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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邪神降臨在線閱讀 -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第一章      雅典娜

    塵煙彌漫,樹葉翻飛,街景蕭條,寒意陡升。王飛望向天空,云郁郁、霧騰騰。

    怕是要下大雨了。

    深圳的天如娃娃的臉,變化之快總讓人猝不及防。王飛加快了步伐,想盡量在雨來之前趕回公寓。

    然而天總是不遂人愿,剎那間大雨傾盆,王飛只好到一家水果店檐下暫時躲避,好在深圳的雨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

    檐前雨瀑飛瀉,雨點落在柏油路上云氣蒸騰,似憑空拉起的一面垂簾。

    街道上稀疏的人們或加速快跑,或也找家店面臨時躲避。在這淅瀝聲里,王飛想起了一個人。

    他好看的唇角上翹,忍不住輕笑了出來。

    那個丫頭啊,外表高雅端莊,可一上床就如奔騰的棗紅牝馬,難纏得緊。

    記得也是一個雨天,自己被她那頭火紅秀發(fā)吸引了視線。與她攀談幾句便覺十分投緣,加了聯(lián)系方式后,沒聊幾天就爬上了床。從此他就明白了什么叫如狼似虎、欲壑難填,就連他也差點翻車。

    后來是怎么馴服那匹棗紅牝馬來著的?嗯,好像她從來就沒被馴服過。

    只是那天自己將她呈大字型吊了起來,又給她帶上了耳塞、眼罩與口球。對她各種挑弄愛撫,她偏還叫不出聲,只能不停哼哼表達(dá)自己的情緒。接著又是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自那以后她倒是乖巧了許多。

    一輛白色馬自達(dá)緩緩?fù)T谒?,車窗搖下了小半截,露出張棱角分明的男性面龐。

    愛妃,你咋在這啊。

    男子聲音慵懶清脆,他五官秀氣白凈,在配上那倦倦的語氣,總讓人想到放蕩不羈的風(fēng)流浪子,而他本也是個風(fēng)流浪子。

    愛妃你是不是沒帶傘?我車上正好有一把,你先拿去用。

    謝謝。王飛接過雨傘,隨后皺眉說道:周釔成,你能不能別叫我愛妃什么的。

    哈哈,王飛、王妃,可不就是愛妃嘛。他的眸子清澈明亮,笑起來十分好看,不知迷倒過多少年輕少女。

    周釔成,這么大的雨,你這是要去哪?

    嗐,還能去哪,去開房唄。周釔成唇角上揚(yáng),露出個小得意的壞笑:這是我社交軟件上新認(rèn)識的妹子,是個護(hù)士,sao浪得很。

    呃。

    話說,你小子長得也不差啊,怎么就找不到女朋友?

    王飛確實很俊,甚至比周釔成還要好看幾分。只是他麥色的皮膚,五官又偏硬朗,不做表情便給人嚴(yán)肅古板的感覺。好在左眼下方的淚痣為他添了幾分柔,否則便是一清心寡欲的衛(wèi)道士模樣了。

    女朋友啊,也講緣分吧。

    你呀,整天臭著個臉,能泡到女孩子才有鬼了。

    你還是個處男吧,告訴你,這小護(hù)士已經(jīng)是爺?shù)牡谑畟€女朋友了,哈哈。

    周釔成肆意的笑聲蓋過了滂沱大雨,兩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又住在同一家公寓,關(guān)系倒也不錯。

    只是王飛無論在業(yè)務(wù)還是技能上,都要蓋過他一頭,他看上的美女上司貌似也對王飛有意思。這些都讓他對王飛的態(tài)度十分復(fù)雜,有事沒事就拿王飛單身的事情開玩笑,隨后便炫耀自己新交的女友多sao多媚。

    似乎在他的眼里,能多睡幾個女人便是榮耀的象征。

    嗯,私生活混亂,對感情不認(rèn)真,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嗎?王飛低頭蹙眉,若有所思。

