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異界永生奴隸姬【穿越 輪jian 人獸 NTR 淩辱 重口 長篇】、同花順、壞哥哥、春夢進行時、流言【短篇合集 h】、【咒回乙女】冰凍星球、燦爛女帝、寵壞小甜妻 h、【咒術(shù)回戰(zhàn)】難道這是愛?!《高H》、游戲老公變現(xiàn)實(np)
張口那壓抑不住的喘息便把她的話沖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摸?想要我摸嗎?”櫝玉輕笑出聲,反而收回了手,兩掌包住嫩臀,一下下揉捏著,讓那xiaoxue張合得更厲害。“你個孽障!”李檀罵道,可惜語帶媚意反而讓這句痛罵成了勾人的欲拒還迎。“急什么,只要母后流點水出來,讓不孝子解解渴,孽障立馬讓你痛快?!边@般的渾話櫝玉從沒學(xué)過,可欲望主導(dǎo)下的男人都是一樣惡劣的,不學(xué)自通。李檀干脆不說話了,只咬著唇,努力抑制身下的濕意。她這點動作根本瞞不住緊密注視著xue兒的櫝玉,他勾了勾唇角,將一只手指直接滑入那yin靡之地,“夾得這么緊做什么”。一邊說著一邊用指腹在xue口被包住的小rou唇上劃來劃去,指尖輕勾,如攏琴般捻挑,那水聲便再也遮掩不住,汩汩地冒了出來,發(fā)出令人耳熱的噗呲聲。“真好聽,母后喜歡嗎?”李檀沒有答,將唇咬得越來越狠,直把粉嫩的下唇咬得現(xiàn)出青白印子來。忍?情欲之事,最不怵一個忍字,倘真如明鏡本無臺,又何處惹塵埃。若無情動,何須忍耐。櫝玉以唇代指,非要逼出她的聲音來。他的唇舌濡熱,毫不留情地大口吞咽著xuerou,用舌頭強硬地插入到xue瓣當(dāng)中,撬開一直含羞緊閉的密處,來回勾動,一下下地鑿著內(nèi)里的小口。直到終于將這xue口犁得松了些,櫝玉才從那兩腿間的方寸之地微抬起頭來,用一種慢條斯理的口吻說著。“母后知道嗎,要玩女人的xue,不一定要用男人下面那根,手指、唇舌乃至那冷冰冰的玉石,都能派上用場?!?/br>這隱帶威脅的話讓李檀禁不住地顫抖,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求饒了,可她怎么能求饒,她李檀怎么能求饒!櫝玉又伏了下去,將李檀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深埋進那處,貼得極近,一下咬開一側(cè)xuerou,將舌尖直直探了進去。那處太緊,雖然此前已經(jīng)松動了不少,但入了一寸便卡在中間,四處的xuerou綿密地擠壓著那小條舌rou,幾乎是在內(nèi)里蠕動。櫝玉絕不半途而廢,舌根用力,將舌尖攏成更尖的形狀,抵著xuerou往更深處鉆去,間或還用舌尖不住地往rou壁上打旋,上下點著。這樣的刺激已經(jīng)突破了李檀所有的理智,她的呻吟從咬住的唇縫中漏了些出來,伴著身下的潺潺水聲,譜了一首欲望的曲。櫝玉抱住李檀的腰腹,將她提得更高,也讓自己更深地埋進她的密處中,舌頭往里劃著圈,舌面用力往上頂,將xuerou供出一點空隙。舌尖密密地點著xuerou,不知擦過哪里,讓李檀發(fā)出近乎瀕死的尖叫,櫝玉抬眸一瞬,然后立刻用力地將舌頭鑿在那點,不斷用力,嘴更是半張,將xue瓣含進口中,一口口吞咽著,帶來的吸力不斷拉扯著xuerou往外翻。“嗯……停,快停下……停下!”李檀語無倫次地喚著,卻只換來更狠的襲擊,快感像死亡一樣不可避免地蔓延上來,李檀本就處在黑暗中,現(xiàn)在只覺得眼前一片光怪陸離的斑駁彩色,像閃電一樣不斷劃過,劈在她的身上。