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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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進(jìn)了包廂,臉上架著墨鏡,還沒等王亞萌念叨今天的盛夏脫單了沒,她兩手叉腰莊重的宣布:“我訂婚了!”何念在逗孩子,身體只是頓了一下,王亞萌嘴里抿著口咖啡直接噴了,震驚完后一邊抽紙巾擦嘴一邊嘲諷她:“得了吧,愚人節(jié)早過了,做夢沒睡醒呢?!?/br>盛夏無視她的嘲諷,拉開空著的一張椅子坐下,“騙你是小狗,給你看照片?!?/br>她解鎖手機,旁邊王亞萌家三歲的小娃娃喊她,“夏夏阿姨,你又漂亮啦。”她摸了摸剛剃的小光頭,眉開眼笑,“大寶嘴就是甜,過段時間姨姨給你生個小弟弟?!?/br>手機劃開后給另外兩女的看自己的桌面,“瞧見沒,大帥比一枚?!?/br>王亞萌聳了聳肩,“這不就是你的微信頭像嗎,又拿剛出道的小鮮rou唬我呢。”何念點頭附和,評價一句,“是挺帥的,還有點眼熟。”盛夏戲演多了,就喜歡一驚一乍,她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口吻:“你們知道我老公是誰嗎?”這年頭追星見到個帥的都喊老公,只是沒想到盛夏這圈內(nèi)人也有這么狂放不羈的時候,王亞萌倒了杯果茶給她,“喝一口,醒醒腦?!?/br>她們兩如同在兩個空間維度,我不聽你的,你不聽我的,各自說各自的,盛夏小戲精附體,眼珠子滴溜轉(zhuǎn)一圈,“我老公是江無。”王亞萌擺手,“我老公還是周杰倫呢,江無又是哪根蔥?!?/br>時過境遷,完全忘了當(dāng)年生拉硬拽盛夏去上廁所只為了看一眼男神的事,反倒是高中時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何念有印象,“我們那一屆的江無?”盛夏好姐妹的一拍她的肩膀,“不愧是何博士,記性就是好。”王亞萌艱難地咽下一口涼茶,“你這么說我也想起來了,就當(dāng)年沒參加高考就失蹤了的那個第一名嘛,我還暗戀過他呢。”她擺了擺頭,“不對,應(yīng)該說暗戀他的女生多了去了?!?/br>嘀咕完后又看向盛夏的手機桌面,“難怪眼熟,他要出道了?”還是堅信這位是沒啥名氣的小鮮rou,不相信盛夏在短短的三個月內(nèi)不聲不響搞定了人生大事。盛夏笑得眼睛都瞇起來,“就是他啦,不過我老公不出道哦?!?/br>她摸著自己扁平的小腹,“我老公這么聰明,我們家的寶寶肯定也聰明,夏夏也生個小博士出來哈哈?!?/br>洋洋得意,沉浸在自己的快樂里無法自拔,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人瘋了。來的路上跟她們通話還正常,當(dāng)然沒瘋。何念跟王亞萌相視一眼,齊齊轉(zhuǎn)向盛夏,王亞萌深吸口氣才問她,“你說真的?”她無語地嘆了口氣,拿出桌子下的左手給她們看中指上閃亮亮的鉆戒,“訂婚戒指,亮瞎你們的小狗眼?!?/br>在場的另外兩大一小依次摸她的鉆戒,還沒等她們質(zhì)疑出聲,桌上的手機響了,幾個人的視線全部落在手機屏幕上,盛夏給江無的備注一溜兒的老公,所以屏幕顯示是老公發(fā)來的視頻邀請。說曹cao曹cao就到,她樂滋滋地接了,順手按下免提,高舉手機,掐著嗓子嬌媚地喊:“老公,下午好呀?!?/br>跟個狐貍精似的,那頭男人不咸不淡地應(yīng)她:“嗯……”低沉撩人的嗓音,何念與王亞萌再相視一眼,紛紛起身趴在盛夏身后偷看。盛夏若無旁人地繼續(xù)發(fā)嗲:“找夏夏有什么事嘛?”另一頭的江無旁邊也站著個人,張揚難以置信,女神就這么莫名其妙訂婚了,江無決定給小實習(xí)生一個實錘,他指揮著對面的女人,“用你的左手比個剪刀,手背朝外?!?/br>盛夏依言做了,還故意嘟起水潤的小紅唇,嘴巴跟手上的小石頭一樣亮,“是這樣嘛?”