    呃。

    周釔成一時無語,竟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算了,不跟你個處男多說了,我要去cao我的小護(hù)士了。

    嗯,再見。

    王飛擺擺手,目送他駕車離開。

    他撐起黑色雨傘走出,大雨如幕,霓虹燈斑駁,為他鍍上一層朦朦朧朧的光暈。

    回到公寓時雨已經(jīng)停了,只是他衣襟褲腿還是被打濕一片,雨后的風(fēng)撞入心懷,讓他咳嗽了幾聲。

    咳嗽間他隱約聽到有誰在呼喊著什么,那聲音不是中文,沙啞憔悴,卻給人狂熱瘋狂之感。

    我無上的主,至高的黃袍之主安霍福斯啊。

    您是金色與光的本身。

    王飛聽不出是哪國語言,搖搖頭也就不在意了,先回家換身干凈衣服吧

    公寓一樓的某間房間緊閉著門窗,室內(nèi)三根蠟燭的微光照亮著貢臺,其余地方便只是漆黑一片。

    那上邊貢的也不是三清與佛祖,僅僅擺著個空盤子,盤子的側(cè)邊放著柄磨得鋒利的菜刀。

    貢臺前跪著位身材偉岸的男人,他把頭死死的杵在地上,口里念念有詞,卻不是這個世間的任何語言。

    您賜予世間金色與光的至理,世間蒙受您的恩典,我們理應(yīng)贊美您。

    您的恩德無法報償,唯愿獻(xiàn)上我虔誠的心。

    我將追尋您的道,那世間唯一的真理。

    說到這里,身材偉岸的男人抬起頭,他的臉古樸滄桑,鷹喙般的鼻梁上有道明顯的傷疤,仿佛寫滿了故事。

    男人粗大的手掌握上菜刀,那布滿肌rou與青筋的大手竟在微微顫抖。

    他的目光里,有狂熱,有茫然,有不甘,也有害怕,最后統(tǒng)統(tǒng)化作了毅然決然的狠厲。

    他一閉眼,將菜刀沖著自己的左手手掌迅疾劈下。

    嗯哼

    鮮血飛濺,男人痛哼一聲,額上青筋暴起爬滿碎汗。

    他毫不猶豫的將左手手掌放入盤里,隨后將額頭杵在地上,繼續(xù)用那狂熱瘋狂的聲音吶喊。

    以我之左掌為證,愿主垂聽我之禱告,接納我為羔羊。

    燭火掩映的房間靜得嚇人,良久后男人抬起頭,什么也沒有改變。他目光先是茫然與懷疑,隨后變成了暴怒。

    該死,該死,居然失敗了,該死的!

    男人站起身,將房間里的一些家具砸得粉碎,一通發(fā)泄過后,男人呆愣愣的站在中央。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左手手腕處的鮮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場面詭異又可怖。

    該死,我不想當(dāng)竊道者了,今天我非要成為眷者不可。

    來,再來!

    男人整理好貢臺,擦干凈菜刀,換上一個新盤子后重新跪在了地上,用那不屬于這個世間的語言狂熱又瘋狂的繼續(xù)誦念。

    我無上的主,至高的美神阿爾西尼啊。

    您是美與欲的本身。

    您賜予世間美與欲的至理,世間蒙受您的恩典,我們理應(yīng)贊美您。

    您的恩德無法報償,唯愿獻(xiàn)上我虔誠的心。

    我愿追尋您的道,那世間唯一的真理。

    以我之左臂為證,愿主垂聽我之禱告,接納我為羔羊。

    話畢,男人再次揮出菜刀,從肩膀處將自己整條胳膊砍下。他依舊沒有發(fā)出慘叫,只是額頭似被人潑了盆水,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向下淌。

    男人將頭杵在地上,默默祈禱,半晌也沒有動靜。

    又失敗了嗎?

    該死的,那就接著來吧!

    我將獻(xiàn)祭我的左腿,右腿,眼睛,鼻子,直到我成功為止!

