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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芙蓉嬌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厚愛。

沒娶李玉芙之前讓他去京城賀契定然不會遲疑不決。

可如今他舍不得把嬌人兒放在這里,想想心也難安,但要她一同去京城,不知她愿不愿意。

娘的忌日將到,父親今次喚他過去,七打八是為這件事情,至于有沒有別的事情,他就不知了。

眼看春節(jié)就要過完,還未同她提起這事兒,這該如何是好啊。

二人剛云雨了一場,他還在xue兒內(nèi)沒來得及抽出,膫子又硬了。

索性賀契將這事拋之腦后,先行樂,再cao心。

隨后壓著她刺弄了一場又一場,直把她累得抬手的氣力也喪失殆盡。

李玉芙思覺近日rou骨分離,四肢無力,嗓眼兒疼,下方處酸澀不已。

賀契食她食出了癮兒,上午方來了一回,緊接著下午又纏著要。要個不休,舒爽的是他,疲累的是她。

一日三換衣是常事兒,婢女已是見怪不怪,要是哪一日沒有這般才是希詫的事叻。

除了行經(jīng)之日,李玉芙腿間花蕊時常會自開,濕了錦褲。雖李玉芙已學(xué)會如何邀歡,畢竟是女子,總是扭扭妮妮的。男人卻又是愛這種欲拒還迎的女子,因為一旦熱情起來,直教人要飄醉在云雨之里頭。

一日,當(dāng)李玉芙還溺在歡愛的余溫里時,賀契小心翼翼地告訴她那封書信的事兒。誰知那李玉芙會錯了意,兩淚就掛在腮邊,抽噎道:“你這是要丟我一人在這里自個兒去京城瀟灑了,是也不是?你竟然不帶我去……”

這番話道出來,著實是出乎了賀契的意料。

原先以為她會不舍這胞衣地,這兒的一花一木一草一樹,皆富有憶念、寄有思情。這哭得眼兒似核桃,鼻紅臉濕的,不為別的,只為她以為被他拋棄了。賀契不由得心里樂呵,不做解釋,而是把那物再次搗入。

李玉芙哭得顫聲顫氣的,一方面是心里難過,一方面是被他搗弄得瘙癢。李玉芙心里澀澀的,都不要她了還霸占著身子,實在可恨。遂金蓮一蹬,要踹他心窩。

賀契反應(yīng)夠快,抓住了那只不軌的金蓮放在手中把玩。

“你自個兒會錯了意,賴我頭上也罷,還想謀殺親夫?嗯?”語畢,腰一沉,沒了棱?;▋耗厶幈恢刂匾豁?,李玉芙禁受不住地“嗯啊”的一嬌呼,麻爽之后神智漸回,于是柳眉重暈,瞪著雙眼兒視他。

賀契噙住香腮,笑道:“誰說不帶你去了,我不帶任何東西也不能不帶你去。你把眼珠子瞪出火來也沒用,怪錯了人還有理氣惱于我,誰慣的壞脾氣?”

且說且緩緩抽拽,交合處之聲滋滋不絕。

那李玉芙細想了會兒,好像還真是自己錯怪了他,雖滿面羞容,卻仍理直氣壯,道:“自問自答,哼?!?/br>
“你還知道是我慣的,所以就蹬鼻子上臉,吃準(zhǔn)我不舍得動你?”

軟頰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腦袋,嗯哼著甩開那只手。

“睜眼說瞎話,你這不是在動嗎?”

賀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個枕頭墊在她腰后,道:“這是哪門子的動,用你的話來說,這是cao。”

說著舉腰插入,玉股被掰至兩極。長物往來蓮瓣兒翻,yin津涓流,一抽一插鬧出唧唧聲。

酣美之際,李玉芙嬌啼婉轉(zhuǎn),rou身顫顫,緊接著二人親嘴咂舌后對泄。

李玉芙身下黏膩不已,屈著腿兒,膝蓋一開一合示意賀契幫她拭凈。xue兒腫紅腫紅的,沾著精水更添鮮嫩。賀契咽了口水,看著花瓣翕翕然,一瞧而瞄三盼,還是忍住了身下那復(fù)挺之物,乖乖地拿著帕子幫她擦凈,而后猥抱而眠。

祖婆得知二人不日就要上京,親力親為為他們打疊了路上的所需物品。去一趟京城十天半個月的,路途如此遙遠,祖婆恐李玉芙難忍這風(fēng)塵之苦,一直念念叨叨的。把她留下是不可能的,自己還怎么抱孫子?

