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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聲音,及時止住了。她和容喜一道兒轉(zhuǎn)頭,便見太子手牽著寶哥兒大步踏入殿中。“外祖母!”許久沒見到容夫人的寶哥兒顯然很是激動,眼睛一亮,卻未像以前那般直接就往容夫人懷里奔過去,而是先行了個晚輩對長輩的見禮,待容夫人招手過后,才投入外祖母溫暖的懷抱中。見到外孫,容夫人也很是開心。“太孫殿下又長高了啊。”容夫人拍了拍寶哥兒的頭,又摸了摸寶哥兒的臉頰,看著身形拔高,漸脫稚氣的外孫,很是欣慰。“嗯,母妃說我現(xiàn)在在長身子,所以每日下學(xué)都會要人熱一碗羊奶來給我喝?!睂毟鐑哼呎f,邊對容喜眨眨眼。容喜笑著點了點頭。容夫人觀容喜與寶哥兒相處融洽,模樣甚至較以前容歡與寶哥兒相處時候更形親昵,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感嘆。不過容夫人可沒忘記,太子殿下還在這里。她起身正要行禮,卻被太子殿下拖住了手。“夫人是夭夭母親,也是孤的母親,外人面前就罷,如今只有自己人,這俗禮便免了吧?!?/br>容夫人聽得太子這么說,微微一愣。太子露出一個如春風(fēng)般和煦的笑容。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容夫人到得此時此刻,心里的大石,終于能安然落下。容喜并沒有注意到容夫人與太子間的“交流”,她只是給寶哥兒理了理衣領(lǐng),又給他仔細(xì)的擦拭掉額間還未干的汗珠。寶哥兒今日上的是武學(xué)課,照往常習(xí)慣,武學(xué)課結(jié)束,寶哥兒都會由著身邊奴仆帶回殿中梳洗過后,才過來容喜這里請安。不過今日因為得知容夫人要來,寶哥兒便央著太子提前帶他過來,身上衣服雖是換過,卻因還未沐浴,而顯得不若往常干凈整潔。寶哥兒為此有些不好意思。容喜倒覺得沒什么,在她看來,孩子這般很是正常。“母妃,我能帶外祖母去看弟弟meimei嗎?”“?。慨?dāng)然可以啊?!比菹矊⒗C帕遞給在一旁的采紅后,轉(zhuǎn)頭對容夫人道?!八闼阋驳搅藘蓚€孩子起床的時間了,我?guī)镆坏纼骸?/br>“不用不用。”出乎容喜意料的是,容夫人擺了擺手?!皧吪闾釉诘顑?nèi)休息吧,寶哥兒會帶外祖母去看弟弟meimei的,對吧?”容夫人慈祥的看向外孫。寶哥兒用力的點點頭。“可是……”容喜見母親神色,就知道這話是容不得反駁的。她于是看向太子,太子卻也沒有要幫她說話的意思。于是,容喜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采紅帶著寶哥兒和容夫人一同去了偏殿,而偌大的寢宮之中,只余她和太子二人。沒了閑雜人等,太子也不再端著架子,立刻就走上前將容喜摟到懷中。容喜掙扎了兩下。“別動,夭夭,讓孤抱一下?!碧忧鍧櫟纳ぷ游?,透出疲憊?!耙幌戮秃??!?/br>容喜聽出太子聲音中的不對勁兒,登時便安靜下來。五、太子與小姨子(70)她被男人牢牢摟在懷里。也就是在這時候容喜才發(fā)現(xiàn),她對男人身上的味道,原來已經(jīng)是如此熟悉。“殿下……”容喜遲疑的,伸手撫上對方有些佝僂的背脊?!澳€好吧?”太子沒有說話,只有綿長而深沉的呼吸縈繞在容喜耳畔,就在容喜懷疑男人是否是睡著了時,才聽得太子開口,緩緩道?!柏藏蚕肼犝嬖掃€假話?”“……”容喜不知該如何回答,不過,太子顯然也不想要她的回答。“假話是,一切都在孤的掌握中,孤神機妙算,洋洋自得?!碧悠匠G鍧檺偠纳ぷ樱藭r喑啞非常,倒像極了在行床事的時候。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的畫面,讓容喜赧紅了雙頰,也不由得暗自慶幸,此時背對著自己的太子看不清自己臉上的表情。“那……真話呢?”容喜故作鎮(zhèn)靜的問道。“真話?”太子突然悶笑了聲。他的臉仍埋在容喜的肩頸處,容喜能感覺到自男人鼻間噴出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肌膚上,哪怕隔著層層布料,也依然燙的人渾身輕顫。“夭夭,說了妳可不許笑話孤?!?/br>“嗯?”她正想說“臣妾如何敢笑話殿下呢?”,然而還未出聲,男人已經(jīng)是開口道。“很難過。”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容喜一怔。“孤……真的,很難過?!?/br>太子又說了一次,聲音極輕,若非兩人離的極近,怕是會以為不過是太子一人的喃喃囈語。“原本以為,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孤早已練就一顆刀槍不入的心?!?/br>“孤不愿趕盡殺絕,到底,孤與他們身上都流著一樣的血脈,便是母族不同,也是兄弟不是嗎?”“可孤的心軟,一退再退,換來的卻是他們的肆無忌憚,甚至,得寸進尺的覬覦不屬于他們的東西?!?/br>“如此一來,豈不顯得孤的自作多情……很可笑,也很悲哀。”太子說到這里,停了下來,然后,抬頭。容喜本來已經(jīng)到嘴邊的安慰之言,突然間再也說不出口。對著這樣的太子,她的男人。哪怕眼中沒有淚,神情或許還能用淡漠與涼薄來形容,可容喜不知怎地,就是看出了那隱藏在平靜無波的表面下,受到的傷害與無法掙脫的苦痛。容喜忽然鼻酸。一個沒忍住,淚珠子就這般墜了下來,一顆接著一顆,顆顆不斷,如流水般。這次,換太子怔住了。“夭夭……妳……”下一秒,女人突然抱住他。嬌小的身軀,迸發(fā)出了巨大的力量。容喜身上獨有的淡淡馨香,讓太子迷茫的眼神逐漸恢復(fù)清明,如撥云見日,散發(fā)出熠熠的光輝。“殿下沒有錯。”沉默過后,容喜說出了這句話。女人的聲音很堅定,雖然因為方才情緒的激動,還有些不平穩(wěn)的顫抖,卻無損于那鏗鏘有力的音調(diào),震的太子的心狠狠一跳,身體也跟著重新蓄滿了力量。“夭夭……”“人心不足蛇吞象,殿下已經(jīng)做到殿下能做到最好的,是那些人不知足,不知感恩,殿下又何須為了這種人勞心傷神?”容喜抬眸,望向太子。“您要相信自己,殿下?!?/br>“不是您做的不好,而是您做的再好,那些人也是不會滿意的?!?/br>容喜的話,如醍醐灌頂。其實道理往往淺顯易懂,然而,一葉障目,是他自己把自己繞進了圈里還不自知,以為已經(jīng)看的通透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