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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伺候的宮人走進鳳儀宮,擺手制止了想要去通傳的小太監(jiān),獨自踱步進去。宮女太監(jiān)們見怪不怪,陛下對皇后娘娘的愛重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因為娘娘身子孱弱,陛下便從不讓娘娘出來接駕。皇帝進了殿,一眼便看見皇后盤膝坐在祥云錦榻上做針線,柔和的夜明珠光線灑在她雅致的側(cè)臉上,薰染出幾分光澤,朦朧了女子的清瘦。皇帝目光一暖,慢慢走過去,溫柔的抬手將一縷垂落的青絲綰到她耳后,輕聲道:“卿卿這是在做什么?”皇后抬頭,清雅絕俗的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病容,瀅瀅如水的雙目淺笑嫣然,和楚燦如出一致的入鬢長眉在她臉上卻不顯英氣,只有無盡的婉約貴氣與優(yōu)雅雍容。她放下手里的活計,道:“十三,你回來了?!?/br>皇帝聽的心中妥帖,這二十多年的帝王生涯使得所有的人事物都變了味,只有他的卿卿,不管他是當(dāng)初那個不得寵的十三皇子還是現(xiàn)在這個至高無上的九五至尊,對她來說都只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如果沒有了她,那自己這顆冰冷的心將沒有一絲的救贖。皇帝在旁邊的軟榻上坐下,面對任何人都冷硬威嚴(yán)的臉上此時是一片溫情,他仔細(xì)端詳了皇后的氣色,關(guān)切的問道:“今個身子可好?可還咳喘?”說完看了眼皇后那做了一半的針線活,那顏色一看就不是給自己做的,于是理直氣壯的道:“以后不要做這些費神的事情,你要愛惜自己的身子?!?/br>皇后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淺笑,對于皇帝的小心思不反駁也不解釋,揚手招呼宮人呈上茶點宵夜,又親自給皇帝布菜,道:“天涼了,多喝些溫補的湯水,辛辣的東西少吃?!?/br>皇帝本來還準(zhǔn)備就剛才的針線活一事發(fā)表長篇大論,最好能勸的皇后以后不再親自給楚燦那丫頭做衣裳,要做也只給他做就行了,咋聞此言,便立馬偃旗息鼓了。他酷愛食辣,每餐都是無辣不歡,可皇后卻講究養(yǎng)生,喜清淡。夫妻倆不在一起用膳還好說,只要是在皇后這里用膳,他不但吃不到一點辣味,還得被迫喝一肚子的清湯寡水。雖然每次御醫(yī)請脈也說了讓他進食清淡些,可他從來聽不進去,御醫(yī)哪里敢干涉皇帝的飲食,只好作罷,也只有皇后有這個本事能讓他乖乖就范。皇帝端起紫玉小碗一口氣喝下,咂咂嘴,問道:“這是什么東西?”皇后聞言笑意深了一分,慢條斯理的道:“尋常補湯罷了。”說完又盛了一碗給皇帝放在手邊。皇帝不疑有他,吃了幾口小菜便放下了筷子,實在是寡淡的很。他年幼時母妃便去世了,舅家又不顯赫,根本護不住他,可想而知在后宮中沒有母親庇護的皇子活的有多么艱辛,伺候的宮人將他的用度克扣了,他就只能饑一頓飽一頓的惶惶度日,最可怕的是他的那些兄弟們無處不在的爾虞我詐,欺凌陷害,幾次都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他的父皇對于這一切心知肚明卻根本不在意,在父皇眼里,兒子多的是,如果連這些磨難都過不去也難成大器,不如成為別人的墊腳石。要不是遇到了卿卿,自己怕是早就進皇陵和母妃作伴了。想到這里,皇帝將那碗難喝的補湯一口飲盡,又吃了幾口菜壓壓味道,才起身去凈房沐浴,別以為他不知道那是蛇羹,他對那個味道的記憶刻骨銘心。因為幼年時的慘痛經(jīng)歷,他登基后便有了很多忌諱的食物,身邊伺候的人哪里敢觸皇帝的霉頭,也只有皇后,幾十年如故,根據(jù)季節(jié)和御醫(yī)的脈案給他備湯水,從不在意這些東西是不是他不喜的。洗漱完畢,夫妻兩個躺下后,皇帝展臂將皇后瘦弱的身子攬進懷里,撫著她的秀發(fā),道:“小燦已經(jīng)到了隋國邊境,最多十日就能回來了?!?/br>皇后舒服的窩在皇帝懷中,吸取著他身上的熱氣,本就因為身子不好精力不濟,此時已是昏昏欲睡了,聞聽皇帝此言,又想起她下午得到的消息,原本的睡意都跑了,收回放在皇帝腰間的手,坐起身看著他,哼了一聲,不悅的道:“老九前日追上了小燦的車隊,他是什么意思,是給老六說項還是給老三使壞,亦或者是他自己有那個非分之想?”說到這里便瞪著皇帝,一副你不給我個交代就別想好過的表情。皇帝哭笑不得的將皇后拉進懷里蓋上錦被,無奈的道:“看看,剛給你暖熱乎點這又涼了?!币春帽唤呛蟛怕牡溃骸袄暇排率窍虢o老六說項的。”眼見皇后又要起身,他趕忙手臂收緊,將皇后壓制住,安撫道:“你先別急,不管咱們是怎么給小燦打算的,也要聽聽那丫頭自己的心意啊,她要不是愿意你難道還舍得強迫她不成?”皇后嘆口氣,知道皇帝說的在理,也不再鬧別扭了,可一想起自己那可憐的外甥女,心里又涌起深深的自責(zé),嘆道:“是我對不起那孩子?!?/br>皇帝與她夫妻幾十年,如何能不了解她的心情,可此事已成定局無法更改,只好緊緊的抱著皇后瘦弱的身子,默默的分擔(dān)她的心傷,給她安慰,道:“這事是我的錯,和你沒關(guān)系,咱們一起補償她就是?!?/br>夜已深沉,夫妻二人不再說話,伺候的宮人將夜明珠用皮毛蒙上,遮去光線,暗淡的月光從窗欞中鉆進來,努力的散發(fā)著自己微薄的光芒。翌日,楚燦再次行功完畢后忍不住為血魔功的精妙強橫深深的贊嘆,她只把功法循環(huán)了十幾次便已自行運轉(zhuǎn)起來,一點點的將混亂的真氣吸收入丹田,淤積的藥力無需催動就激發(fā)擴散,滋養(yǎng)著她體內(nèi)的暗傷,只是幾日光景她的狀況就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了,照這個進度下去,最多一個月她就可以掌握血魔功,完全與這個身體融合了。原本楚燦還有些擔(dān)心,怕自己也得像前身那樣殺人吸血才可以接手這身武功,為此還做了不少心理建設(shè),可等她完全弄明白血魔功后,才發(fā)現(xiàn)前身在喪命前已經(jīng)功法大成,不需要再吸血了,而自己穿越時因這具身體傷勢太重導(dǎo)致武功境界不穩(wěn),所以她只需消化吸收完體內(nèi)的真氣便可穩(wěn)固在血魔功大成的狀態(tài)下,也就是大宗師巔峰。在這個武者遍地,小宗師出類拔萃,大宗師鳳毛麟角的世界里,楚燦這個大宗師巔峰已經(jīng)是罕有的絕世高手了,再加上血魔功大成后為她平添的大把壽元做資本,想逍遙自在還是叱咤翱翔都但憑心意,如此恣意美妙的人生卻是無盡的鮮血白骨堆積起來的,楚燦感慨,果然有價值的東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