    正此時,漆黑幽閉的房間里刮起了詭異的風(fēng),燭火也被這風(fēng)吹成了青綠色,照得整個房間如地府閻羅。

    男人大喜,他狠狠叩首,口中不停的誦念著:我無上的主,至高的美神阿爾西尼啊。您是美與欲的本身

    王飛洗了個澡,用毛巾擦拭身體后赤裸著爬上了床。他習(xí)慣了裸睡,一來一個人也沒啥忌諱,二來國內(nèi)也買不到合適的內(nèi)褲,平日還好,每到早上晨勃時他就脹得難受。

    他1米79的個子,工作輕松時有健身的習(xí)慣,麥色的小腹上人魚線明顯,肌rou結(jié)實健碩。

    躺在床上,他又有些睡不著了,這次倒不是為工作煩心,是想那火紅長發(fā)的丫頭了。

    她胸前兩團(tuán)雪峰飽滿傲人、偏又溫綿細(xì)軟,她臀形渾圓挺翹、結(jié)實誘人,一巴掌拍上去便波濤浪涌,總是讓他情難自已。

    我的棗紅小牝馬啊。

    王飛嘴唇微張,想象著自己含著她雪峰,挑逗著她乳蒂的樣子。

    他握上自己硬起來的roubang,上下taonong著。

    好想,好想,好想再cao你一次。

    沒幾下,roubang已堅硬如鐵,上邊幾條青筋蜿蜒如游龍,guitou脹大似菇冠。

    我要cao死你,cao得你yin水飛濺,cao到你哭。

    他呼吸粗重如牛喘,taonong的速度愈來愈快。

    忽然間天地翻覆、星移斗轉(zhuǎn),他仿若置身在無垠的深空宇宙之中,隱隱約約,好似看到了一團(tuán)巨大的rou山。

    還未分辨清楚,他便覺雙目刺痛,下意識地偏過頭,僥幸活了條命。

    啊

    他痛呼一聲,緊閉雙眸,手背輕輕揉著眼眶緩解痛楚,卻又覺整個人在快速下墜。

    這下墜的感覺如此真實,他不顧疼痛睜開雙眼,入目的卻是個雪白大廳,大廳里滿是各色赤裸的男男女女。

    這!

    環(huán)顧四周,這些赤裸的男女他大都有印象,都是這悠家公寓的住戶,那些沒映像的,大抵是還沒見過面。

    只是這些人,皆如路邊野狗般,在近乎瘋狂的交媾著。

    他看到三樓的高中生小裴正把隔壁四十來歲的李嬸摁在地面猛cao,小裴一手揉捏著李嬸開始下垂的奶子,一手如揉面團(tuán)般揉捏李嬸小腹的贅rou。

    小裴~小裴~你好棒。

    高中生~嗯~高中生的jiba~好~好厲害~

    嬸子~要~要受不了了~

    嬸子,你好sao,好浪啊。小裴面色病態(tài)般潮紅,他roubang打樁機(jī)般在李嬸毛發(fā)茂盛的rouxue里抽插,帶得yin水四濺,xuerou翻轉(zhuǎn)露出一抹粉。

    嬸子,嬸子!

    你平時看起來像個絕經(jīng)的大家長,怎么xue里水這么多,cao的我好爽啊。

    嗯~嗯~水~水多是因為~因為你的年輕~jiba厲害。

    我~我家~老不死的~已經(jīng)~很久沒有~cao我了~他~jiba不行~

    高中生小裴受到鼓舞,似打樁機(jī)般的抽插上調(diào)一個檔,進(jìn)進(jìn)出出的速度愈發(fā)的快。

    是吧,我比李大爺厲害很多吧。

    厲害~嗯~厲害太多了~shuangsi嬸子了

    哦插得~嗯~插得好深~啊

    小裴臉上寫滿驕傲與得意,他扭頭看向一邊,李嬸老公李大爺正抱著四樓的夏老師猛啃。

    夏老師據(jù)說是練舞蹈的,她玉足小小的、綿綿的,足趾晶瑩,指甲帶著點粉,似一顆顆并排擺放的珍珠。

    李大爺死死抱著夏老師大腿,像要把她碾碎般。他臉上滿是皺褶,已有了些許老年斑,張嘴便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

