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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你說什么我都應(yīng)你可行?”沈憐看著他,已然是不相信的神色。兩人僵持不下,秋蟬自問是沒本事強迫她走的。他原想悄無聲息的把沈憐帶走,不料橫生枝節(jié),他還未曾問出玉蟬印的下落,一時也無法放走秋葉,只得眼睜睜看著解清雨等人闖到樓上。連秋葉猛然大笑,笑了片刻忽然咳出血來,他傷得不輕,胸前臉上幾乎都是血痕,地獄修羅一般。偏他不在乎,環(huán)視一圈,笑嘻嘻的說到:“人齊了正好,我今日可是舒心極了,小姑娘,你可想知道,你親人在何處嗎?想不想知道你師傅和秦大人的秘密。他們可是一直都瞞著你?!?/br>秦郁解清雨秋蟬臉色均是一變。柳爺解清雨更是提劍就刺,想將連秋葉格殺當(dāng)場。秋蟬身邊的人勉強擋了一下,沈憐也動手了,她擋在連秋葉面前,狐疑的盯著解清雨和秦郁。“你們有事瞞我?”說話之間,沈憐鼻尖聞到一股藥味。是那日在醫(yī)館中聞到的,腥臭苦澀的味道。那味道太過嗆人,她記得十分清楚。“師傅,你……”秦郁見狀,連忙開口安撫:“你別多想,你總該信我們,而不是信他?!?/br>解清雨冷臉盯著秋蟬:“殺了他,現(xiàn)在還來得及,否則,你們一個也別想逃?!?/br>連秋葉突然抓住了沈憐的衣袖:“你師傅是不是說你家中諸人都死絕了,他騙你!”解清雨的臉頓時變得鐵青。連秋葉帶血的手指往柳爺方向伸。“他就是你兄長,血緣至親。”連秋葉說完,猛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你離開云城那回,是不是還發(fā)生了一些妙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br>柳爺聞言,臉色更是難看。沈憐已經(jīng)被這消息震的雙目圓睜。“你……你說什么……”連秋葉對場上諸人的表情滿意極了,他抓著沈憐的衣袖不放,求到:“只要你保住我,我還有更多驚人的消息,只看你想不想聽?!?/br>沈憐思慮片刻,身影移動,把連秋葉帶到窗前。秦郁解清雨柳爺一心想殺他,礙著沈憐阻擋,又怕傷了她,所以遲遲不敢下殺招。連秋葉渾身疼痛,被沈憐拽著顛來倒去的,喘息良久,不顧疼痛開口說到:“你們不敢說的事,我來說,你們不是想瞞著嗎,我?guī)湍銈兌纪逼屏??!?/br>“解清雨,前年沈憐偷跑出去,撞上柳邢崢的大船,這位親兄長可是好好疼愛了親妹一番。”他話一出,場上不僅解清雨等人,連帶著他們帶來的手下也聽得清清楚楚,這樣遭天譴的亂來,眾人都嚇得不敢做聲,小心去瞧自家主人的臉色。沈憐的名聲是徹底損毀,再無修補的可能。沈憐自己也是面色慘白。她顫聲問到:“師傅,秦郁,不,秋蟬,柳……柳爺,易昀君,你們都知道這事兒嗎?”沈憐問的自然是她和柳爺是血親兄妹之事。場上諸人無一作答,那便是默認(rèn)了。“好,好,好?!鄙驊z連說三聲好,臉色已經(jīng)蒼白如紙:“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蒙在鼓里?!?/br>連秋葉嘖嘖兩聲,笑得更開心了,他繼續(xù)說到:“這一回還不算完,柳邢崢哄騙素心,沈憐去救人反倒被擒住,又同他顛鸞倒鳳,這事兒你們也不知道吧?!?/br>場上的手下已經(jīng)不敢往下聽,奈何氣氛緊張,眾人雖然惶恐,卻也無一人敢輕舉妄動。