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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將要觸上深黑的西褲,被那筆挺的褲線襯得有幾分可憐可愛。“大哥,你是來接我的嗎?”她歪著頭偷偷瞟著慶之,小聲問道。“不是?!苯瓚c之手指放在膝頭,一下下敲著。荏南有些不服氣,身子轉了回去,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犟嘴:“明明就是。”拾柒、膝蓋“大哥,你是來接我的嗎?”她歪著頭偷偷瞟著慶之,小聲問道。“不是?!苯瓚c之手指放在膝頭,一下下敲著。荏南有些不服氣,身子轉了回去,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犟嘴:“明明就是。”“嗯?”眼風掃過來,敢和他頂嘴了。荏南瑟縮了一下,卻還是繼續(xù)犟:“你平日哪里下班這么早,就是來接我的嘛。”越說還越理直氣壯,聲音也從蚊子慢慢變成了貓咪叫,眼兒還不停從眼角悄悄瞧他。江慶之懶得理她,自顧自望著車窗外,她卻得寸進尺,干脆轉了過來,“那大哥是為什么來學校的,不是來接我的,難道是你調(diào)到教育司了嗎?”看來是膽子真的養(yǎng)得太大了些,江慶之的眼眸從車窗外移了進來,透過眼鏡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開口發(fā)問:“你改的裙子?”荏南一下成了啞巴,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中西女塾里的制服都是有定式的,這里的女孩子出身非富即貴,畢業(yè)之后不是訂婚結婚就是去美國深造,因此要求格外嚴格。但即便這樣,也擋不住女孩子們愛美的心思,平日里穿的一樣,那便收一寸腰,提一寸裙子,袖口改窄一些,都是最常見的把戲。她原來總是老老實實穿的,可前幾天卻忍不住學著班上的女同學,也把制服改了改,她不貪心,只收了一點,原以為這么一點肯定不會被大哥發(fā)現(xiàn),沒想到還是被捉住了。她訥訥不知如何辯解,兩只膝蓋也不知所措地互相磨著。江慶之看她這副傻樣子,倒放過了她,眼神落在她膝蓋上。“怎么那么小?”他禁不住發(fā)問,這是他第一次這么仔細地看她的膝蓋。荏南乍一聽,立刻弓了背,將上身藏起來,有些不服氣地反駁:“我……我還小,還會再長的!”語氣中還含著一些傷心,可憐極了。江慶之挑了左眉,正眼看向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動作,不禁失笑。他屈起手指,狠狠彈了下荏南的腦門,才說道:“胡想些什么呢?”頭一次帶了些藏不住的笑意。“本來就是嘛,我本來就還小,再過一段時間就……就不會比別人差的,現(xiàn)在也不比別人差的!”她倒越說越委屈了。江慶之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此時也忍不住扶額嘆息,難得解釋了一句,“你的膝蓋怎么長得這么小?!?/br>這下鬧了大笑話,前面還有司機,她這些混賬話全被聽了去,荏南一下子羞急得想鉆進皮椅縫里,耳朵尖尖紅得要滴血。江慶之防微杜漸,揪住她小小一團耳垂擰了擰,哄道:“不許哭?!?/br>“才沒有要哭呢?!避竽媳凰林行乃迹拐娴囊ё〈浇^不哭了,可大哥卻沒有放手,還是輕輕擰著她的耳垂。指腹上的紋路刮在她耳垂后,有些微刺,但又仿佛被羽毛尖尖撓了一下,讓她心頭怪癢的,倒盼著大哥能多欺負她一下。可過了一會兒大哥還是將手指收了回去,荏南有些舍不得,反射性地抓住了他退開的手,握住之后卻有些訥訥,不知道該找什么理由,只能就這樣用小小的手抓著他的虎口,眼神怯怯的。“做什么?”江慶之說著就要收回去。“大哥,你的手掌真的好大呀,比我的大好多呢?!鼻榧敝滤f著顯而易見的廢話。大哥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讓荏南心里一陣發(fā)慌,手指也開始輕輕顫了起來,半天才咬著唇,牽著他的指,放到自己的膝頭。她握住大哥的手,讓三指并攏,落在膝蓋上,細細對比著。男人修長的指頭搭在她細嫩的膝蓋上,那泛著粉色的膝蓋那么小,不過三指就能全然罩住了。荏南虛虛攏著大哥的指根,牽著他的指頭在自己的膝蓋上左移右挪地比著,臉上透著幾分稀奇,“怎么會那么小呀?”。這么點事就高興起來,真是個孩子,江慶之想著。膝蓋的軟骨乖乖躺在他指尖,玲瓏極了,連骨頭邊緣的突起都被柔軟的骨膜包住,柔柔碾在他的指上。是啊,怎么那么小呢,小到他仿佛用一用力就會捏碎,小到他想握在手心盡情把玩,小到他想俯身用牙尖咬上一口,看看荏南會否驚叫出聲,臉上又會是怎樣一派神情。他忍得有些難受,偏偏荏南還在不斷挪著,那膝蓋骨便落到他掌丘,抵著指根一動一動地跳著,點著。不知死活。江慶之一下擒住了那小東西,五指分開,抓握住她小小的膝蓋骨,揉捏著,讓她在掌中變幻著形狀,軟骨和關節(jié)在抵抗著,碾著他的指尖,他便更加用力地嵌進她的骨縫里。她的膝蓋很薄,他這樣動作也捻不起來多少rou,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占有欲,用掌心去揉壓著膝上那一抹凸月,去碾,去磨,去從中求一點慰藉。荏南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軟軟地叫了一聲,滿是慌張,隨即就咬住下唇忍了下來,隨著他怎么磋磨自己,只是時不時還是稍微漏了一點鼻音,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膝蓋骨是連接的關節(jié),本應該是這軟軟的身體中最堅硬的部分之一,然而荏南卻覺得她仿佛要像一捧雪融化在大哥的掌心之中,膝骨被撬動的那種陌生感發(fā)酵成了奇異的酸軟,浸到她的骨髓里去。大哥手中的繭子撩撥著自己,他的手那么有力,她那點羞澀的扭動不過螳臂擋車,反而惹來更激烈的掠奪。大哥手掌的熱意,不僅留在她的肌膚上,更順著骨縫潛進了血管,一寸寸爬到她的心臟,攻城略地,讓她潰不成軍。她心甘情愿地投降,將自己獻祭出去。荏南悄悄地往外坐了一些,讓那掌無意地從膝蓋內(nèi)側向里劃去,情難自禁地磨蹭著,將大哥的尾指都夾在了雙腿之間,細細碾著。那骨節(jié)硌在她幼嫩的腿間,再多一點,再撫摸她多一些,讓她盡情沉浸在欲望的毒酒中,讓情欲弄臟她的身體。金尊玉貴長起來的囡囡,大腿內(nèi)側哪里受過一點風霜,自然是最最細嫩的,這是給卑劣者最好的祭品,也是會讓任何男人沉溺的彼岸。可偏偏江慶之從這泥濘的情欲沼澤中拔了出來,沒有一絲留戀地抽走,即便荏南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用軟膩的腿rou隱秘地求著歡,那只手還是堅定地離開了。江慶之看著荏南額上起了一點點細密的汗,貝齒狠狠嵌入下唇,將那紅潤的唇珠咬得現(xiàn)了白白的牙印,眼睛里滿是氤氳的水汽,眼眸不再清澈。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丑陋的樣子,他無恥地將自己的手伸入了荏南的腿側,他讓自己成人世界的欲望,弄臟了他的囡囡。江慶之收回了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