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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最喜歡師父,一直都喜歡?!?/br>秦郁聽得發(fā)酸,這小姑娘倒是一往情深。不知怎的,忽然心里生出幾分氣來,秦郁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沒舍得用力,沈憐不疼,反倒有些癢。她抱著秦郁哼哼:“師父我癢?!?/br>秦郁先前陽物便頂著她陰戶一直磨蹭如今再也忍不住挺身插到了沈憐xue中。沈憐身下還覺得有些火辣,xue內(nèi)又滿又漲,倒是比起方才好了許多。秦郁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一手揉捏著沈憐豐滿的胸脯,一手去按壓沈憐的花核,弄得沈憐渾身顫抖。她又不曾試過這事兒,身上麻癢難耐也只會抱著秦郁哼個不停,來來去去都是哼著哪句:“師傅我癢。”秦郁看沈憐受的住了,抱著她的腿猛地沖撞起來。陽根在體內(nèi)進進出出,沈憐只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了。她想喊出來,可嘴被秦郁捂著,只能嗯嗯啊啊的發(fā)著腔調(diào)卻說不出話。秦郁弄了她許久,身下又濕又黏。沈憐眼眶濕潤,喘息著求饒:“師父,我……我不行了……”“師父,你放過我吧……”“別……別弄了……我受不住……”秦郁只一個勁兒的往她身體里沖,那話兒擠著沈憐xue里的嫩rou,不停抽插。囊袋撞在她臀間xue上啪啪作響。沈憐連聲求饒,哭了又哭,嗓子都啞了。眼看沈憐哭的厲害,秦郁心里一軟,這才拔出陽根,一下子射在了沈憐腰腹上。沈憐蜷成一團,哭著嗔罵:“師父你又欺負(fù)我?!?/br>秦郁抱起沈憐,拿過薄被給她擦眼淚,哄她:“我是喜歡你才欺負(fù)你的,你這么勾魂奪魄的,我忍不住?!?/br>“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欺負(fù)我?!?/br>“好好好,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欺負(fù)你了?!?/br>秦郁看她哭的既可憐又可愛,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一口。沈憐這才伸手又摟住了秦郁,撒嬌到:“師父,你再親親我。”秦郁一聽這話心里便有些難受。“姑娘,我不是你師父……我……我是秦郁?!?/br>沈憐在他懷里抖了一下,低聲說到:“我知道你不是,你是誰都沒關(guān)系,我只當(dāng)你是他就行。”秦郁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往她手里塞了一塊門牌。“你若哪天出事,要人幫你,拿著這塊門牌到侍郎府就能找到我?!?/br>第二日一早,秦郁醒來,身邊早已空了,若不是床上遺落的香袋,他幾乎要以為昨夜的一切都是夢了。沈憐天還沒亮就悄悄離開了花樓。回到院子里,解清雨坐在石桌邊上,語氣冷硬:“你去哪兒了,這么晚都不曾回來?!?/br>沈憐總是怕他,擔(dān)心自己做錯了什么解清雨就要不高興,所以她下意識便撒了謊:“我去李jiejie家里了,她說教我做桂花酒的?!?/br>“那你怎么不在她家歇下?”“夜間醒了睡不著,還是想回房睡。”解清雨又飲了一杯酒。沈憐脖子上一塊指甲大的紅痕,顯然是被人吮吸所致,沈憐大約是不知道的,可解清雨卻看得清楚。沈憐既不愿說,解清雨也不好問,只好放了她回房,自己一個人在院子里喝悶酒。二?受罰<憐花錄(古風(fēng)R18預(yù)警)(開車不到站)|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二?受罰<憐花錄(古風(fēng)R18預(yù)警)(開車不到站)|PO18臉紅心跳二?受罰沉憐還在房內(nèi)沐浴,她被折騰一夜,身上酸疼,此刻泡在木桶里,心緒雜亂如麻。她想著秦郁昨夜的反應(yīng),只覺自己到底還是討人喜歡的,她可以勾引得了別人,是不是也能勾引得了解清雨。什么貞節(jié)落紅沉憐倒是不曾想,沒人教過她守節(jié)。解清雨只教她習(xí)武,教她受欺負(fù)要揍回去。月事一事,沉憐天生便是沒有的。解清雨還算上心,當(dāng)年找了一個女人來問沉憐。沉憐模模糊糊知道一些,長大后去問了大夫才知曉自己天生石女。對于受孕一事,沉憐無人教導(dǎo),甚至一度以為肌膚相親即可受孕,年少犯傻,趁著打雷爬到解清雨床上抱著他撒嬌。滿心以為如此便能有孕,留住解清雨。一個大男人養(yǎng)大一個女娃,總歸有些不妥當(dāng)。然而解清雨獨自養(yǎng)大沉憐,又是另一番無可奈何。沉憐在水里泡了半日,水已然涼透了才恍然回神。她從水里出來,連忙鉆被褥里取暖。過了大半月,一日清早,解清雨來敲沉憐的房門。沉憐一下子慌亂起來。她怕解清雨。從前她是不怕的,少時解清雨是她的倚靠,是她的天。如今年歲漸長,沉憐心思有變,越發(fā)害怕起來。她怕解清雨和別的女人成婚,她怕自己行差踏錯,解清雨會讓她嫁人離開。只是她也忍不住行差踏錯,那人也只有在她犯錯之時會看她。解清雨還是冷淡的臉色,話也問的直白:“你同誰睡過了?!?/br>沉憐驚得渾身發(fā)涼。“你帶我去找那人,我讓他娶你?!?/br>沉憐脫口而出:“我不嫁!”解清雨的眉頭皺了起來:“你既然愿意同他睡,為什么不愿意嫁……”沉憐真想什么都告訴他,想跟他說:師父我誰也不想嫁,我只想嫁你。然而她不敢,她只能說:“我不認(rèn)識那人。”“誰敢強迫你!”“不……師父你別問了,既不是他強迫我,我也不想嫁。”“凡事總有因由。”沉憐咬著下唇,半天才擠出幾句話:“師父你別問了,我不嫁,不過是睡了,有什么干系,你能去喝花酒,我不能去睡別人么?!?/br>解清雨臉上已經(jīng)有了慍怒之意。他從墻上取了馬鞭,語氣冷硬:“跪下?!?/br>沉憐心知自己的話讓他發(fā)了火,當(dāng)即乖順的跪下了。她一時賭氣說了那樣的話,如今說完了心里又怕又悔,卻也不愿服軟。解清雨從前罰她只是做個樣子,打兩下沉憐討?zhàn)埩?,他便停手不在計較。此刻打她則是真用了氣力,沉憐開門之時只披了一件罩衫,沒兩下身上已經(jīng)出了幾道血痕。“你說不說?!?/br>沉憐不出聲。馬鞭又揮了下來。沉憐直到被打得暈過去也不肯求饒。再醒來時,沉憐只覺得背后火辣辣的痛,屋里一陣藥味。祝大夫是老熟人了,從前沉憐病了,都是他掌的脈。沉憐問他:“我?guī)煾溉四亍!?/br>祝大夫回到:“他說回去練劍,晚些時候再領(lǐng)你回去。姑娘這是跟解官人鬧的什么事,竟惹得他發(fā)了那么大的火?”沉憐不便多言,只敷衍兩句,又躺下了。才一會兒屋里又有聲響,沈憐還以為是祝大夫去而復(fù)返,一回頭卻是秦郁。沈憐剛要叫喊就被秦郁捂住了嘴。動作間牽扯到了后背的傷處,疼得沈憐冷汗直冒。秦郁剝開她衣裳才看到背后觸目驚心的傷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