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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這么多年下來朝中自然也有她的勢力,只是她的母族早已在登基前,就被貴妃的爪牙下拆得四落,如今她那點根基全是聽政時培養(yǎng)的,便是能拖延一時,卻也無法解決問題。要想徹底解決問題,便要讓成為問題的那個人消失,若取而代之一個新的小皇帝,她自然又是最尊貴的太皇太后。可她懶怠去做這么復(fù)雜的事情。李檀雖眷戀攪動風(fēng)云的感覺,可卻并不沉迷于這些。揮斥方遒很好,可一日三餐在床上攤散,閑聽雨打琉璃瓦,李檀也很滿意。她與那孩子一起走過岌岌無名,一起熬過深宮冷院,盡管曾經(jīng),她多少是把他當(dāng)半個護身符,當(dāng)作最最難過那段時間的一個依靠,乃至后來當(dāng)作一個至高無上的令箭。可這么多年過去,便是再多假意,也都摻了真情。更何況,她并非全然沒有付諸真心。其實她也有些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選擇放手,不過既然已經(jīng)打算這么做,她也就不想再反復(fù),平白折磨自己。不過這也不意味著她就要乖乖做只小貓,任由他們提溜,政已經(jīng)歸了,權(quán)當(dāng)然也要還,可她也得為自己討點好處,占點優(yōu)勢,讓自己以后漫長的退休生活好過些。至少得活得愜意自在,不能窩在暢春園里成個明面上的病秧子吧。打定主意后,她放松了不少,翻了個身,卻轉(zhuǎn)念想到今晚自己的放浪形骸,饒是剛才還是一副老成狠辣樣子的太后,也忍不住羞紅了頰。真是鬼迷了心竅。她也不知是從何處涌出的欲望,讓她還在慶元殿,還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如此放縱沉溺。她并不以欲望為恥,可也要多少有點分寸。想想那些濕膩的曖昧液體,在水面下悄然融入熱泉當(dāng)中,隨著水波四散到池中,她便覺得連趾尖都羞恥得發(fā)燙。李檀突然想到,她走時皇帝還未……偏偏今夜他又說晚上不再處理公務(wù),那估計她走后不久便會沐浴。盡管知道水池不會有任何異相,皇帝更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什么,但一想到混雜了她的柔膩的池水會同樣撫過皇帝的身體,沾濕他的發(fā)梢,覆蓋他的每一寸肌膚,她便覺得也太過放蕩了些。身體又隱隱有些發(fā)熱,李檀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欲求不滿,害得自己失態(tài)至此。可也怪不了她,自入宮便如同守了活寡,而先帝去后,更是名副其實的守寡。如今她這身子成熟已久,卻如同深谷靜靜結(jié)出的葡萄,無人問津,只等待果實自己熟后墜地,濺出一地絳紫汁液。李檀在睡前認真思考了一下找個男寵的可能性,又認真地否認了自己這一異想天開。一國太后要找個男寵,其中難度何亞于登天,更何況她還是個沒了權(quán)柄的退休太后。盡管她與皇帝也算有幾分共患難的交情,但想來這點子情分也還未濃到能讓他同意給自己老爹戴綠帽的地步。李檀在滿腦子胡思亂想中,漸漸入眠。伍、指尖挑情入了夜,倏忽下起雨來,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噠噠作響。月宴到底怕她受涼,在房里格外多加了些炭火,讓李檀有些難耐得在睡夢中翻騰。軟被漸漸被她蹭得有些上滑,她翻了個身,小腿從被子隆起的褶皺中露出。細細的腳踝上,白嫩的肌膚在黑暗的寢殿中,如同甜白釉剛出窯的薄胎一般,真正“白如凝脂,素猶積雪”,在幽夜里泛著瑩潤的微光。一只手從黑寂中悄然無聲地覆在那小小的踝骨上,手掌寬大,手心熱燙,刺激得李檀在沉睡中也瑟縮了下,腳也跟著動了一動,那荷尖一般的足就這樣順勢劃過手掌。那雙手的主人似乎沒預(yù)料到李檀這么敏感,愣了一會兒,可到底不想這樣淺嘗輒止,還是追了上去。這次他不再滿足于那若有似無的接觸,五指一張,將那細嫩的腳跟實實地握在掌心,還過分地用指尖的繭子去磨蹭腳心最嫩的皮膚。李檀自成了太后便沒再受過奔波之苦,一雙玉足最是柔嫩,哪里經(jīng)得這樣的搓磨,那只手沒捻弄多久,李檀就深埋在絨枕中,發(fā)出壓抑的喘息聲。那聲音透過絨枕,只隱隱約約露出了一星半點,反襯得尾音的那點子顫抖更加勾人纏綿。聽到喘息,那人愈發(fā)忍不了了,手掌從玉足滑向小腿,接著漸漸隱沒在絲被之下,只能見到它撐起的弧度緩緩向里移動,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接近最隱秘的腹地。當(dāng)那只手的指尖輕輕撓過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皮膚時,李檀一下子驚醒過來。她仍然有些惺忪,一時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雙手便趁這個空檔,一下子突進,緊緊貼住了小包子似的墳起。這下瞬間燙得李檀清醒了過來,但她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沉沉的朦朧,有人用絲帶遮住了她的眼,她剛要驚呼,另一只手卻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李檀的呼救從指縫中透出,只剩下模糊的嗚咽聲。李檀已久不曾體驗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便是在還是個被打壓欺凌的小宮妃時,她也頂多受些生活上的搓磨,這樣赤裸裸而又帶著情欲的壓制,讓未經(jīng)人事的她格外恐慌。她失了平日的冷靜,也完全沒了運籌帷幄的有余,昏昏沉沉的腦袋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奮力掙扎,她想將這個膽大妄為的狂賊碎尸萬段,想大聲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可她的雷霆萬鈞到了這無人的簾帳里,只剩下脆弱與無助,她的掙扎甚至助長了對方的氣焰,讓軟被更加在兩人身體之間糾纏,拉松了她整齊的衣襟,弄亂了她柔順的頭發(fā),讓入睡都萬分端莊的太后,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氣喘吁吁而又活色生香的女人。她睜不開那雙手,一只堵住了她呼救的出路,一只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那只手并不著急,只按住不動,用溫?zé)岬恼菩娜ノ媾谴嗳醯男】p,這讓李檀在慌亂中平白生了一點無謂的安心,她希望就這樣停止,已經(jīng)夠了,已經(jīng)足夠羞恥了。但可惜那人沒有放過她,李檀剛剛回過一些神,那只手的中指卻輕輕曲起,用柔軟的指腹隔著褻褲一點點勾著那道縫。那根手指間或施加一點力道,輕巧地戳著,仿佛同那小雀的啄食一般無害,可那密集而又刁鉆的力道能讓女人發(fā)瘋。指頭微微陷進那軟馥的包子xue,再反彈回飽滿的狀態(tài),又在下一刻繼續(xù)被指尖重復(fù)折磨。指甲修剪得圓潤干凈,可就那么一點堅硬,就足夠壞心的人用來搓磨那最嫩的地方。那只手的二三指并立,直直地陷入那條蜜縫當(dāng)中,卻不深入,只輕輕掐進一點,便仿佛被褻褲所限,淺嘗輒止。李檀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