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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弄臟易嘉寧的裙擺、害得易嘉寧受傷、逼得易嘉寧連藥都用不到的人。易嘉寧腿上的傷口隔了幾天才止住血,這幾天里易嘉鳴每天去偷一次住家老太的消炎藥,每天給老太一把零錢,要她買兩根排骨來煲湯,他自己打了水,把她的校服裙擺搓洗干凈,晾在窗下。濕熱的風(fēng)把裙擺吹得蕩來蕩去。他坐在易嘉寧的床邊,看著飛揚(yáng)的裙擺,漫不經(jīng)心地握著易嘉寧的手腕。又過了幾天,易嘉寧終于受不了滿身血污,在傷口上裹了保鮮袋,扶著墻去沖涼。易嘉鳴在沖涼房外等著,不自覺地來回踱步,“嘉寧,要不要我?guī)湍???/br>易嘉寧說:“不要?!?/br>過一分鐘,他又叫:“嘉寧,要不要我——”嘉寧說:“嘉鳴,真的不要。”末了,易嘉寧還是在里面摔了一跤,易嘉鳴撬開門鎖闖進(jìn)去,把她從地上抱起來。之后的十年里,易嘉鳴依然經(jīng)常夢到那個奧熱潮濕的夜晚。他夢里的易嘉寧不再是身形單薄的少女,曾被幼齒的純棉文胸壓抑過的胸乳一日日長大,變得飽滿渾圓,腰肢纖細(xì)似沙漏頸,比披掛綬帶的泳裝港姐更銷魂,肚臍下有一顆小痣,背后右側(cè)的蝴蝶骨上是另一顆。夢是好的,隨心所欲,他不喜歡她的校服,她便總是在淋浴噴頭下赤身裸體地站著,靜靜與他對視,被他饑餓渴求的目光一寸寸舔過敏感溫?zé)岬募∧w。二十四歲的易嘉鳴在午夜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污濁的呼吸。相同的夢做了太多次,這次小腹?jié)q得令人發(fā)瘋,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踢開空調(diào)被,把不存在的、不著寸縷的易嘉寧壓在身下,折起兩條鹿一樣修長美麗的腿,在腿骨上的子彈傷疤邊緣吻足一圈,將火熱的性器捅進(jìn)窄嫩的xue口,直搗得蜜液從xue口堵不住地流出,被反復(fù)的抽插搗成細(xì)密白沫,沾染在黑軟如霧的恥毛上,又隨著啪啪拍擊沾濕他的小腹。————是真姐弟。雷這個的趕緊撤啊啊啊啊,有珍珠的給我康康啊啊啊啊啊,謝謝謝謝!無人之境02|在她臉上咬一口<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蓋)|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無人之境02|在她臉上咬一口易嘉寧和易嘉鳴都生得白,肌膚薄透,不過半刻鐘,嘉寧渾身都泛起緋紅色,是被他cao熟了的樣子。易嘉鳴一面吻,一面看,看她的身體狠狠地發(fā)抖,仿佛被輕輕一舔就能高潮,卻始終欠著最后一記搗弄,只能起伏著一對顫顫巍巍的奶無聲地喘息。他一面吻咬她的耳垂,一面低低叫她的名字,“嘉寧,嘉寧。”嘉寧不說話,被他翻過去,跪趴著抬高屁股,從后面插進(jìn)去飛快地cao。嘉寧受過傷的右腿總是痛,所以不愛運(yùn)動,不算豐滿挺翹的臀rou又軟又白,被撞得一下下散開rou波,飛速地一波波涌動。他射在甬道深處,jingyeguntang,身下的嘉寧便一陣痙攣,劇烈的高潮之下身體顫動得無比誘人,他把嘉寧壓在身下,嗅嗅她頸后發(fā)間的木調(diào)香水味。