突然,櫝玉的牙齒不經(jīng)意劃過xue外的yin核,那本就受刺激而從嫩膜中露出的核rou哪經(jīng)得住這樣的磋磨,當(dāng)下便激烈地顫了起來李檀已經(jīng)分不清眼前是什么光景,更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她只是依照本能將手伸向櫝玉,細白的五指插進他烏黑的發(fā)中,扣住他的頭顱,將他緊緊按向自己流著水的下身,xue兒高抬,迎合向他的唇舌。遠遠望去,炙熱的太陽光從窗戶中刺了進來,照在榻上糾纏的兩人。女子只有臉上用布巾纏著眼,除此之外無一物可蔽,全身赤裸,衣服全部被墊在身下,胡亂攤著。而榻上的男子則衣著整齊,連云頭靴都未脫,兩條玉白的腿架在縫制著龍紋的肩上,黑色的頭顱深深埋在女子赤裸的腿根處,頭上的玉冠不時磨著女子的恥骨,不見面容,只聞潺潺的水聲和曖昧的舔弄聲。李檀便在這樣的氛圍下高潮了,一股股滑膩簡直止不住地涌出來,被等在xue口的唇大口吞下,可終究漏了一些,劃過后庭,流過臀縫,直順著節(jié)節(jié)的脊骨滑到背部,沾到榻上。“再惡心,不照樣噴著水高潮嗎,母后?!?/br>肆拾壹、牽絆(二更)“再惡心,不照樣噴著水高潮嗎,母后?!?/br>李檀還處在高潮的余韻當(dāng)中,不斷喘息。聽了這話,她羞恥到極處,反生了一絲冷靜。“齊恒”,她喚道。櫝玉有些愣了,李檀很少會這么叫他·,因為知道他不喜歡這個名字。母親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希望他能在這深宮里像那野草一樣頑強地生存下去,蟄伏著,卑微地等待,決不放棄,直到終能夠好好為自己活的那天。可她給櫝玉取了這個名字,自己卻早早撒手就走,他當(dāng)時才六七歲,看著纏綿病榻的母親,只是哭鬧著讓她陪著自己。于是母親便強撐著,一碗一碗藥地喝,一針一針地受。他對那段晦澀不堪的時期最深的印象,就是夜間難受得睡不著的母親一聲聲氣若游絲的呻吟,無論他怎么蒙住耳朵,埋進枕頭,也隔絕不掉,甚至連夢里都會出現(xiàn)。還有平日里母親帶著病容,溫柔地喚自己,“阿恒,你要好好的?!?/br>后來,他一日比一日后悔,當(dāng)時不應(yīng)該這么自私,不該拖著生不如死的母親陪自己,這是他永遠也彌補不了的錯。李檀第一次見他時,問他“你是齊恒是嗎?”,當(dāng)時他還不大會掩飾,被她察覺了神色,之后她便總是老五老五的叫他了。李檀對他,其實比她自以為的體貼得多。他沉默了下來,李檀不管他,繼續(xù)說道,“齊恒,如果你玩過一次就能放開手的話,那隨你吧,皮rou罷了,我無所謂。不過,既然你要撕毀交易,便也別指望我能繼續(xù)幫你?!?/br>他終于落下淚來。如果李檀說恨他,那正好,恨至少是一種足夠強烈的感情,讓李檀無時無刻想著他,念著他,將他的名字嚼碎,恨得夙寐難安,至少總算和他是一般境地了。可她這番心灰意冷的語氣,讓他知道這行不通。李檀這么驕傲的人,即便到了這種時候也沒有求饒,而是冷冰冰地把這場情事變成了交易和威脅。如果她不愿意,便是得了她的身子,李檀也絕不會因為什么失身而有半分屈服,只是把她推得更遠,讓他再也不可能得到她的心,他和她,就真的要形同陌路了。他又在做和小時候一樣的事,這么多年了,居然毫無長進。“我不動你,藏珠?!彼行o措地將李檀幾乎被撕裂的衣襟合攏,感受到李檀困在殘破衣衫中的身體在難以察覺地顫抖,終于有一絲悔意滋生出來。他小心地在李檀的眼上落下一個吻。吻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