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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嬌嫩的唇瓣碰到表面的一瞬間,太子的呼吸聲頓時急促起來。“親親它……就像你方才摸它那樣……嗯……夭夭……”容喜無疑是個很有天賦的學(xué)生。在發(fā)現(xiàn)那物什并沒有想象中的異味,而是淡淡的龍涎香,搭著太子本身沐浴過后的干凈味兒后,心中的抗拒便減了許多。而且,物什雖是青筋環(huán)繞,紅中透紫的猙獰姿態(tài),但是在自己的掌控中,卻乖巧的像被馴服的猛獸一樣,讓容喜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難以言喻的竊喜。這樣的情緒,也促使她在太子開口要她將整個龍頭含進(jìn)口中的時候,沒有猶豫。“唔哈……”當(dāng)濕熱的腔室包裹住rou棍,滑溜的小舌隨即纏繞上柱身的那一刻,太子心中壓抑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夭夭……孤的夭夭……”太子喃喃道,聲音低啞非常。大手牢牢箝制住容喜的腦袋瓜兒,勁瘦有力的臀部一下下往前頂弄。容喜難受的眨著眼睛。她感覺就像有根又粗又長的棍子在捅著自己嘴巴一樣。而且,頑皮又貪心的棍子,還在不停想往內(nèi)里探。“唔……嗯……”容喜的小手開始推著男人的腰跨。奈何女人的力量與男人相比起來,就如螞蟻與大象一般,所有掙扎,不過蚍蜉撼樹。“不……唔……”晶瑩的唾沫化成條條長絲,自女人形狀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容喜覺得就要無法呼吸。彷佛有人在翻攪腸胃似的,作嘔的感覺源源不絕地往喉嚨上竄。“唔……”太子看著容喜逐漸脹紅的臉,也知道兩人初次嘗試不宜做得太過火,奈何容喜上面的小嘴就和下面的小嘴一樣,滋味好極了,叫人欲罷不能。“夭夭……乖……再忍忍,再忍忍就好……嗯……”太子邊撫著容喜的臉頰,邊加快抽差的速度。“好夭夭……哦……孤的好夭夭……”容喜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的呻吟聲也可以如此的……撩人。當(dāng)她看著太子半瞇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兒,白凈清俊的面容因為欲望而呈現(xiàn)冶艷的瑰粉時,嘴巴里的不適感似乎就緩和了大半。她開始調(diào)整自己呼氣與吸氣的速度,變著法兒來配合太子的動作。殊不知,小嘴這一張一合的收縮,讓太子得到的快意更為強(qiáng)烈。“哈……”本來還在竭力控制自己小心不要傷到容喜的太子,喉間發(fā)出一聲如野獸般粗厚的喘息聲。按著容喜的手勁更大了,窄臀更如脫韁的野馬,一下賽過一下,迅速而有力的往前頂弄著。“唔……嗚……”就在容喜懷疑自己會成為大燕朝第一個被龍根堵的窒息而亡的太子妃時,終于,太子用力將女人的頭往前一按……沒等容喜反應(yīng)過來,滿腔濃郁精華頓時沖向了那小小的檀口中,把人給嗆了個正著。五、太子與小姨子(58)容喜正逗著奶娘懷中的萱姐兒。糯米團(tuán)子一般小小軟軟的女孩兒,本來正半瞇著眼,懶洋洋的咬著指頭打著盹兒,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可在看到容喜手中的波浪鼓后,黑黝黝的眼珠子登時瞪得大大的。小手伸出,咿咿呀呀。“萱姐兒……乖寶……”容喜搖著手中的波浪鼓?!皝怼茨镞@里哦……”波浪鼓上系著的兩枚小銅鈴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懀诵『⑷康淖⒁?,連原本還睡著的淳哥兒也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向容喜的方向。容喜看著兩個孩子生的一模一樣可愛的小臉蛋,只覺得心軟的一塌糊涂。白嫻在大婚前曾經(jīng)隨容母一道兒進(jìn)宮探望自己,那時候她問了句?!柏藏膊粫X得遺憾嗎?”好友哪怕沒說清楚,容喜也依然明白她問的是什么。遺憾嗎?人生明明還那么長,可她卻已經(jīng)注定要葬在這深宮之中,身不由己,就為了成全jiejie的自私,還有自以為是的償還。何其諷刺,又何其悲哀。容喜騙的了任何人,卻騙不了自己。在剛?cè)雽m那會兒,每當(dāng)?shù)搅艘股钊遂o,輾轉(zhuǎn)難眠的時候,對于容歡的恨意便會破土而出,如蔓生的藤枝,將整個心給密不透風(fēng)的包裹起來,痛苦萬分。jiejie的孩子,曾經(jīng)是jiejie的夫婿,這些,容喜都不想要。她想要的是屬于自己的孩子,屬于自己的夫婿。她渴望的,是陪在逐漸年邁的父母身邊,若有朝一日可以,便與孩子和夫婿一道兒,駕著馬車,踏過大燕朝的每一塊土地,見證這大好山河。容歡在閨中時,便理解不了容喜的想法。不過她那時候總會笑著摸摸容喜的頭道。“咱們夭夭,是個心胸寬大的人呢。”語氣寵溺,可話里那無奈敷衍的意思,卻是連掩飾都懶。容喜能理解jiejie,就好像容歡覺得好的,她也體會不來一樣。他人山珍海味,與我食之無味。可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還是走上了jiejie走過的路。怎么會不遺憾呢?然而,人心思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心態(tài)有了轉(zhuǎn)換,情緒也不再壓抑,待在這深宮之中的煎熬,漸漸被其他更深的羈絆所彌平?容喜怔怔的想,是因為太子對她毫不保留的熾熱情感?還是寶哥兒所表現(xiàn)出來的親昵與依賴?亦或是這兩個孩子望著自己時,單純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的眼神與笑容?“呀哈……”她的手指頭被緊緊握住。容喜垂眸,對上的就是萱姐兒正開心的對著她,露出那片還未長牙,粉嫩嫩的牙齦。原來方才趁著容喜出神的片刻,萱姐兒整個人往前傾,想要抓住她手中的波浪鼓,可也不知道怎的,最后竟是改變了方向,改而抓住容喜微微翹起的小指。奶娘也嚇了一跳,幸好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抱住了精神十足的萱姐兒,才不至于讓她摔到地上去。萱姐兒卻不知危險,就顧著對容喜笑。彷佛心有所感似的,淳哥兒也開始往容喜的方向撲,一副就是要她抱的樣子。兩個孩子雖然生了張極為相似的容貌,可萱姐兒瞧著聰慧靈動,淳哥兒相對看來憨厚樸實,眉目之間,在容喜看來還是大不相同的。“你們把孩子放下吧?!?/br>“娘娘?”奶娘愣了下。“沒事兒,給孩子活動下身子也好?!?/br>見容喜都這么說了,兩個奶娘互相對視一眼后便依言照做。“呀……”萱姐兒一被放到柔軟的羊毛毯上,立刻就手腳并用的朝著容喜爬去,淳哥兒則是先在毯子上滾了兩圈后,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