    他將夏老師精致粉嫩的足趾一個個含進(jìn)嘴里,不停的吸允、舔舐。

    哦~嗯~嗯~

    夏老師貓叫般輕哼著,好看的眉毛舒展,檀口微張,便有一縷粘稠津液順嘴角淌下。

    夏老師,你個sao婊子!我想cao你好久了。大腹便便的鄧?yán)习迮苌蟻?,他眼眸如惡狼般冒著光,二話不說便將細(xì)軟短小的roubang塞進(jìn)夏老師朱唇中。

    夏母狗,你每天都穿著個超短裙在公寓里晃,看得老子是yuhuo中燒。

    要不是有監(jiān)控,我他媽的真想強(qiáng)jian你,用老子的大jibacao得你欲仙欲死。

    噗呲。賣力干著李嬸的小裴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么!鄧?yán)习迮曅∨?,到底是商場里打滾的老油條,眉梢一斜眼一翹,真就有幾分威嚴(yán)。

    呃,沒啥。

    鄧?yán)习迮ゎ^一巴掌扇夏老師臉上,喝罵道:sao婊子,嘴巴收緊一點,舌尖抵住guitou。

    你他媽的會不會吃jiba。

    嗚嗚~人家~嗯~人家沒吃過jiba嘛~夏老師的聲音又舒爽,又嬌媚,她眸子愈發(fā)迷離,聲音愈發(fā)酥媚:人家~人家~連男朋友~的jiba都還~沒吃過呢~

    聞言,鄧?yán)习遘浶〉膔oubang都硬了幾分,接著又是一巴掌扇夏老師乳峰上,斥道:那就好好學(xué),好好舔。

    舔爽了老子,再去舔你那短命的男朋友。

    耳畔是陣陣yin靡的嬌喘呻吟與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響,眼前是香艷放蕩的誘人春色與各色各樣的大膽交媾。

    說王飛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只是沒等精蟲上腦,這樣荒唐的場面便讓他感到深深的恐懼。

    他從頭到腳遍體升寒,只覺十八層地府也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場景,本來硬挺的roubang快速的軟了下去。

    王飛~嗯~小王~我好想cao你~啊樓下的短發(fā)管理員于姐趴在一漢子身上,她背后還站著個戴眼鏡的男人不知是誰。

    兩個男人的兩根roubang同時在她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她舒服得將眼睛咪成一條縫,目光在王飛修長健碩得身材上下游弋,忽然說道:王~嗯~小王啊~我的~嘴巴為你留著~快來~插我。

    王飛恐懼地后退,卻被身后熱情交媾的男女絆倒,狠狠摔在了地上。

    這下摔得不輕,雙眼的刺痛感也還在持續(xù),這些都告訴他,這不是夢這么簡單。

    這這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這都是怎么了啊!

    你們,大家,都清醒一點??!

    所有人都無視他的大喊大叫,人們親吻著,抽插著,王飛試圖推開小裴與李嬸,自己的roubang還差點被李嬸抓住。

    他無奈退回,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交媾的欲海里唯他格格不入,分外顯眼。

    虛空忽的裂開一條縫,從中探出只不染塵埃的赤裸玉足,足趾潤澤姣妍。往上是一條雪膩的細(xì)直長腿,腿根處夾著只粉色嫩蛤,依稀覆著烏亮的細(xì)密纖茸,一直漫入淡櫻色澤的雪股間。

    這是?天使?