那年他們在水上屋里躲了一周半,隨即搭船出海,在一艘貨輪上耽擱了月余,抵達(dá)日本,找到一間破屋住下,易嘉寧繼續(xù)發(fā)了一個月的低燒,終于轉(zhuǎn)危為安。易嘉鳴去打零工、發(fā)傳單,第二年重新開始讀書。易嘉寧同樣沒閑著,遠(yuǎn)隔重洋,港城的風(fēng)聲雨聲聲聲入耳。她虛長兩歲,多些耳目門路,知道易伯忠死后,義東社舉行了盛大的喪禮,當(dāng)日全城警笛銳響連成一片,新坐館陳中嶺主持喪禮,面容悲戚,登上小報頭條,副標(biāo)題嘆息易伯忠一家滅門慘案,主標(biāo)題吹捧陳中嶺港大出身,與武夫易伯忠天壤之別,必能振興義東,洗底成功。易嘉寧和易嘉鳴去便利店買飯團(tuán),兩人在琳瑯滿目的貨柜前沉默了幾分鐘,嘉寧說:“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得回去?!?/br>易嘉鳴說:“嗯?!?/br>重回港城是十年之后。陳中嶺刻薄吝嗇,早已被趕下臺去,新坐館是從前為陳中嶺做副手的周歷山。易嘉鳴落地港城,周歷山便試圖請這位金裝大少重回義東社——并非情義作祟,只是因?yàn)橐准螌幒鸵准硒Q一回港城便自立門戶,眼下公司風(fēng)頭正勁,對家新正林坐館的私生子不知深淺,吞了易嘉鳴八百萬的生意,轉(zhuǎn)天在銅鑼灣被劈成一堆rou泥。同吃一碗飯,又有深刻淵源,義東社遲早要和易家對上,不如化敵為友。周歷山三顧茅廬來請,易嘉鳴始終沒松口,周歷山沉寂了幾天,私下將一疊資料遞給易嘉鳴。原來易伯忠被殺一事的確另有隱情,刀疤臉是仇家不錯,可卻也收了陳中嶺一筆錢,是標(biāo)準(zhǔn)的買兇殺人。沒了易伯忠,陳中嶺順利登上坐館,得意忘形,漏了破綻,第三年,終于被拿穩(wěn)把柄的周歷山一腳踢了下去。早年在易伯忠手下討生活的元老們在陳中嶺這里吃盡苦頭,幸在還有周歷山收攏人心。易嘉鳴不再在明面上沾手公司一切事務(wù),回義東社繼續(xù)父輩的生意。第二天,周歷山等義東元老被請去易氏姐弟的新屋飲茶,新屋在多加利山,上下兩層,明亮干凈。茶會結(jié)束時,易嘉鳴一面同叔伯傾談,一面對著落地鏡打領(lǐng)帶。這年輕人眼下穿一身純黑西裝,肩寬腿長,如無線臺大明星一般,英俊得有幾分不加遮掩的倨傲,偏偏眉目清亮精致,透著少年獨(dú)有的天真誠摯,可以讓任何一位不服他年少高位的元老心生好感,送眾人出了門,便下車庫選一臺低調(diào)跑車,去中環(huán)接易嘉寧。那還是回港城那年的第四個月,易嘉寧在打理公司,剛同職員開完會,打電話叫助理送咖啡,助理卻說:“易總,少爺來找您?!?/br>這天是易伯忠的忌日,嘉寧披上西裝外套,跟易嘉鳴去山上看父親的墓地。這里有專人打掃,每天的鮮花都是新的,眼下是一捧巧克力玫瑰,易嘉寧沒吃早飯,莫名有食欲,多看了一眼,易嘉鳴察覺了,說:“我買了巧克力給你,在車上?!?/br>回程的路上,易嘉寧掰下一塊巧克力放進(jìn)嘴里,饜足地含化,舔舔紅唇,最后依依不舍把剩下的包起來,說:“丹尼。”易嘉鳴說:“嗯?!?/br>嘉寧說:“以后不要買巧克力,會胖?!?/br>易嘉鳴“嘖”一聲,“那要扔掉?你好浪費(fèi),非洲多少小孩還在挨餓?!?/br>易嘉寧就掰下一塊來,放到他嘴邊。他展眉一笑,張嘴銜住,嘴唇不經(jīng)意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