截完圖的江無滿意地點點頭,又配合著對面的她膩歪了幾句才掛電話。他暼一眼旁邊的張揚,“看到了吧。”那么大的鉆戒戴在手上,想賴都賴不了。小實習(xí)生沒出聲,默默哭了。江無見此冷哼一聲,抄起車鑰匙出了辦公室。老婆的小紅唇勾人得緊,他要下個早班回家一親芳澤。何念和王亞萌一身惡寒地回到座位,rou麻得雞皮疙瘩掉一地。盛夏放下手機,“看到了吧,都說了我訂婚啦?!?/br>王亞萌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確定那真的是我們四中的江無嗎?”她記性再差也記得當(dāng)年的四中男神高冷的一批。何念也點頭附和,這畫風(fēng)太詭異。盛夏兩手一攤,“愛信不信啰,他高中還暗戀我呢。”作為曾經(jīng)被欺壓多年的單身狗,她極盡裝逼地炫耀:“他下班要來接我,你們不信的話到時候問他好了?!?/br>問就問,王亞萌打電話給老公讓對方自行安排晚飯,何念一個人住,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一個屋子四個人等著江無的到來。注定考慮到盛夏的職業(yè),她們找的是一家私房咖啡館,車子開不進(jìn)來,江無把車停在路邊沿著巷子走進(jìn)去,到了樓下才讓她們下來。他背對著咖啡館而站,一聲嬌氣的“老公”響在身后,他應(yīng)聲回頭,三大一小排排站在他面前,四雙眼睛直溜溜地盯著他瞧。盛夏要秀恩愛是不分天氣場合的,三十多度的氣溫她照樣一頭扎他懷里亂蹭一通,還不適應(yīng)大庭廣眾摟摟抱抱的江無身體有片刻的僵硬,最終還是抬起一只胳膊虛環(huán)住她,一邊跟在場的另外兩位女士點頭致意。他悄無聲息地拿過她手里拎著的小提包,揉了揉她的后腦勺,“一身汗,回家再抱。”她嗲里嗲氣地撒嬌:“想你想你?!?/br>王亞萌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被盛夏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人當(dāng)年還嫌她談戀愛矯情,跟現(xiàn)在這一比,后者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盛夏發(fā)完嗲后,開始介紹兩位小姐妹,“這位是何念何博士,這是王亞萌,孩子媽,這是大寶?!?/br>大夏天的,盛夏就喜歡摸大寶的小光頭,看著就涼快,“大寶,這是夏夏阿姨的老公,喊江叔叔?!?/br>小孩子的聲音很洪亮:“江叔叔!”江無以為就是單純的接人,沒想到還有個小娃娃在這邊,手上也沒合適的見面禮,最后跟盛夏一樣摸了摸他的小光頭,“嗯…大寶……”四個大人帶一個小孩往巷子外走,王亞萌在包廂里叫的最大聲,見到真人反倒安靜如雞。沒辦法,她又沒瞎,這他媽一身凍死人的冷漠臉,是當(dāng)年他們四中的清冷男神江學(xué)霸無疑了。她湊到何念的耳邊低語:“夏夏個呆瓜,是怎么拿下這么個高智商男神的。”何念保持沉默,暗暗掐了王亞萌一把,讓她回頭再議。何念沒理她,王亞萌又拉扯住前面的盛夏,已婚婦女就是放得開,問的問題火辣露骨,嘀咕聲低了又低:“夏夏,你們啪過了嗎?男神是不是性冷淡?”盛夏還沒出聲,前方背影挺拔的男人淡淡的出聲:“不是?!?/br>不是性冷淡。盛夏掩著一邊臉適時補上:“我老公,那個的時候,超級熱情?!?/br>想要一夜幾次,她說了算,把她喂得飽飽的。她話說話,又跟個八爪魚一樣上前幾步黏上江無,“老公,是吧~”“嗯……”結(jié)婚后開黃腔溜得飛起的王亞萌,在高中的男神面前鬧了個紅臉。何念抬頭望天,她什么都沒聽見。天好藍(lán)啊,像她們念書那會一樣。江無做東,帶著幾個人去了家本地的土菜館,桌上點了盤油爆大蝦,他帶著一次性手套剝了一小碟,不著痕跡推到她的面前。盛夏被養(yǎng)慣了,樂滋滋地夾起一只蝦仁,張開小嘴啊嗚一口。怎么看都可愛。他就喜歡瞧她這小模樣。旁邊大寶笑話她:“夏夏阿姨,你羞羞哦,還要江叔叔剝蝦,大寶都會自己剝了。”“你江叔叔要剝嘛,人家只有吃啦!”埋頭吃飯的另外兩個人相視一眼。