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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帶著那一副面具,端著酒杯往喉嚨灌酒,桌上零零散散倒著好幾個空酒壇。看見舊情人,她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激烈,不過她很快的安慰自己,她應該理解自己內心奇怪的悸動,她畢竟是個普通人,就算是神仙也免不了被普通的情緒本能所控制。酒樓里喧囂吵鬧,眾人扯著嗓子相互嬉笑怒罵,嗡嗡直響,猶如一群蚊子。卻在某一刻,歸于沉寂,大家都不約而同朝門外望去,卿綰也轉著脖子跟著望去。楚尋寒一臉漠然的立在門口,身姿挺拔飄逸,如瀑的白發(fā)用玉簪束在腦后,兩鬢的碎發(fā)垂在他的眉尾處,棱角分明的嘴角緊緊抿著,一雙狹長鷹眸冷冽陰鷙,不知是因為陽光直射在他的身上,逼得他微微瞇眼,還是其他原因讓人察覺不出他陰險詭譎的心思。魔教的白霖長老面帶微笑的跟在他的身后,左手輕輕撥弄他萬年不離身的拂塵。眾人只是安靜了一會兒,又瞬間沸騰起來,七嘴八舌的紛紛議論:“楚尋寒怎么來了?”“說不定武掌門就是他所殺?!?/br>“師兄,我看他只帶了白霖那個老賊,不如等會兒我們一起圍攻他?!?/br>“師妹別怕,有我在,斷不會讓那個魔頭傷了你?!?/br>“王兄,你說這楚尋寒還真不怕死,就帶了一個白霖來,莫不成四周還有魔教的埋伏?”“我聽說他手被廢了一只,實在不足為懼,不過是狐假虎威。”楚尋寒踏進酒樓的那一瞬間,所有的討論聲又戛然而止,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見。楚尋寒緩緩逼近那些江湖中人,悠悠開口,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森然戾氣:“我楚尋寒就算是雙手俱廢,你們這些人對我而言,不過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其中一人鐵青著臉道:“魔教狂徒!我看你是活膩了!”楚尋寒扯動嘴角,冷冷的盯著那個人,危險凌厲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白霖長老嗤笑一聲,笑瞇瞇道:“看來這位兄臺似乎想與我教中人討教幾招?”那人登時語塞,哽的臉紅脖子粗,握在手中的劍柄緊了又松,松了又緊。“阿彌陀佛,魔教教主是貧僧請過來的,共同查探武掌門被害一事。少林智清大師長嘆道。一個舉著流星錘的魁梧大漢插話道:“大師難不成相信楚尋寒與武掌門的死沒有任何關系嗎?”智清大師道:“那日武掌門被害之日,貧僧恰好正與楚教主對弈,況且一月前魔教的淵和長老死于非命,傷口與武掌門的一模一樣,實在令人費解?!?/br>聽此,大家都詭異的沉默起來,淵和長老的武功只在楚尋寒之下,而且對楚尋寒忠心耿耿,連他都被人所害,可見兇手此人武功深不可測。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嬌柔的驚呼:“楚尋寒,你的左手怎么了?”岳明溪蹬蹬跑進來,想抓過他的手一看究竟,卻被楚尋寒袍袖一揮,身體飛向遠處,跌坐在地上,口中噴出一汪鮮血,凌厲的掌風連帶著岳明溪身后的桌椅盡碎,靠墻的青花瓷瓶盡數(shù)破裂。岳明溪面色灰敗的看著他,眼里一片死寂,眸中水光瑩瑩,一滴一滴沿著面部柔和的曲線蜿蜒而下。楚尋寒冷笑一聲,大步朝角落走去,撩袍坐在了原秋墨的對面。原秋墨放下茶杯,鷹眸幽暗深遠,淡淡道:“教主如此對待美人,倒真讓美人心寒?!?/br>楚尋寒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淡漠沉穩(wěn)的神情,嘴角狂傲的勾起,輕笑道:“美人心寒與我何干,原公子是清楚我的,我最喜歡搶別人的妻子?!?/br>他突然壓低了聲音,只用他兩人能聽到的語音,眸中散發(fā)著絲絲陰冷和不懷好意,輕蔑道:“尤其是喜歡干你的妻子?!?/br>原秋墨斂眉冷笑,手中淡雅的青瓷杯轉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蛛網(wǎng)裂痕,似乎頃刻間能在他掌中成為一灘碎屑,他道:“楚尋寒,你刻意激怒我,能得到什么?”楚尋寒嘆了一聲,盯著他手中皸裂的瓷杯,目光似是飄向了遠處,他自言自語道:“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愛上了她,就算我知道她對我說的每句話都別有用心,我也甘之如飴深陷其中,為了她我什么都能做,你能嗎?”原秋墨沒有說話,就這樣冷冷的看著他,淡淡道:“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對她好?!?/br>“是嗎?”楚尋寒低低笑道,“可她中毒之時,你又做了什么?她被人挑斷腳筋,你又在什么地方?”原秋墨拳頭緊握,五指捏的咔嚓作響,鷹眸中暗流涌動,他道:“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你有什么資格在我們中間橫插一杠!”楚尋寒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道:“我隨口一提,原公子不用太過在意,不過我倒是好奇的很,原公子身為西涼男子,貌似你的三從四德學的不怎么好啊,要不然你的妻主也不會拋棄你?!?/br>楚尋寒這句話刻意以內力輔助,音調的突然拔高,以至于酒樓在座的眾人都聽的一清二楚,連卿綰都呆呆愣在原地。楚尋寒這一席話,無疑是在打他的臉,故意捏造他不堪的一面。好讓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偽善無恥的小人,連他的結發(fā)妻子都能拋棄他。原秋墨淡漠的面具徹底被人掀開,露出猙獰狂暴的一面,他咬牙切齒道:“楚尋寒,你找死!”手中的瓷杯揮向他的眉心,楚尋寒長袖一卷,瓷杯霎時裂成碎屑,化作流星一般向四面八方墜落而去。卿綰身子一晃,手臂被郝掌柜向左一拽,一塊鋒利的碎片釘在她身后的墻上,卿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話還未出口,就被郝掌柜拉下來,兩人爬到桌子底下。郝掌柜拍拍胸脯,心有余悸道:“我最討厭就是這些江湖中人了,說打就打,砸了店又不賠錢!”卿綰用力的點點頭:“剛剛多謝掌柜了,讓他們打吧,打死一個算一個,還能省點糧食錢。”兩人都未曾拔出兵器,砸光了周圍的桌椅凳子,青瓷花瓶,又改為近身rou搏,像野蠻未開化的野獸的一般,你一拳我一腳打的不可開交。郝掌柜嘆息一聲:“你說這武林中人打架,怎么倒像兩個街頭混混,連個基本的招式也不會,打的這么難看。”卿綰幸災樂禍的呵呵直笑:“沒出息!”暗影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垂著眼,神色凜然,一手揮開砸過來的不明物體,一手舉著酒壇,仰頭猛灌,或許現(xiàn)在對他而已,只有不停的喝酒才能穩(wěn)定他的情緒。在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