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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攪弄。嘉寧咬他,口腔中血腥味漫溢,被他同時分開雙腿,勃起的頭端抵在rou縫上,前前后后逡巡不入,淺淺抵一下,抵開roudong,嘉寧一陣哆嗦,大力推他,被他握住手腕提高,頂在門上,巨大丑陋的東西款款撐開禁忌之地。嘉寧繃緊脖子,嘶啞地喘息。嘉鳴撕咬她的側(cè)頸,吞咽她的哀鳴,嗜血動物一樣興奮,“嘉寧,你不是也很爽?”嘉寧咬住嘴唇,生怕流溢出一絲呻吟傳到門縫之外。易嘉鳴仿佛不受君命的將軍,在她體內(nèi)撻伐沖鋒,大力地戳弄她敏感的地方,啪啪撞擊得會陰都紅腫,剮蹭得陰蒂流水跳動。嘉寧示弱地用乳尖磨蹭易嘉鳴的胸膛,“停一停……嗯……唔……你聽我說?!?/br>易嘉鳴帶著輕快的、屬于少年人的笑意“噓”一聲,“你今天給我介紹女朋友,明天給我相親,后天幫我結(jié)婚成家,你跟我和未來易太太共處一室,到時候可就沒有秘密。嘉寧,如果我在床上叫錯名,如果我喝醉酒上錯床,如果未來易太太知道易嘉寧被她先生cao得浪成這樣,她會怎么想?你重口味是你的事,我可不想叫她一起玩?!?/br>————晚上九點見!易嘉鳴,給我忍住無人之境08|A片賞味期<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蓋)|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無人之境08|A片賞味期嘉寧迷茫無助地看他,眼底是細(xì)碎脆薄的水氣,“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她已經(jīng)忍不住呻吟聲。易嘉鳴低低地笑,用唇舌幫她堵住嘴,松開她的手腕,抬起她的兩腿盤在腰后,兩手捧住嘉寧發(fā)燙的臀瓣,驟然加快速度,頂在門板上,一連抽插幾十下。雕花木門再穩(wěn)重也被緊貼的女體撞出輕微的晃動。嘉寧顧不得,被cao得只剩喘息,被吻得呼吸不暢,一層高潮迭一層,身體顫抖得不可遏制,下身不斷涌出水來打濕恥毛和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嘉鳴的腳面上。眼見嘉寧幾乎要暈過去,易嘉鳴放緩動作,懸空抱她到床邊放平她上半身,自己站在地上,捏著她的臀瓣往陽具根部緩緩地送,低頭觀看近距離立體活春宮,自己紫紅粗長的性器被嘉寧柔嫩的軟routaonong吞吐,抽出時帶出內(nèi)里痙攣著的粉rou。嘉寧真的被干到昏厥,干到失禁。內(nèi)褲被嘉鳴扯破了堵在口中,她發(fā)不出聲地哭和痙攣,看到自己下身噴射出激烈的液體,隨著生猛撞擊化作紛雜水花,打濕整張床單。嘉鳴在吻她的鼻尖,溫柔地勸說他的jiejie,“你可以打這種主意,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沒有用,對你,我永遠(yuǎn)不會膩。嘉寧,你明不明白?”嘉寧的全盤計劃被拆成一盤散沙。早就知道易嘉鳴心思縝密做事狠絕,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些手段會用到她自己身上。次日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嘉寧蹲在馬桶上愣愣敷完兩張消腫面膜,才勉強(qiáng)面有人色。