盛夏談戀愛,遭罪的為什么是她們。飯不用吃,狗糧已飽。兩人回到家,正門一搭上,盛夏就迫不及待地解他皮帶扣,他掀她裙擺,手指隔著內(nèi)褲搓她的陰蒂,敏感的xiaoxue不消片刻便流出了水。她越發(fā)饑渴,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扒下他褲子的同時,扯掉自己的內(nèi)褲扶穩(wěn)高挺的鐵棒直直地坐下去。江無將就著她喜歡的姿勢,兩手掐著她的腰瘋狂地向上頂,騎在虎軀上的嬌人被撞得花枝亂顫,連連泄身。一針猛烈的疾風(fēng)驟雨過后,空氣中彌漫著揮之不去的腥膻味,盛夏側(cè)著臉趴在他胸口,叫床叫得半啞的嗓子問身下的男人,“如果我沒塞給你那張房卡,結(jié)局會是什么樣呢?”先調(diào)整好呼吸的江無翻轉(zhuǎn)過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再次充血發(fā)硬的性器猛地刺入緊窄的甬道,俯身吻上迷人的紅唇。還能怎么樣,當(dāng)然是跟現(xiàn)在一個樣。她注定是他的。重遇春日尚好的天氣,江無在室外訓(xùn)練場揮汗如雨,忙著泡妞十天半個月來一趟訓(xùn)練場的鄒文遠(yuǎn)找到他,手里拿著份A4紙打印出來的文件在他面前晃,笑得賤兮兮的,“接了個新的活?!?/br>江無臉上蓋著條毛巾擦汗,擦完臉擦兩邊腱子rou,沒什么興趣。有活就接,接了派人去,沒什么稀奇。見他沒做聲,鄒文遠(yuǎn)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要不要考慮去現(xiàn)場指揮?!?/br>“不去。”他每次出現(xiàn)場,回頭就有各種各樣陌生女人打電話給他,更過分的還有上公司來尋人的,從那以后只要不是什么重要場合的安保部署他都懶得再親力親為。鄒文遠(yuǎn)遺憾地嘆息:“哎…可惜了…青年演員座談會…沒準(zhǔn)就能跟哪個明星握握手要簽名呢……”擦汗的男人目光動了動,他繼續(xù)狀似無意地拋出重彈:“我看受邀名單上好像有你那校友女明星……”話還沒說完,手里的文件已經(jīng)被奪過去。江無草草翻了翻一沓A4紙,在受邀來賓的名單里看到“盛夏”兩個字時,攜著文件走了。鄒文遠(yuǎn)在后面吹了聲口哨高呼:“記得幫我也要一份簽名??!”日子過成和尚的好兄弟難得追個星,他當(dāng)然得不遺余力地幫忙讓他去見見真人。彼時的鄒文遠(yuǎn)沒料想到,好兄弟跟女明星見著見著就滾上了酒店的床。確認(rèn)過現(xiàn)場的部署沒有安全隱患后,江無的目光就一直鎖定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水喝多了的人溜下座位去衛(wèi)生間,他悄無聲息地跟上。見她進(jìn)了女廁,等待的時間里,他點了根煙抽上,十年如一日的習(xí)慣,他煩躁時,會用這東西緩解。身高腿長的男人斜倚著洗手臺,有意打理過的臉越發(fā)俊逸迷人,劍眉微蹙,一副神游天外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從來都是女人跟他搭訕,沒想過有一天角色調(diào)換,腦子里還沒總結(jié)出個合適的方案,女衛(wèi)生間里沖水聲傳來,不消幾秒鐘,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便走進(jìn)他的視線。她往他所在的洗手臺走,白色的修身長裙,輕揚的裙擺隨著她的步子翻飛,不過五六米的距離,他卻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她的身影越來越近,江無的身體越來越僵硬,繚繚白煙在他眼前彌漫,目光幽幽地望著她。盛夏垂著眼,見洗手臺邊有人,下意識地抬眼一暼,向前的步子忽然頓住,她有一點點的近視,但沒到需要戴眼鏡的地步,她微瞇著眼看那個閑散著抽煙的男人,接著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踩著尖細(xì)的高跟鞋,步子放輕放慢,一步,兩步,三步,走到了他旁邊。