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舔舔(h)
含著舔舔(h)
姜黎沒有拒絕時遠朝。 準確來說,是不假思索地應(yīng)允了他。 早已深陷其中,何必違心推卻?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 他想要,她便給。 一進家門,還沒來得及開燈,時遠朝就欺身咬住了她的唇。 唔姜黎驚呼,手里的東西應(yīng)聲落地。 男人吻得急切,全然不復往日的溫柔耐心。 他唇舌溫涼,強勢撬開她的牙關(guān),從舌尖到舌根,來來回回的啃,一遍一遍的吮,又兇又狠,沒給她留任何吸氧的余地,好似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姜黎從未見過這樣的時遠朝。 粗暴直接,充滿野性,像一匹緊盯獵物的狼。 她心肝亂顫,腿根一軟,私處不受控制的淌出熱流。 情潮暗涌,周遭變得沉寂無聲,所有親密的細節(jié)皆在黑夜里被一一放大。 沉重凌亂的喘息聲,津液交舐的黏膩聲,旖旎至極,曖昧得令人臉紅心跳。 她腦袋陣陣眩暈,意志節(jié)節(jié)敗退,情不自禁攀上男人的肩,踮起腳依樣畫葫蘆的回吻他。 感受到女人的主動,時遠朝眼底閃過一抹笑痕,順勢擁緊她,放緩嘴上的力道,任她青澀地親他。 他腳下漸動,一邊熟門熟路引著她在黑暗行走,一邊摸索著撕扯彼此身上的衣物。 一路摸黑,行至臥室,兩人已然不著寸縷。 晚秋夜涼,房間沒開空調(diào),寒意襲身,細薄的肌膚泛起顆粒,姜黎意識回籠幾分。 她偏頭結(jié)束綿長的吻,習慣性貼進熱源。 時遠朝有點冷 音線輕細,軟綿綿的啞,撩人得緊。 時遠朝開燈的動作微頓,喉結(jié)輕滾,陽具漲得生疼。 等會就熱了。 他按亮燈光開啟空調(diào),帶著人躺上床,徑直攏住一片雪丘揉捏。 還冷嗎時太太? 不嗯啊 酥麻感自四面八方竄起,姜黎止不住顫栗,渾身爬滿靡麗的紅:不冷了 時遠朝眸色幽幽發(fā)暗,指腹撥弄著乳珠,低頭咬上她嫣紅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蠱惑。 那時太太是不是該疼疼我了? 姜黎只覺自己由內(nèi)而外的熱,如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在灼燒著她的五臟六腑。 好 她吞了口口水,兩眼放空地盯著吊燈緩了一陣:疼你。 時遠朝愣了一下,爾后短促低笑一聲,翻身平躺,眉目含情含欲,一派任卿采擷的放蕩樣兒。 那來吧。 男人光裸的身軀完全袒露眼前。 通體冷白如瓷,鎖骨精致,胸膛緊實,六塊腹肌溝壑分明,人魚線筋脈虬結(jié),胯間的yinjing在茂盛叢林中一柱而立,棒身赤紅粗長,guitou粉嫩碩大。 這男人連roubang都比別人漂亮。 姜黎大學時期被喬迎拉著看過不少A片,那些男優(yōu)的性器根本不如時遠朝優(yōu)越。 她忍著羞恥,伸手握住欲根。 很大,很燙,像一塊燒紅的烙鐵。 姜黎小手微抖,垂首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冒水的鈴口。 嗯 時遠朝蹙眉悶哼,指尖沿著女人嫩白的脊背游移而下,停在yin液肆溢的花縫周邊畫著圈,漫不經(jīng)心挑逗。 時太太,含著舔舔。他挺挺腰腹。 姜黎咬唇遲疑幾秒,依言張口裹住guitou,循著記憶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掃刮。 時遠朝頭皮都麻了。 笨拙地撩撥往往最為致命。 明明毫無技巧,卻偏偏甚是取悅身心。 再含深點兒。長指碾磨過她的花蒂,滑進甬道淺淺的戳送。 啊哈 xiaoxue驟然被填充,實在有些刺激。 姜黎忍不住嗚咽出聲,不料guitou因此空擋直捅喉口。 剎那間,快感似電流游遍全身,匯聚到下身,綻開亢奮的花。 時遠朝仰頭粗喘,壓守精關(guān),稍稍撤出一截,停頓片刻,又扣住她的后頸猛然頂入。 唔時 姜黎瞠目,難受得想干嘔,伸手胡亂推搡,指甲在他的腹部抓出道道痕跡。 乖,我輕點兒 話落的一瞬,又是一記深入淡出的搗弄。 忍一忍。 很快就好。 他嗓音啞到了極致。 躲不掉,掙不脫,嘴角撐得發(fā)酸,姜黎眼尾沁出淚珠,打著細弱的哭腔表示控訴。 但男人置若罔聞,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直到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時,口中的巨物才終于釋放。 濃稠的jingye噴射而出,冷不防灌進了喉管,姜黎雙目圓睜,猛地吐出rou莖。 咳咳你 抱歉。 時遠朝神情破天荒地飛掠一絲不自然。 他清咳一聲,將人撈回懷里,拇指揩掉她唇邊殘留的白濁,拉過被子蓋住兩人。 嗓子疼不疼? 姜黎癱在他身上,咽了口檀腥味的唾沫,悶不吱聲。 時遠朝低低笑嘆,掌心托起她的臉,湊近用鼻尖蹭蹭她的。 別生氣,我錯了。 時太太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嗯? 他瞳似墨玉,桃花眼半垂,干凈的眉宇間愉色未消,瞧著無辜又招人。 男色當前,姜黎有點把持不住,默默別開臉。 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 見她依舊不理人,時遠朝看著她潮紅的側(cè)顏,忽地哼笑一聲,頭一回覺得自己有些無恥。 真有這么生氣??? 他起了壞心思,尾音拉長,鼻尖劃過面頰附到她耳畔。 那要不咱們禮尚往來一下? 濕熱的氣息落在耳骨,羽毛撫過般的癢,姜黎聳肩縮了縮脖子。 怎么往 話吐一半,她反應(yīng)過來,頓生羞惱,嘶啞著聲怒嗔。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