 ?/br>我被插入了,身體依然有點疼,不太舒服地擺了擺,試圖往后退一點,他抵住了我。他按住我的后背把我往他身上擠,另一只手抬著我的屁股,讓我把逼送得更多一點,他也進(jìn)入得更深。“不要了……”我嚶嚶地哭了起來,七分假,三分真。他不說話。他沉默不語,只是用力地cao我,手上的動作沒有一點放松,甚至發(fā)狠地擠我,把我摁在他身體里。“哥哥?。 ?/br>我叫著。“嗯?”他漫無目的地回應(yīng)。即便是疑問的語氣,尾音也習(xí)慣性偏下,是我的哥哥沒錯。“我討厭你?!?/br>我哭著,也呻吟著,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爽是痛了。“別鬧?!彼迦胛?,攪動我的xue,動作兇猛,氣勢駭人。“我就是討厭……”“啊!”他突然進(jìn)得極快,我被他撞碎了,話音散著,聲音尖細(xì)。“還討厭嗎?”他問我。我在黑暗里茫然地看著,不知道看哪,也不知道看誰,只有一片黑。天地只剩下觸覺了,視覺消失,聽力退化,只有交合的地方那被進(jìn)入、被擠滿、被填塞的感覺永恒,哥哥又問了一聲,“還討厭我嗎?”我哭了。哥哥。哥哥。和我緊密結(jié)合,融為一體的哥哥。他在我身體里抽插,呼吸紊亂,重重喘息,啞著嗓子問我:——“你還討厭我嗎?”第六份收藏8在那天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人生中所有事情都是有兩面性的,我說陸秀傻,可傻子快樂。聰明的人活的都痛苦。比如說我。即便是努力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記憶也無法篡改成我想要的樣子,我聽到哥哥的聲音,他在黑暗里和我交媾,撫摸我,教我不要討厭他,但我知道那不是哥哥。我太清楚不過了,我知道他不可能說這句話,不可能溫柔地體恤我,顧慮我的感受,在乎我,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的世界也因此分成了虛幻和現(xiàn)實兩個涇渭分明的部分,我可以把他們,把叢然哥哥、陸秀、岑嘉他們當(dāng)作哥哥的替身,想象我和哥哥zuoai的樣子,但我無法讓他們變成哥哥。哥哥不會cao我。他甚至不會來看我。這種清醒讓我痛苦。我知道林叢然能理解這種感受的,他在那天結(jié)束的時候把陸秀從房間里帶了出來,跟他在客廳里面對面坐著,陸秀問了他很多話,他幾乎沒有回答,只是沉默地吃茶,末了抬起頭看我一眼,起身,把陸秀送出門。他從始至終都沒有跟我說一句話,可我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我甚至覺得他有點太聰明了,他可能連我想要做的事情都知道,所以他才帶陸秀上車,自己也搬出了我的房間,很久沒有回來。我這么想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在一周后給我發(fā)了條消息,說哥哥見到殷施了。很突兀的,我們一周沒有聯(lián)系,他突然給我發(fā)這條消息——這條我早就知道,派無數(shù)人暗中視察得到的消息——沒有任何上下文。我知道他知道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慧極必傷。房間空了以后,我又開始失眠,這次算不上整宿整宿睡不著,但總歸睡的不踏實,人的精神也差了很多,只等到他那條消息發(fā)來的瞬間,精神上才有了依托,我發(fā)現(xiàn)我開始想他了。我說:“我知道。”他回我,“想來也是。”沒有再說了。我把頭埋在膝蓋里,抱著自己的屈曲的雙腿,想了想我對林叢然的感情——感情很復(fù)雜,我說過好多遍的——我依賴他,我想要他,我要確認(rèn)他屬于我,他也必須屬于我,他是哥哥的替身,最長久和最穩(wěn)定的那個,但他也不是哥哥。因為哥哥不愛我,他愛我。啊……他是愛我的。我說,“等我把這件事做完了,你回來陪我睡覺好不好?”他的輸入框來回在空白和正在輸入之間,反反復(fù)復(fù),足足過了十分鐘才發(fā)出一條消息,我以為會很長的,結(jié)果他說,“嗯?!?/br>一個字。沒有然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