盛夏沒說話,是夢也好,她這么多年都沒夢到過他,別喊醒她。她擰開水龍頭,水聲和緩,手伸到水龍頭下沖洗,腦子里一團亂麻。得想個辦法跟他搭上話,可是當(dāng)年跟他表白的女生那么多,她得想個有新意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旁邊的人忽然出聲:“盛小姐,能給個簽名嗎?”盛夏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轉(zhuǎn)過臉看向說話的人。他側(cè)臉對著她抽了口煙,緩緩?fù)鲁鰺熿F,也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又問了一遍,“簽個名,可以嗎?”簽個名,可以嗎?紅唇微啟,瑩潤的眼眸中光華流轉(zhuǎn),她呆呆地點頭。當(dāng)然可以。白凈的兩只小手甩了甩水珠伸到他面前,江無疑惑地蹙眉:“嗯?”她出聲提醒他:“簽名,紙和筆哦?!?/br>聲音跟他的夢里一樣,有點嬌,有點軟。他壓根就不是來要她的簽名,怎么可能會預(yù)先準(zhǔn)備好紙筆。人生的第一次搭訕慘淡收場。他摁滅煙頭丟進(jìn)垃圾桶,調(diào)轉(zhuǎn)過身,擰開她擰過的水龍頭,修長的手指伸到水龍頭下,“算了,沒帶,下次吧?!?/br>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人還沒走,就站在他旁邊,淡淡的說:“其實,不用等下次?!?/br>他關(guān)了水龍頭,轉(zhuǎn)身面朝她,兩個人離得很近,近到無風(fēng)也可以聞到她飄散的香味。江無的視線落在她頭頂?shù)陌l(fā)旋上,身前的女人踟躕兩下,忽然上前,兩只手抓住他胳膊,腦袋埋進(jìn)他胸膛里,還沒等他問她這是何意,她已從他胸前退開松手,笑盈盈地微仰著臉看他,“好了,那再見哦?!?/br>話音未落,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跑了。江無垂目,白襯衫上印著個口紅印。小紅唇奪目耀眼,跟她的小嘴一模一樣。當(dāng)了明星后就是不一樣,都敢公然勾引粉絲了。有本事來草粉啊。終章?一生所愛,一生最愛。盛夏沒想到,她跟江無的第一次正式合影,竟然是結(jié)婚證的證件照,連婚紗照都沒來得及拍。她懷孕了。奉子成婚。懷孕這事,還是江無發(fā)現(xiàn)的。盛夏大姨媽那幾天就喜歡撒嬌裝可憐使喚她男人做這做那,不過才幾次,江無就有了奴性。彼時她在外地拍戲,到了日子,沒聽見她來又嚎又鬧,他主動打了電話過去,開門見山問她疼不疼。另一端的女人一頭霧水反問他:“疼什么?”他壓低聲音給她三個字:“生理期。”“哦,這個啊,沒來。”她是真的心大,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估計是這段時間到處飛,延遲了吧。”江無也不知道生理期還受地域影響,叮囑了她注意身體別亂吃東西,掛了電話。兩個人各自忙忙碌碌的過了十來天,又到了日行一鍋電話粥時間,聊著聊著他隨意地問:“生理期還沒來?”八九點鐘的時候,她打了個困到不行的哈欠,“都說了到處飛,肯定延遲了嘛。”江無瞧著手機對面迷糊蠢笨的小臉,徹底坐不住了,第二日包里揣著一包驗孕試紙上了飛機。他沉著臉坐在床沿邊等,衛(wèi)生間的門被拉開,她拿著用過的試紙出來,邊走邊問他:“兩條杠,是懷了還是美懷?!?/br>江無捏了捏眉,臨到這一刻,開始擔(dān)心起她肚子里小豆丁的智商。江無沒回答她的問題,為防驗孕試紙出錯,他又拎著人去了醫(yī)院,結(jié)果出來得很快,醫(yī)生笑盈盈地告訴他們孕期已經(jīng)有35天,寶寶發(fā)育很好。得了確切消息的盛夏一頭扎進(jìn)男人懷里,“江無江無我有小江江啦!”