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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這句大抵算解釋的話,太子不顧兒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和微弱的掙扎,徑自牽著他的手離開了。徒留容喜一人留在原地,云里霧里的,還以為自己是有哪里惹得太子不快了呢。是夜。容喜看著出現(xiàn)在寢殿里的太子,雙唇緊抿。偏偏,男人好像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神色自然的將身上的外袍給脫了下來,交給候在一旁的高揚。末了,還特地吩咐一句。"守夜的人安排好,風(fēng)聲泄漏出去,唯你是問。"高揚垂手,"喏"了一聲。等高揚離開后,寢殿再次恢復(fù)了寂靜。原本留著侍候容喜的太監(jiān)婢女,還有容喜自己帶進宮里的人,早在太子踏進這寢殿時,就都被攆了出去。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有了早上的經(jīng)驗,容喜面對太子,已經(jīng)少了因為那場算計而遺留下來的,潛于意識中的恐懼和緊張。可這并不代表她可以坦然的面對太子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寢殿,且言明要留宿于此的事實。見太子始終沒有改變心意的打算,容喜不得不率先開口。"殿下……這,這于禮不合。"太子眸色深的就如窗外夜色一樣。"于禮不合?""我兒自喪母之后,睡不成眠,夜不能寐,常常半夜啼哭,孤守于他床前,不乃天經(jīng)地義之事?"容喜聞言一鯁。她想說,那他就應(yīng)該到側(cè)殿就寢才是。不過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容喜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先于儲君之前,孤為人父,照料兒女,不乃為人父之職責(zé)?"太子方才雖頓了下,話可還沒說完。"如此,于禮有何不妥之處?還望夭夭……能給孤解惑一二。"太子說到"夭夭"二字時,舌頭微卷,音調(diào)上揚,聽來如情人間的呢喃低語一般,自有幾分纏綿味道縈繞其中,落入耳畔,無端讓人臉紅心跳,身子開始燥熱起來。容喜對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可恥,并且后知后覺的感到危險。此刻寢殿中只有她與太子二人,而她與太子之間的距離……近到男人散著淡淡酒氣的溫?zé)岜窍⒍寄芮宄杏X到。容喜腦中靈光一現(xiàn)。是了,今夜聽聞是文王的生辰宴,文王海量,在上京早不是什么稀罕事兒,同時,文王也是一眾異母兄弟中同太子最為親近的,在慶祝的宴席上,太子多喝一兩杯也不奇怪。"殿下……"容喜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您是不是醉了?"太子聽容喜這么問,愣了一下。醉了?他若有那么容易醉就好了。"孤才……"太子忽然福至心靈。"是,孤醉了。"容喜狐疑的看著他。"逢四弟生辰,孤一時貪杯,多喝了點。"太子渾厚的嗓音聽來有些紊亂。"眼下頭腦昏昏沉沉,好不難受。"話落,太子竟是突然掩面,往容喜的方向半倒半撲過去。容喜嚇了一跳。她直覺就是要往后再退,可想到對方的身分,卻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近乎無措的接住了男人倒向自己的龐大身軀。然而更為出乎意料的卻是,太子彷佛算好了一樣,這一下,楞是恰恰好將嘴對準(zhǔn)了容喜因為驚訝而微張的柔軟唇瓣。五、太子與小姨子(29)微H女人的唇一如記憶中柔軟,像極了春分時節(jié)做的櫻花涼糕。在容喜將他給"抱"住后,太子立刻反客為主,強勢的摟住女人纖細的身子。容喜于是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騙了。緊抿的唇,顫抖而密實的閉合在一起,如負隅頑抗的城墻,做著被徹底攻陷以前最后的掙扎。太子也不急,他將女人牢牢桎梏在胸前,游刃有余。先是溫柔的摩娑,再是細致的舔弄,沒一會兒,本來還有些干澀的表皮便染上了一層光澤,瞧著是更美味的樣子了。"嗯……"男人下巴新冒出的胡渣細細密密的刺著嬌嫩的肌膚,引起一陣酥中帶麻的搔癢感,讓容喜不由得輕輕顫抖著,片刻后,檀口松開,繳械投降。大舌闖入的瞬間,容喜只覺渾身一軟,力量頓失,身子不由得往前靠去,看起來倒像是投懷送抱的樣子。太子的動作帶著幾分急不可耐的粗魯,像毛頭小子終于香到意中人的小嘴一樣。猶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唔……"直到容喜發(fā)出不適的悶哼,粉拳難受的敲打男人只著一件薄薄中衣的胸膛,太子的動作這才漸漸有所收斂。大嘴離開小口,帶出一絲晶瑩的唾沫。容喜起初氣息不穩(wěn),嬌喘不斷。太子見了女人面色緋紅,如桃花泣血,艷色迷人的臉龐與那好似斂聚了江南煙雨精華,氤氳朦朧的剪剪秋瞳,眸色頓時深邃了起來。氣血上涌,彷佛有源源不絕的熱流往下身那處匯集了去,潛伏的巨龍,逐漸抬頭。因兩人離的極近,容喜等于是半壓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你——你……"氣惱至極,連尊卑之稱也拋之腦后了。太子一手仍占有欲十足的摟著她的腰,另一手,卻是箝制住了女人尖細的下巴。用了勁的,看似輕輕一抬,容喜卻是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孤怎的了?"看著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時候北域小國進貢,后來進了皇后鳳棲宮中被豢養(yǎng)起來的小白狐。眸子剔透,靈氣十足。倒與容喜現(xiàn)在的樣子有幾分相似。"殿下……唔……請,請您自重……啊……"容喜吃痛的張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卻是又重新覆下。"唔嗯……"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性十足的,用柔軟的舌頭,掃過顆顆小巧整齊的貝齒,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領(lǐng)土一樣。從容而又強勢。容喜被男人的氣息給整個包裹住,散著酒氣、龍涎香與陽剛味的男性氣息。她從來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一個男人如此接近過,就是在七歲過知道男女大防后,與父兄間也開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然而此刻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太子,在屬于太子妃的寢殿里如此褻玩,妾身未明,像個玩物。容喜忽然覺得委屈。"嗚……"淚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來,讓太子有種被冰錐子砸到的感覺。他下意識松開懷中女人。容喜趁勢一推。力道不大,可人有點怔愣的太子卻是被推得往后踉蹌了一下。容喜心一緊,幸好太子實時穩(wěn)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