解清雨擔(dān)心再讓他往下說,場面不知道要如何難堪,當(dāng)下放緩面色,柔聲勸沈憐:“阿憐,你到師傅這兒來,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你別聽他的?!?/br>連秋葉好似聽到什么笑話一般,笑言:“沈憐,你知道你師傅還有個兒子在外邊嗎?我猜你肯定不知,別說是你,你師傅起初也是不知道的,寡婦瞞得緊。她生產(chǎn)血崩才鬧到你師傅耳中。你以為年初解清雨去哪里了,他哪里也沒去,就在云城里照顧寡婦。那娃娃還小,也就半歲,還在襁褓中。要弄死也容易。你若是想知道,我告訴你他在哪兒,你要人我還能派一隊人馬給你哈哈哈哈。”“閉嘴!”解清雨驚得額頭青筋暴起:“你莫要胡言亂語!”沈憐被他大聲的責(zé)罵驚了一跳,幾乎下意識要勸:“師父......”連秋葉打斷她:“有沒有是我說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解清雨,你敢不敢叫她到寡婦家看看,敢不敢讓她去祝家醫(yī)館問問?”沈憐想起解清雨的異樣,又記起祝大夫見她時點慌亂,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秦郁也急了,他后背已然被汗水浸濕,解清雨有秘密,他的秘密也不少。知了閣的東西要數(shù)秋蟬最了解,秦郁當(dāng)即沖著秋蟬喊到:“有什么招式你還不快用出來!非要弄得無法收場才罷休嗎!”秋蟬還是有些猶豫,玉蟬還在連秋葉手上,沒了玉蟬,他算計一場豈不是打了水漂。他正猶豫的時候,連秋葉一股腦全說了個干凈,他是鐵了心要弄得全場大亂,誰也沒有好日子過。“你那位秦大人家里也有兩個孩子。沈憐,我聽聞你是石女,不知道秦大人知曉嗎。哦,他最近正預(yù)備著和閣老大人提親,這樣好的升官機會怎么能錯過呢。”“柳爺,你明知沈憐是你親妹,還想著抹了她的身份,要帶回府上做侍妾,真是令人欽佩?!?/br>“易昀君,我可是收到消息,你秋闈過后便要回鄉(xiāng)成親?!?/br>“最可笑是我這位弟弟,你知他今日算計著要藥暈?zāi)銕ё邌?。放假消息的是他,放心不下的也是他。我倒是不知道他這般癡情。也不對,他若是癡情,當(dāng)初情意綿綿的哄我,要爬我的床,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人要殺我了?!?/br>沈憐聽完這話,已經(jīng)是兩眼發(fā)暈,禁不住的顫栗。秦郁那日整理的頭面首飾,他府上這樣多的紅箱。柳爺總要哄她。還說什么你應(yīng)當(dāng)和我一起的話。“你....你……秋蟬!”連秋葉幾乎忍不住的大笑。沈憐急火攻心,一連串的話越說越哆嗦:“,你這樣滿口胡話的人,我竟還真心痛惜你,一心要替你護(hù)著那枚玉蟬,是我瞎了眼,是我瞎了眼,竟然救了你這樣的人!”她話說一半,素心也悠悠的醒過來。連秋葉瞧見素心坐起來,唯恐天下不亂的繼續(xù)說到:“素心也是單純可人,我同她說,只要她把玉蟬偷出來,我便告訴她,那位蔣公子的下落,沒幾天她便來找我了。這么一看,沈憐,你也真是身世坎坷了?!?/br>連秋葉嘴上說得惋惜,面上卻又是另一幅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既然說了這么多,不如我再多說一句,素心姑娘,你便是尋著蔣公子也沒用。你以為是解清雨給你贖的身?你錯了,那位蔣公子一早便替你贖身,只盼著你恢復(fù)清白身會去尋她,她要同你私奔。樓里鴇母吞了她給的銀兩,也未曾同你說半個字。蔣公子可是等了你五日,不吃不喝的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