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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從未被他見過的身體,泛起了羞恥的紅,從白皙的皮膚下透出,帶著些許情欲味道。更別提蘇玉滿身的痕跡如此的奪目,她大腿繃緊,xiaoxue絞纏著景橙的手指,浴池里面的水早已經(jīng)流干凈了,但是一股溫熱卻從含著他手指的地方涌出,滑落在潔白的浴池底部,泛著yin光。這樣的觸感更是讓羞愧不已,不知道如何面對單純想要幫助自己,因為昨天沒陪同自己的弟弟,她感覺自己像是在玷污景橙,明明遇到了這樣可怕的事情,身體卻自顧自的發(fā)情。容景橙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蘇玉的異樣,跪著的雙腿抵著蘇玉的大腿,專心致志幫她抹藥。"很快……很快就好了。"容景橙將帶來涼意的藥膏細細的涂抹在她的身體每一處,動作輕柔不已,生怕弄疼了她。"不!那里……不行。"蘇玉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眸猛然單手抓住景橙的手腕,低喘了聲。她眼瞼都是淚痕,淺色眼眸含著水波羞怯躲著景橙的視線,"可以了,差不多了吧?"景橙憂傷的看著她,仿佛看著不懂事的孩子,插在她身體里面的手指沒有絲毫拔出去的動作,"不好好涂藥是不行的,這種事情那里有差不多?你是想那里長膿爛掉嗎?這里被cao裂了,一直在流血……"說著,他的手指彎曲勾著rou壁動了下,蘇玉喉嚨溢出一聲嗚咽,臉紅耳赤的低頭,"抱……抱歉……"5浴池暈倒,再夢初見容景橙的臉色緩和少許,“你知道錯了就好,我還以為你真想再難過幾天?!?/br>蘇玉眼角緋紅加深,肩膀顫栗,這樣…這樣的姿勢,怎么可以……我的天……感覺自己下體那明確觸碰,羞恥得渾沌的腦海里面閃過些許不安。蘇玉內(nèi)心拼命的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沒有什么,她遇到這種事情也是無可奈何,景橙關(guān)心則亂……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反正不會有下次,蘇玉安撫自己狂亂跳動的心跳,壓抑著自己不要去在意私處xue口中攪動的手指,不要去想那手指的主人是誰,只要想著那帶來清涼的藥膏很好的撫慰腫脹疼痛的甬道就好。景橙抽出手指,翻弄著外陰的花唇,那帶著些許晶瑩的地方被殘忍抽進抽出了一晚,此刻被撫摸著竟然讓蘇玉眼角泛酸,止不住低抽一口冷氣。她鴉睫垂下,止不住顫栗。"疼?"容景橙手撐在了蘇玉的大腿旁邊,手里抓著那擠空了半管的藥膏,低聲在她耳邊說道。聲音讓蘇玉凝起散亂的視線,低頭就看著他細致的把乳白的膏藥抹在濕漉漉的手指上,再度探尋到她的私處,小心翼翼,一點一點深入自己的身體。或許是因為景橙的動作太過于溫柔,她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絲不適,朦朧的視不自覺順著景橙濕透了的衣服向上,最后落在他專心的臉龐上。呼吸微微急促,蘇玉眼前陣陣發(fā)黑。視線中,景橙還是熟悉的模樣,可是為什么……她卻覺得好似那里不一樣了?蘇玉心力憔悴的暈了過去,軟了腰不由自主往下滑。容景橙觸不及防抱住落在他懷里的蘇玉,愣了片刻,緩緩低頭……蘇玉聽見耳邊蟬鳴的聲音,還有皮膚上灼熱的溫度,還嶄新的墻上掛著小熊鬧鐘,時間是中午兩點三十分,秒針咔擦一聲落在了正中,分秒不差。啊,是那個夢啊,她記得那是她和容景橙的初次見面。她的肚子餓了,咕咕咕的叫,鼻尖聞?wù)呦銍妵姷耐炼篃跖ou的味道,口水饞得她不住的咽口水,她等了又等,爸爸還是沒有回家做飯。終于忍不住提起自己的裙擺爬上了不高的窗戶,從窗欄爬了出去,畢竟她這時候才三歲,身子骨又小又軟,可以說毫不費力。蘇爸爸防火防盜防小偷,就是沒防住自家寶貝閨女主動往外跑。走了十來米路,蘇玉墊著腳尖費力的敲響了隔壁獨棟別墅的大門,匆忙打開門的保姆低頭一看傻眼了,這是哪家的小孩子。蘇玉糾結(jié)的揉著自己的小裙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自己可不可以買頓飯吃。保姆是個中年阿姨,看見蘇玉可憐巴巴的模樣,心軟又糾結(jié),目光落在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的小男孩,"你等等,愛意去問問。"蘇玉順著保姆的視線落在那男孩身上,淡色的眼眸猛然亮了!天啊,這不是現(xiàn)實版的sd娃娃嘛!潔白的皮膚,微卷的黑發(fā),整齊華麗的小禮服,在脖子處還有個大大的黑色蝴蝶結(jié),白色襪子裹著圓潤腿部,黑色小皮鞋堪堪尖點著地毯,蘇玉向來是個很懂禮貌的小姑涼,但是這一次她第一次沒有爭得主人家同意就邁進了別人家的大門,直奔到人家面前,笑的天真爛漫,自作主張拉過小男孩的手。容景橙靜止不動神情終于有了變化,他細長眼皮微微撩起,映入他人生中最初的陽光。6嗯,我在,沒關(guān)系。"我叫蘇玉,我們是鄰居哎,以后就是朋友啦!""……"小男孩的視線微微往下移,落在她那動手動腳的爪子上,嫌棄的摔開。蘇玉眨了眨眼,手腳并用爬到了沙發(fā)上,自來熟的坐在了小男孩旁邊,"我和爸爸剛剛搬過來,這里那么大卻連個飯店都沒有,爸爸現(xiàn)在忙著照顧即將高考的哥哥jiejie就顧不上我,哎呀,幸好他今天沒回來做飯,不然我都遇不到你,那個……"她自顧自的說了半天,小男孩連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也虧蘇玉不在意,依舊是活力滿滿。權(quán)以晴走進家門,把外套遞給保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稚嫩的女聲嘰嘰喳喳個不停。這對于向來安靜的家來說是個極為難得的事情,她不動聲色的走向聲音來源,細長眉梢微微挑起,"蘇玉?""哎?權(quán)阿姨!"蘇玉轉(zhuǎn)過頭,揚起笑臉打了招呼。權(quán)以晴走過去坐在兩個孩子對面,吩咐保姆倒杯咖啡過來。"你怎么在這里?你們一家不是居住在城西?"權(quán)以晴不是個柔軟的女人,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身筆挺的收腰西裝,整個人優(yōu)雅又霸氣,甚至問話都帶著老娘問了你就必須說的口氣。這并不討孩子歡心,就連她的親生孩子容景橙也從不親近她,但是這些孩子里面并不包括蘇玉。她倒豆子一般把中獎得了一棟房子和爸爸mama又又又把她忘記在家里面的事情說了出來,包子臉皺著,"權(quán)阿姨,好餓哦。"權(quán)以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