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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抽插著,模仿性交的姿勢,惹得我的下體,立刻有了反應。“唔…”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忘情吮著,舔著他的指,上下擺動著臀,一晚上的忍耐,情欲在這幽閉又隱私的空間,快速擴張泛濫著。他看到我動情已深,一邊繼續(xù)舔舐著我敏感的脖頸,一邊逗弄著我上下的兩張小嘴,誘:"S和那女人是DOM和SUB的關系,他是那女人的主人,完全擁有那女人的身心,如同我和你,但你注意到了嗎?那女人已經(jīng)沒有人格,下意識里,她已經(jīng)認為自己真是一條狗,S圈養(yǎng)的狗…”我心驚,身體的動作也遲緩下來。聽著他斷續(xù)說:“如果想,我也可以那樣對你…”“不!”我反應得異常激烈,轉(zhuǎn)身就想推開他。誰想他早有預料,愈發(fā)使力圈著我,柔下聲音哄著我:“別怕!我不會那樣對你!發(fā)誓!”我這才微微冷靜下來,無力地,再一次倒在他懷里。“你懂的,我有多…舍不得…但是,這樣堅持著,我們都很痛苦,不是嗎?”我回頭定定望著他,不答。他卻重重吻了下來,喘著氣,失了耐性,大手揉著我的峰軟,繼續(xù)逼問:“我是誰?告訴我!”我靜靜順著他,任他在我唇間肆意,其實,我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而我也確實早已是他的,全身心的,可是不知為何,心仍然沉痛無比,無法開口。他慢下來,轉(zhuǎn)為憂傷的眸也靜靜回望著我,低沉的嘆氣,他說:“今晚帶你來嵐,不是為了炫技,而是為了讓你明白自己的情欲,如同我明白你一樣…”他又將我翻過身背對著他,我望著鏡中妖嬈的自己,眼見他的手指自裙擺中沒入,身體,瞬間被他點燃,呻吟著,搖擺著,摩擦著,心里念著:不要停!求你,不要停!他又在我耳邊誘:“看…這才是你…想要高潮了?”我扭過頭,避開他的誘惑,執(zhí)拗不答。他的指停了下來,改用那隱約的硬挺,上下摩擦著我的股縫…“叫我!叫我主人!”臀部促力,用力研磨股溝和腰窩,帶出一片空虛麻癢。我卻仍然咬牙不語。“真是嘴硬!那么這樣呢?”說完,他將粗大的陽具釋放出來,又熱又硬地打到我的臀縫上,繼而往下,劃過后庭,來到xue口。“呀…”我脆弱地喊出聲,下體瞬間溢出一陣暖流,噴上他頂在xue口的guitou,泄露了一整晚身體的壓抑,假肢此時已經(jīng)不能支撐哆嗦發(fā)抖的上肢,我弓起身,整個人成90°向地面傾倒去…他卻在千鈞一發(fā)時接住了我,有些無奈的聲音:“還真是一只倔強的貓咪,承認我是你的主人,這么難嗎?”說完,手指襲到,一邊細細在我緊致的體腔中摳挖,一邊慢慢幫助我,退掉假肢,讓我的脆弱,通過鏡面的反射,盡落我們的眼底。不得不說,我是喜歡的。喜歡他用手,節(jié)奏地蹂躪那兩團殘缺,仿佛,這樣就可以將曾經(jīng)發(fā)生的可怕,徹底抹去。可是,又怎么抹的去?“xue,收緊了…”他的話,打斷了我的思慮。是嗎?我的身體已經(jīng)這樣不可救藥了嗎?還是正如他說的,這才是我,才是我所隱藏的欲?“忍著…”冰冷的兩個字,將我從燃燒的熾熱中拉回。抬頭,鏡里反射出他冰冷的眸光,這代表著什么,我已經(jīng)明白。他抱起我,走向通道底端的那間紅色的石門,我聽到他說:“小兔子,如果你始終不愿意屈服,那么,主人只能這樣教會你,教會你什么叫禁控,什么叫服從,可能,這才是你想要的,嗯?”我靜靜躺在他的懷里,心里是一片慘白,而身體卻是一汪赤水。也許,被他這樣逼下去,我離人格崩潰,也不太遠了。第一百一十五章禁控(人格調(diào)教)<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一百一十五章禁控(人格調(diào)教)嗯,卓少爺沒有采用rou體折磨,精神調(diào)教和控制,沉洛洛要完…潛水的親們,rou好吃嗎?送我點珠珠鼓勵一下嗎!不收費哦!***那扇紅門之后,有我所無法想象的各類py器具,設施一應俱全,他用紅色蕾絲蒙上我的眼,朦朧中,本以紅絲絨打底的房間更加鮮艷,赤裸裸地挑逗著我的情欲。我記得他浮在我的身上逶迤下移,舌尖如羽毛般輕撫過我的每寸肌膚。沒有想象中的鞭撻,也沒有想象中的羞辱,他溫柔地取悅著我,連進入,都一反常態(tài),小心翼翼。我記得,自己的雙臂也被紅蕾絲緊緊束縛于身后,對面很近的地方就是一面鏡子,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嬌媚不可方物,紅色蕾絲下,蘇眸半閉,紅軟著rou身,靜靜臥趴在那,一副誘人采擷的yin態(tài),而他,正如一只威風凜凜的黑色雄獅霸在我的身上,兩臂撐在我的頭頂兩側,一條健壯的腿半曲,緊緊箍住我柔軟的側腰,而巨大的rou莖,從緊身皮褲中昂然挺出,其下兩枚深紫色rou囊,緊貼在黑色皮料上,威嚴又誘惑。那根深色rou莖,只是一挑一挑輕淺地cao著我,用guitou故意將我體內(nèi)泛濫的yin水一縷縷挑出,散落在猙獰堅硬的莖身上,噴在嬌嫩無力的臀瓣上。我看著自己艷紅的屄,被guitou帶翻出一團團豐滿的媚rou,隨著他肆意的進出,綻放,消失,綻放,又消失…無法再忍下去,小逼失控般鎖緊他的guitou,想留下它,想讓它cao進更深的地方,那里,此時已經(jīng)癢得如蟻噬心,一波波吐著yin水,蠕動攪弄著,求他更加粗暴地對待。原來,比起鞭撻,這更是一種折磨。“啊啊…用力…”我終于媚著嗓子開口。他卻干脆停住了,roubang抽出,換成順著rou縫來回地摩擦,勃起的青筋刮蹭著我的嫩rou和敏感點,弄得我更加失控地哀叫起來…“音梵…求你…給我…”我已經(jīng)軟下口氣求他。他卻瞬間又換了個姿勢,兩人側身橫臥于鏡前,他從我身后,拉開我的兩段殘肢,一只手各握一段殘截面,同時將那處無情地打大,再打大…我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鏡中自己的囧態(tài),忍不住顫著聲調(diào)哀求著,那里的空虛,仿佛漩渦般,快要將理智吃盡。他卻不緊不慢地褻玩著兩節(jié)斷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