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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躺著。等回了房,江慶之打算繼續(xù)處理白天堆下的文件,才發(fā)現(xiàn)缺了件東西。他往椅背一靠,閉眼揉著太陽xue,長舒出一口氣。“鬼迷心竅?!?/br>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不知為什么,他不想立刻去荏南房間取回,硬是等到過了她睡覺的時間,才輕手輕腳走到她門前。他的指剛觸上把手便不再動了,有極細(xì)的聲音從厚重的胡桃木門后傳了過來,那聲音艱難地從狹窄的門縫,從細(xì)小的鎖眼,從門上玻璃飾窗的縫隙中,一點點飄了過來。那聲音被層層介質(zhì)削弱,只剩下隱約一點,卻因此顯得更為放浪勾人,他只能聽到尾音的一點,如同羽毛入了耳,既癢又麻且還有一絲絲疼。江慶之知道自己該離開的,荏南是大姑娘了,這是她的隱私。可他動不了,那聲音仿佛是藤曼,又像是蛇的信子,從陰暗的門縫鉆了出來,纏上他的腳腕,留下絲絲紅痕,讓他動彈不得,他的手暗暗隱在身下。“嗯……”,繞上他的尾骨。“啊……”,吸著他的骨髓。“大哥……”,攥緊他的心臟。直到喘息聲逐漸平復(fù),終恢復(fù)成平緩的呼吸聲,江慶之才轉(zhuǎn)身,向黑暗的走廊走去。暗色的胡桃木門底,有一滴濁色。*關(guān)于國民經(jīng)濟(jì)司,北洋政府和廣州國民政府以及南京國民政府的編制并不是這樣的,接近的應(yīng)該是財政部和全國經(jīng)濟(jì)委員會,但因為是民國背景的架空,所以取國民經(jīng)濟(jì)司以和史實區(qū)分。以及,特意要走從司里回家的路,是因為江慶之猜到荏南會故意在他下班路上等。本章結(jié)合上一章一起食用,效果更佳。陸、張嘴荏南受涼了。昨日偏要作死,下著雨還跑到巷子里裝偶遇,半夜不睡覺還搗鬼,今天早上醒來眼鏡的一支鏡托都還含在xue兒里。荏南到底沒經(jīng)人事,昨夜情欲灼心不覺什么,如今荒唐過后便分外有些羞恥。她做賊心虛般望了下門口,確定沒聲音后,才躲進(jìn)被子里,在昏暗中咬著唇,將那泡了半晚的眼鏡抽了出來。那物被她的皮rou烘得暖濕,出來得倒不艱難,只是曲起刮擦過xue兒rou的痛癢,還是讓荏南忍不住在被窩里發(fā)出細(xì)長的呻吟。那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腔,分外嬌軟,荏南感覺到自己下身又吐了一小團(tuán)濕黏出來,粘在白色棉裙上。她悶得發(fā)慌,一下鉆出被子大口喘息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不暢,鼻音分外濃重,她呆呆地試著發(fā)聲,輕輕說了句。“大哥”。果然嗓子也啞了。這下好了,大哥又要逮著她吃藥了。她換了衣服披了大衣下樓,探頭探腦地在樓梯那里徘徊,張媽端著包子和粥經(jīng)過,她半途截住,拿了個包子便想溜,還囑咐道,“張媽,別告訴大哥,就說我一早就去學(xué)校了?!?/br>“小小姐,不是張媽不幫你,是大少爺已經(jīng)問過,知道你之前還沒起,正在餐廳等著你呢?!?/br>荏南一聽更是頭皮發(fā)麻,想要開溜卻知道晚上照樣躲不過,不如現(xiàn)在求個寬大處理,于是更緊地攏了攏大衣衣領(lǐng),進(jìn)了餐廳。