自認(rèn)為做了充分的避孕措施的江無,重點卻是放在35天這個數(shù)字上,智商高的人普遍記性不錯,他把這個數(shù)字在腦子里一合計,臉都綠了。可不就是被她五花大綁摁著檢查身體的那晚。一想到以后每看到這個孩子,他都得回憶一遍被自家女人騎在身下玩jiba的畫面,江無只希望時光倒流。按照盛夏這小娘們的尿性,指不定以后跟孩子編排:“別看你爸爸這么聰明,不還是上當(dāng)受騙,被mama耍的團團轉(zhuǎn),不然哪來的你?!?/br>然后把她怎么懷上孩子的光榮事跡添油加醋地說出來。江無摟緊懷里的小女人,咬牙切齒:“小sao貨?!?/br>三言兩語就把他的jingzi騙到手。氣歸氣,孩子盡管懷得突然,可還是喜多于驚,最歡喜樂意的莫過于著急抱小外孫的盛家父母,娃娃還沒生出來,迫不及待就給老朋友們挨個兒打了電話通知,讓盛夏趕緊帶人回家吃飯。去民政局扯證的那天,盛夏走路帶風(fēng),眼睛長在頭頂不看路,車子停好,江無幫她解安全帶,下車后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副駕駛的人張開雙手傲嬌地等他抱,江無忍了,打橫抱起懷了寶寶后越發(fā)神氣的小女人,順便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嘬一口。小粉拳捶他胸口,嗲里嗲氣:“討厭,把人家口紅親沒了,結(jié)婚證怎么拍!”呵,小娘們。嬌,最好給他嬌一輩子,慣壞了算他的。盛父事先打了招呼,兩個人的手續(xù)辦得很快,對比盛夏全程的笑逐顏開,男方恰恰相反,全程繃著個臉,半點沒有結(jié)果領(lǐng)證的喜悅,這是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要是個盛夏這樣的女人,工作人員得以為這是被逼婚了。臨到要拍結(jié)婚照,盛夏扯了扯他的衣袖,善解人意地安慰他:“老公,不要緊張嘛?!?/br>他立刻反駁:“老子緊張個屁?!?/br>盛夏無視他的話,兩只小手揉他僵硬的臉,撫平他的眉骨,“放松,要笑哦?!?/br>男人的目光落在眼角眉梢都透露著喜悅的小臉上,臉蛋又白又嫩,略施粉黛,穿著寬松的立領(lǐng)小白裙,看著就跟十八九歲的學(xué)生,肚子還沒鼓起來,以前修身的衣服提前全換成了寬松款,美其名曰有利于寶寶成長,喜歡的高跟鞋也不穿了,站在他面前矮一大截。高大的男人弓著腰,將小小的人兒擁在懷里,俊臉蹭著她的肩窩,溫柔繾綣,“夏夏,你想好了,不能反悔。”嫁給他,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反悔。纖細(xì)的胳膊環(huán)住男人的窄腰,深嗅一口屬于他的味道,鄭重地回應(yīng):“知道啦!”再也沒有一個人的懷抱,讓她迷戀至此,靈魂終于尋到了歸屬。她和他在一起,是要一生一世的。“夏夏笨笨的,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會,你也不能反悔哦?!?/br>江無眨了眨眼睛,眼眶酸脹,“嗯,不反悔?!?/br>會吃和睡,就夠了。兩人面朝著鏡頭,攝像師等候已久,記錄下這神圣的一刻。從民政局出來,盛夏手里拿著兩個人的結(jié)婚證,她翻開其中一本,驚訝地低呼:“咦,我老公笑起來真好看?!?/br>他胳膊一抬,搭上她的肩膀,說她愛聽的話,“我老婆笑得更好看?!?/br>她開心得拱他的胳肢窩,抓著他的衣服撒嬌賣萌,“都好看的啦,寶寶無論是像爸爸還是像mama,都好看~”他的心窩都要暖化了,揉她的頭發(fā),“要不要背?”到停車場一百米不到的距離,走慢點,也可以背著她走一會。“要!”江無依言彎腰,她爬上他寬直的后背,胳膊環(huán)住他的脖頸,“回家!”“嗯?!?/br>回家。這個夏天,江無有了家,有了家人。他背著她慢悠悠地向前走。后背上的姑娘,是他年少時的夢想,是他追求一生的熱愛。不曾動搖,終于得償所愿。——————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