祖婆準(zhǔn)備的十件物品之中,有九件都是為李玉芙而備,至于賀契,皮糙rou厚,十天不吃不喝都可以活生生的瞎蹦亂跳,壓根兒不用人瞎cao心cao力。

上京頭一日,李玉芙回了家中,與爹娘辭別。李玉芙一直強忍著淚水,一再囑咐娘親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有事的話便寄書信來。

當(dāng)晚,李玉芙又哭腫了眼兒,任賀契怎么哄騙都無濟于事,賀契還當(dāng)了她三日的出氣物。

吃飯時她覺得礙眼,賀契默默夾了菜背過去吃;入睡時她又覺得他的呼吸吵著她了,于是賀契乖哄了幾句,坐在椅子上托腮入睡……

熬了三日,終于熬出了苦頭,真是苦盡甘來方知生活不易。

此時趕這風(fēng)塵之路已有三日,夜宿在客棧里,晨旦趕路,可悶壞了她。況且那馬車一顛兒一簸兒,顛簸得五臟六腑都打鬧起來,坐的腿麻臀酸的。

軟塌墊在臀下也無濟于事,該疼的還是疼,李玉芙因前些時日與他置氣,滅不過臉來主動開口求抱,于是用秋波頻盼他。

賀契無奈搖首,扯拉手臂把她抱坐在懷中。

是了,人rourou墊哪里是軟墊能比得上的。李玉芙舒服的眠倒在他胸膛中,玉手揪玩縷垂落的發(fā),二人穿得厚實,抱了一會李玉芙熱得臉頰紅紅,嚷嚷著要解披風(fēng)。一熱一冷最易生病,賀契佛開她的手,解下了自己的斗篷。

軟香玉在懷,他能冷到哪兒去,身上的燥熱都可以暖手足了。賀契揭起半邊簾子,馬車行駛之路四下無人,約莫過一兩個時辰才有宿頭。

冷絲絲的風(fēng)毫不留情地鉆進來,李玉芙打了個哆嗦。

感覺懷中之人愈發(fā)哆嗦不已,賀契連忙放了簾子。他移目看去,李玉芙棱棱掙掙,正仰著脖子看他。

賀契挑了挑眉,亦看著她不語。

相視良久,李玉芙攀上他的脖頸,rou腿兒夾緊腰身,頓時頰貼頰,唇貼耳,兩具身軀不容毫發(fā)。

臀尖猥磨胯間,賀契挨不得她的逗玩,那物斗頓昂昂立起。拍打著那不懷好意的后竅,道:“原來餓了我這么久是為了來個刺激的?”

赭黯的披風(fēng)掉落在腳邊,李玉芙香嬌玉嫩的肌膚蹭起一片片小疙瘩,藕臂不由得抖簌著。

賀契下意識加緊力道,將她抱緊。

剔抽禿揣的把她的臉瞧了數(shù)回,那雙含水的秋眸氤氳著yuhuo,想必下方那兒已泛濫成災(zāi)。賀契一碰上她就成了被餓餒了數(shù)日的色鬼,胯間堅舉熾熱。

騰騰熱火唯有津津香泉能滅。

餓鬼講一個“急”字,急有一心,心能凝待,則為君子。

天寒地凍的,且離客棧還有稍長段距離,這鄉(xiāng)村野林,郎中也找不到個靠譜,萬一她這具脆好的身子不幸染了霜露之病,他即便撮土為香求天地跪地都沒法兒補救。

四肢交纏,胸乳相貼,親嘴呷舌,難分難解。賀推開了李玉芙契胸腔火氣堆積,霎時淟然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