傭人送來早餐,輕聲細(xì)語,說少爺陪梁小姐去飲早茶,順便賭馬。對梁小姐也算是敷衍得滴水不漏。嘉寧點頭說:“我去公司,晚上不回來?!?/br>午間,傭人把大小姐的原話轉(zhuǎn)告給賭馬歸來的少爺,易嘉鳴“嗯”了一聲,哼著歌換衫出門。易嘉鳴不急,他和嘉寧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家族病史,如無意外,壽命應(yīng)當(dāng)遠(yuǎn)遠(yuǎn)超過東亞人平均水平,還有大半生可以玩你追我躲的貓鼠游戲。他興致盎然。也并非事事順?biāo)?,昨天阿驍在九龍一間照相館看到一沓相片。客人洗完相片,小心拿走相片和底片,但照相館學(xué)徒認(rèn)得影像中人,動了手腳留多一份,交給阿驍,阿驍又拿給易嘉鳴。易嘉鳴在去往周子昭派對的路上翻看這沓相片。顯然是偷拍所得,距離雖遠(yuǎn),但長焦鏡頭成像清晰,看得出山頂蔥郁樹木,白色別墅外墻,玻璃窗內(nèi)交疊糾纏的人影,是易嘉鳴將易嘉寧壓在書房桌上,嘉寧兩條筆直長腿夾在他腰后,滿臉是愛欲昏沉的淚,下一張相,是他握住嘉寧布滿精斑掌痕、被純黑領(lǐng)帶綁縛住的雪白腳腕,親吻舔舐小腿上那道陳年的疤痕,繾綣而貪婪,信徒朝圣一般。他凝神觀賞,如在盧浮宮面對名畫,阿驍一言不發(fā),神情古怪。易嘉鳴按住照片,咳嗽一聲,欲蓋彌彰解釋:“干嘛?拍得好還不讓得意,約等于要我看A片時敲木魚做和尚?!?/br>阿驍心想,我老板好變態(tài)。再勁的緋聞都要有命見光才能燒起火花。易嘉鳴在印刷公司埋好耳目,守株待兔,他優(yōu)哉游哉陪梁珺怡買馬買包買珍珠奶茶,到午間都沒有收到任何訊息。那些照片沒有刊發(fā)出街。次日仍然沒有,再次日,影帝出軌大肚婆糟糠妻、港督幼子在街頭被潑水、大波港姐與大肚富豪拍拖被曝光,某條可以震動港股的luanlun緋聞都快要過賞味期。拍照的人根本沒有想要見報,被拿走的那沓相片別有他用。易嘉寧一連幾日沒有回家,易嘉鳴知道jiejie亂了陣腳,放她自愈,不去打擾。周一,他終于忍不住,換了一身新西裝去中環(huán),提抹茶大福和黃豆豬手湯探班,卻得知易總今天請假。他挑起眉,“請假?”新來的助理只有二十二歲,尚未修煉成精,在易少爺靚過男明星的笑容里羞紅了臉,清清嗓子,“因為周先生請易總?cè)ド⑿??!?/br>他知道嘉寧昨晚上樓時不慎被人撞倒,摔傷手肘,因為大理石地面堅硬,手肘流血不止,甚至縫了五針。她不用麻藥,縫針已經(jīng)夠痛,現(xiàn)在如果沒事做,一定很難過。在這種時候請她去散心,只有周子昭那個馬屁精做得出這種事。易嘉鳴在商場頂樓咖啡廳坐定,要一杯青檸氣泡水。這里視野良好,透過高清玻璃,看得到樓下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碳灰西裝的周子昭在陪嘉寧看專柜新款。嘉寧瘦了一些,她的視線在貨柜上逡巡,停在一雙過膝靴上。身后店員捧來合她尺碼的鞋子,周子昭大約叫了一聲“嘉寧”,她回過頭去,把潔白的腳穿進(jìn)那雙翡翠綠的細(xì)高跟。周子昭品位太差,要不是因為要與周歷山虛與委蛇,嘉寧才不會跟選翡翠綠高跟的男人逛街。易嘉鳴不忍卒看,痛心疾首地移開視線,打開阿驍新遞來的一疊資料。照相館學(xué)徒將新老客人一一篩查,帶阿驍找到偷拍者的潦倒住所,跟蹤他整整三天,最后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