江慶之坐在寬大的柚木餐桌另一端,在處理昨夜帶回家的文件,看起來專注得很,荏南微微寬了心,他忙起來,也就沒功夫注意自己了。她含含糊糊叫了聲大哥,看他眼睛都沒抬一下,雖然這正合她意,可還是忍不住撇了下嘴才入座,跟二師兄投胎一樣端起碗呼嚕呼嚕喝粥,想趕快吃完走人。可是喉嚨本來就不舒服,喝得太急,被燙個正著,荏南一下子忍不住痛呼出聲。“??!”江慶之從文件里抬頭看了一眼,看見她臉皺得和酸梅子似的,不像是搞怪作鬼,于是起身走近,看見她捂著嘴,眼睛跟白日里見光的貓咪一樣瞇得緊緊的,大掌扣住兩只腕子,將她捂嘴的手拉了下來,另一只囚住她下巴輕輕抬起來,力道卻剛好夠她無法掙脫。荏南只覺得大哥指腹的薄繭劃刮在她下頜軟嫩的rou上,有力的指隔著皮rou抵在她下頜骨,人體的熱度傳了過來,烘得她的心臟躁動得失了分寸。“張嘴?!?/br>江慶之語氣平淡,往下睨著她的眼神因為逆光而看不清。荏南緊緊咬住唇,她才不要張大著嘴露著牙、全是口水的樣子被大哥看到!“聽話,張嘴?!?/br>這次江慶之的口氣中帶了些逼迫。荏南有些緊張,可是還是咬緊了牙關(guān)不放,昨日魏芊芊那么優(yōu)雅的樣子,她才不要自己在大哥心中變成流口水的哈巴狗。慶之催了一次她卻不聽話,一點都不像個乖囡,所以不再多言,直接動作。他的拇指滑到她的唇角,按著那豐潤的唇,小小的下唇被他的指腹按得陷出個凹痕,唇rou被壓到中間,將那唇珠襯得更加可愛誘人。這般景色,他的指卻沒有半點迷惑,徑直鉆入唇內(nèi),插入那濕潤濡熱的口腔,撬進(jìn)她珍珠一樣的貝齒,用力一頂,便開了她的牙關(guān)。荏南驚地下意識閉合,卻只是徒勞地咬著他的指尖,慌亂之下,舌尖還從手指上滑過,如點水一般,她在他指尖印上濕痕,他在她舌尖留下癢意。江慶之看著她濕紅的唇微微搭在他的指上,幾乎將他的手指含入,虎牙上小小的尖扣進(jìn)他的指心,指腹rou上的紋路也阻擋不了那舌尖滑膩的觸感傳到他的腦髓中。“張嘴?!?/br>江慶之說了第三遍,語氣依然平靜,只是低沉了些,仿佛是從胸膛傳來的,直震到荏南的身上,她仿佛入迷一樣,終于乖乖張開了嘴。紅唇輕啟,如開地獄之門,潔白的貝齒若隱若現(xiàn),他一顆顆若有似無地滑過。那條縫又張開了些,隱隱能看見桃紅色的舌rou,閃著一些水光,襯得那點濕滑的舌尖又小又可憐。她吃下的粥因為喉嚨太疼咽不盡,還溢了些散在舌上,白膩膩的,讓他想到昨晚。在她房門上漏下的一點精漿。“再張大些,舌根放松?!?/br>江慶之啞著聲音命令。荏南有些委屈,大哥的指頭就這樣硬生生入了她的小嘴,撬開她矜持的牙關(guān),還不時碰上她的舌頭,難堪極了。可她不敢不張嘴,因為大哥的眼神,仿佛如刀子一樣刮在她身上,讓她覺得有些陌生。她糯糯地喚道:“大哥”。舌頭貼著上牙輕輕往外彈。再輕輕抵著下牙,溢出了點尖尖。話音含糊,言語間牙關(guān)輕咬,舌尖胡亂滑過他的指頭。銷骨噬魂。他有些沉重地呼出一口氣,加了力氣,硬是將她的口腔打開得更大些,眼神幽深。他的視力雖然不算太差,可光刺不進(jìn)去,又沒有戴眼鏡,還是有些看不清。但他卻能看清江荏南臉上的羞意和恍惚。她虔誠地仰著頭,望著他,身體打開,大衣散了開來,里面綿軟的白裙子。還有掛在開了三顆扣子的領(lǐng)口內(nèi)的眼鏡。他的眼鏡。那是金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