    他愣愣看著自虛空縫隙中走出的女子,女子高挑窈窕,上下無半點贅rou,蝴蝶骨處散發(fā)淡淡光澤的潔白翅膀輕輕拍打,她也注意到了呆愣的王飛。

    赤裸著的絕美天使扇動翅膀,似鶯遷燕戲,懸浮在他面前。

    王飛保證,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有誰比這天使更美??粗?,王飛忽就明白了什么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

    傾世的天使朱唇輕啟,話語里帶著分疑惑:你為什么不去zuoai呢?

    人欲本就是天道,為什么要壓抑著自己呢?

    王飛被她的美迷得失了神,這會才清醒過來。

    你,您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

    天使足尖輕點地面,蓮步輕移,婀娜娉婷,她來到王飛跟前,微微歪著腦袋,似是十分疑惑。

    你為什么不去zuoai呢?

    呃,我不想做,您能回答我的問題嗎?這里是哪里?

    為什么不想做呢?天使美目忽閃,一雙熠熠發(fā)光的眼眸凝視著他。

    嗯,你是不是對他們都不感興趣?天使清澈如連天碧水的眸子動了動,若有所思的樣子:既然對他們沒興趣,那你就和我做吧。

    王飛聞言一怔,還未有反應(yīng),一雙藕臂已纏上脖頸,嬌靨愈發(fā)的近,卻無一絲毛孔。

    天使檀口吻上他的唇,一對飽滿緊致的雪峰玉乳擠迫著他胸膛。那乳瓜挺翹,乳暈約銅錢大小,色澤淺潤、光滑細(xì)綿。

    嗚嗚喂嗚!

    他伸手推了推,發(fā)現(xiàn)這天使力氣還挺大。

    你也不想和我做?天使看他雙眸,有些躲閃不敢與自己對視,不情愿的感覺十分明顯。

    為什么呢?我不夠美嗎?天使歪了歪頭,有些想不明白。

    王飛認(rèn)為自己也是個花心之人,非是不想與這樣投懷送抱的美人做,而是不敢。

    眼前的香艷美景,只讓他感覺詭異。他用力推開了天使,眉頭蹙成一團(tuán),本就偏硬朗的五官更顯嚴(yán)肅。

    這位天使,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哪里?我該怎么回去?

    如果這是一個夢,那我又該如何醒來。

    他嚴(yán)肅起來,似一位認(rèn)真古板的師長,天使凝視著他的臉,隨后眼簾低垂,看著他高高挺起如怒龍的roubang。

    天使很不解,明明他都硬成那樣了,為什么呢?

    呃,這只是本能反應(yīng)。王飛有些不好意思。

    素手握上粗長roubang,上下taonong了幾下,天使歪了歪頭,柔聲說道:那你想跟誰做呢?讓我看看你的腦子。

    嘶?。?/br>
    王飛感覺腦子正被一柄鈍刀子割著,那鈍刀子割到一半似被頭蓋骨卡住了,隨之一股巨力壓下,生生劈開了他的頭蓋骨。

    有只鼻涕蟲似的蛞蝓科陸生軟體動物從劈開的縫隙里爬了進(jìn)去,爬過他的小腦,爬上他的大腦,鼻涕蟲爬過的地方留下道道滑膩痕跡。

    鼻涕蟲前身仰起,一對觸角動了動,隨即鉆進(jìn)了他大腦里。

    啊痛!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混蛋!

    他抬起手,剛想動作,視網(wǎng)膜上便爬過一只鼻涕蟲。

    啊啊啊啊王飛嚇得跌倒在地,接著便有無數(shù)的畫面閃過腦海。

    明白了。天使輕輕擊掌,她眸子很好看卻并不十分靈動,這會偏顯出幾分狡黠:你想和你的棗紅小牝馬做是吧。

    眼前一花,天使已消失不見,在他面前的,是位火紅長發(fā)盤成髻,被仰面朝天呈大字形吊起來的絕美少女。

    她帶著耳塞、眼罩與口球,rufang飽脹,乳蒂高挺,未經(jīng)鞭撻便滿身桃紅。少女被這樣對待有些不舒服,如水蛇般扭動著腰肢,沒扭幾下便先扭得自己粉嫩單薄的花xue綻放,已有幾滴晶瑩小小探頭。

