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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繁花似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拉下,不斷拉,直到洞口觸碰到四十五度角挺立的傲嬌。

他也不用手引導,只是肆意拉扯著我的身體,強迫我的xue為他敞開,這次,緩緩地,頗有閑情逸致地,一點,一點進入我,我羞得無地自容,只覺得那xue好貪吃,都兩次了,還是那么急,又緊,真是…

思維被他打斷,只聽他嘶啞的聲音:“主人的jiba,好吃嗎?”

我一愣,他,他竟然爆了粗口?這真是…

爽!

“唔…”可是我卻軟的無力回答。

他又開始往我身體里推,強迫我可憐的xiaoxue困難地再次吃進他的巨大,繼續(xù)折磨著我:“主人的jiba,大嗎?塞的你這處…”

說完,頓了頓,下身卻突然發(fā)力,順著我背部的曲線重壓了下來,同時雙手,還故意死死拽著我的兩節(jié)殘肢,這樣,他將自己送入的同時,又將我的雙腿困在手中,似乎十分不舍般地用指尖輕刮上面的皮膚,刺激得我,一抖一抖打著哆嗦,卻仍然沒有一絲聲音泄出,只是異常乖巧地受著他給的一切。

“shuangma?!嗯?!”他繼續(xù)逼問,磨著我的背,打著轉兒,繼而帶動roubang在我的身體里肆無忌憚地攪弄。

“壞…”我只無力說出一個字,其實是想說:“你壞死了!”但我其實已經到了極限。

“哼!知道你那里又咬緊了嗎?”壞主人不開心了。

“嗚…”我我我…我快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小兔子,來呢…”他笑笑,強行抱起全身癱軟的我,像擺弄個布偶般,強制我半坐于他對面,同時,還不忘微微起伏地插弄著我。

我已經軟到沒有他的強力支撐隨時都會傾倒的地步,由于是坐姿,體內的rou莖入得更深,我只感覺胞宮都快要被他頂穿了,而自己就著這樣的刺激,又一次達到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他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我的機會,此時正低頭研究我軟軟小肚子上拱起的,屬于他的形狀,一邊箍著我繼續(xù)上下起伏,一邊用手勾畫出那片形狀…

“像不像被cao懷孕了?”他含笑望著我問。

“嗯…”我只發(fā)出一聲無力的呻吟,再不能答話,隨著下體劇烈的抽搐,我只懂得攀附住他的頸,將自己埋入他強壯的胸膛,靠著他,依著他,連連顫抖。

”唔…死緊!水真多!”他也抱緊我,咬牙靜了片刻,等我高潮過去了,才將我放平,拉起殘肢,就開始肆意開闔,盡情沖刺。

此時我那已經是一片汪洋,陽具進出間全是濕濕噠噠低落的粘液,那些媚軟的rou兒,貌似被他長時間的折磨微微逼松了些,可隨著他動作的劇烈,我感覺到那處的吸吮力正不斷增強,與自己一動也不能動的熊樣不同,那處正積極主動地恢復著,發(fā)出“biaji,biaji”的yin靡水響,而他則俯下身子,咬了咬我的唇,壞壞說:“聽…”

“不…”我側過頭,難堪地用手臂遮住自己,但是又一次的紅潮滿身說明,我,真是不中用了。

“吸的好緊…”他還在奮力鏖戰(zhàn)中,沖刺性抽插中,一邊急切找到我的唇,死死銜緊,一邊讓他那不可告人的脆弱,全部釋放于與我濕熱相纏的唇齒中。

高潮后的我,緩緩睜眼,卻看到身上覆著的強壯身體仍在輕微抽搐,聳動著射精。

射精時的他,半閉眉眼,雙頰緋紅,正是最脆弱誘人的時候,猜測下,他可能要比其它男人更持久,guntang的熱液熨燙過我zigong的每一處,暖流陣陣的刺激下,我又軟下身體,乖巧地,用指尖來回劃過他的手背,讓他知道我和他,感同身受。

他也俯下身來,用舌輕舔我頸部的傷口,緩慢而又溫柔地上移,直到我最敏感的耳垂,含住,輕捻慢弄,在我耳邊,一遍一遍念著我的名。

“諾諾,諾諾…”

“嗯…”我敏感地縮起身體,脆弱的耳垂加上他纏綿的呼喚,身體里還插著半軟不硬的物體,好似情欲并未離去。

“把欠我這十幾年的,都還回來!”

隨著這樣一句,上一秒還安靜埋在我身體里的兇獸,下一秒就又開始蠢蠢欲動,順著極致的濕滑,慢慢在身體中膨脹起來…

我悶哼一聲,死死抓緊他的手背,閉上眼睛,等待暴風雨的襲來。

我的主人,請盡情享用我吧!

****

壞主人日常最喜歡做的事除了欺負我這只可憐兔子的身體,還有就是對我的行動做各類限制,包括且不限于,威脅我在家不許使用義肢,即便凌風帶著素素來訪,或者是靖流,他都只許我使用輪椅,而日常他在家時,我連輪椅都是想用用不著的,因為我的一舉一動,坐臥行走,都要由他親自完成。

其實有沒有義肢或者輪椅,已經不再重要,我有他,更何況,擁有一個強S系主人最奇妙的地方就是,大部分的時間,你都不會在正常的狀態(tài)下度過。

各類不可描述的調教下,身體越來越依賴他,歸屬于他,仿佛變成他的一部分,即便他說希望我能夠努力保持自我的完整,我卻十分享受這種無力的依托感,喜歡他對我的照顧,喜歡他畫地為牢的囚禁,喜歡做他的兔子,被他圈養(yǎng)于籠中,歲月靜好,再無憂愁。

記得有一次兩人正常zuoai結束,他一如既往戀戀摸著我兩段殘肢的截面,開口:"諾諾,知道嗎?"

“嗯?”我也撫摸著他濃密的頭發(fā),乖巧問。

“我時常有種很邪惡的想法…”他對我促狹眨了眨眼睛,勾著魅笑。

“嗯?不許我生孩子,只允許代孕嗎?”我悶悶問。

他靜靜搖頭。

于是我有一點心虛,還有啥大招他沒發(fā)出來?

我的壞主人繼續(xù)揉著那兩團斷截面,一陣陣說不清的快感自那處涌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烈,仿佛他揉弄的不是傷口,而是我敏感的雙乳,終于忍不住嚀了一聲,乖乖將自己翻過身背對他,也不收腿,只是拱了拱背,難耐求:“主人…想要…”

“想要什么?”他輕聲問,可能是剛剛饜足,聲音分外慵懶溫柔。

“想要主人愛諾諾?!蔽翌澲暻?。

“真是不知羞恥的小兔子,這才多一會兒就想要了?而且還是只被碰碰腿rou而已,這里,果真被玩成了敏感地帶?!彼?,又用指尖惡意嵌進rou里,來回打著圈。

我則忍著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閉上眼睛,是的,他才玩不一會兒,我的下體就已經再次濕透。

“既然這樣,那我的邪惡念頭就算了吧!”他懶懶說著,身子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