    那鼻涕蟲融化在他腦中,鼻涕蟲的粘稠弄得他滿腦子漿糊,他瞳孔泛白,似已失去了理智。

    他似惡狼般箍住紅發(fā)少女的身子,抱起來就是一通亂啃。自上而下,額前鬢角、黛眉粉腮、唇口脖頸。

    舌尖到她飽滿傲人的胸脯后盤旋許久不愿離去,對這兩只雪峰玉乳愛不釋手。舌尖纏裹著乳蒂打轉(zhuǎn),鼻腔中滿是淡淡乳香,如飲甘霖般吸允良久。

    終于,他唇舌如泥鰍般滑漉漉地舔下去,游過緊致的小腹,游過了密林芳草,來到了綻放的花瓣跟前。

    他先是將淌涎玉蚌的幾滴晶瑩吸吮下肚,不料這水越來越多,仿佛怎么也流不完。

    紅發(fā)少女黛眉蹙起,她聽不見,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花xue口與花蒂被溫柔的舔舐著,這舒服得她想要大叫出聲,可連嘴巴都被口球堵住了。

    嗚嗚~嗚嗚~老~老~公~嗚嗚~

    紅發(fā)少女的呻吟綿長而婉轉(zhuǎn),十分好聽,可口球和著津液,勉強(qiáng)聽清一聲老公后卻是聽不清其他了。

    嗚嗚~嗚嗚~嗯~嗚嗚

    少女的呻吟忽被拉長,原是王飛纖長的中指探進(jìn)了花xue里。手指刮擦著腸壁,惹得少女雙目瞪圓,神色有三分痛苦,更多的卻是快意。她想掙扎,奈何身子被高高吊了起來,難以動彈絲毫。

    接著又有一只手指探進(jìn)花xue,兩指微微張開,撐開花xue后飛快抽插,那種刮擦的快感如電般傳至少女腦海。

    即使被吊起來了,她仍如岸上的魚般抽動了幾下,身子條件反射地收緊,花xue死死夾住王飛手指,一時讓他難以動彈。

    嗚嗚嗚嗚嗚~

    紅發(fā)少女嗚咽著,上邊使勁搖頭,下邊蜜液橫流。

    我的棗紅小牝馬,今天怎么這么快就xiele身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他將耳貼近她的唇細(xì)聽,似是在求饒?

    王飛促狹地笑了,那笑容十足是只狐貍,很難想象出他那張古板的臉能露出這樣的笑。

    明白了,我的小牝馬是還沒爽夠是吧。

    看老公我好好伺候你。

    嗚嗚~嗚嗚嗚~唔

    他將粗長的roubang對準(zhǔn)xue口,刮擦幾下后猛地插入,然而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竟還只插入了小半截。

    王飛抱緊她的腰肢,小腹一點一點地用力,終于將整根roubang插進(jìn)了花xue里。

    紅發(fā)少女美目圓瞪,身子止不住地痙攣,如珍珠般地足趾向內(nèi)蜷縮。剛剛泄完身子本就敏感,被這粗長的roubang整根插入,就覺被他劈成了兩半似的。

    嗚嗚~

    少女說不出話,只能不停擺動螓首,盤起的長發(fā)也被她搖散了,秀發(fā)如瀑般自然垂下,隨著她擺動的螓首肆意起舞。

    王飛的抽插先是不急不緩,待到花xue中yin水漸多,他抽插起來也足夠舒適便加快了速度。

    少女被他cao得嬌軀癱軟,連連呻吟。

    耳塞忽被王飛取下,許多嘈雜的聲音紛擁擠入她腦海。

    這,這小年輕真他媽的會玩。

    這紅發(fā)的sao浪貨是誰啊,公寓里從沒見過她,她這水怎么這么多?

    我是真沒見過比她更sao的了,紅燈區(qū)的娼妓也沒她流得水多。

    這么大一根jiba插在她逼里,她也真是受得了。

    好想要那根大jiba也插插我啊。

    沒事,這sao母狗一看就不頂用,指不定兩下就得xiele,到時候我跟小王說一聲,叫他插你幾下。

    聽這議論聲,原是大廳中亂交的人們都看向了這邊。那些人一面抽插著,一邊對高高吊起的紅發(fā)少女指指點點。

    少女看不到他們說話的表情,可仍被這些yin言穢語說得渾身泛起潮紅,花xue極力收縮,壓迫得王飛抽插都有些困難。

    嗚嗚~不~嗚嗚~不要看~嗚嗚~不許看~

    舌尖頂著口球,她竭盡全力才說出了這句話,可仍無濟(jì)于事。那些取笑的、嘲弄的話語如細(xì)縷般絲絲鉆入腦海。

    她的兩條大腿開始微微痙攣,翹臀一抖一抖的,整個人腦子空白一片,舒爽的快要昏厥。

    王飛自是察覺了少女的不自然,這些都是即將高潮的前奏。

    他端起一張臉,似嚴(yán)謹(jǐn)?shù)膫商?,認(rèn)真的老師,或諄諄教誨的家長,就聽他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不許泄,我的小牝馬。

    你老公還沒有要射,你要是xiele,老公就去插其他人!

    嗚嗚~少女嗚咽著,她曲腿想箍住男人的腰,可惜雙腿被繩子大大扯開,怎么也辦不到。

    嗚嗚~嗚嗚~

    少女的嗚咽帶上哭腔,她螓首瘋狂的搖擺著,下身顫抖得更加厲害。

    不許泄,忍住,你個沒用的小牝馬!給我忍??!王飛箍緊她的腰,抽插如疾風(fēng)暴雨愈發(fā)的快。

    要是忍不住,老公我就去插別人,我要當(dāng)著你的面插得別人yin水直流!

    唔!

    少女如仙鶴啼鳴般長長嗚咽一聲,終于昏厥了過去,花xue再也不受控制,大量的津液潮涌而出,順著她的大腿,流向她的翹臀,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

    王飛掐了掐她的乳蒂,又輕拍她的秀靨,見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好無奈的抽出roubang。

    唉~

    他嘆了一口氣,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只是當(dāng)時自己和棗紅小牝馬是在專門的調(diào)教室,而非在這大廳里。

    當(dāng)時小牝馬也是早早就昏厥了過去,自己那會有些無奈,又有些玩心大起。于是找來水彩筆在她緊致的小腹上寫了一行大字:此乃私有財產(chǎn),神圣不可侵犯!

    沒多久小牝馬就醒了過來,看見小腹上的那行字她當(dāng)即便給了王飛一拳,隨后搶來水彩筆,也在王飛小腹上寫了一行字:前方私人領(lǐng)地,未經(jīng)允許不得入內(nèi)。

    王飛露出個微笑,他又想在小牝馬身上寫點什么了,轉(zhuǎn)頭正欲尋找水彩筆,卻看到了些十分駭人的場景。

    那些相擁在一起的赤裸男女,但凡是泄過身的,身體都在漸漸融合。

    就如兒童玩的彩泥,男人們的身體與roubang一個個融化粘連在女人的花xue、屁眼里,那握著奶子的手也像是長成了一團(tuán),怎么也分不開。

    趴著挨cao的李嬸真似一條母狗,她的臀與小裴的腹部有血rou相連,兩人成了個像傳說中半人馬的詭異東西。

    沒有人發(fā)出聲響,大廳里靜得怕人,那些用各種各樣姿勢交媾的男男女女被血rou粘連融合為一體,組成了一副香艷而詭異的恐怖油畫。

    啊

    他驚恐的慘叫聲在大廳中回蕩,那吊起來被抽插至昏厥的少女幽幽轉(zhuǎn)醒。她看向王飛,輕啟檀口,說出的話語還帶著三分嬌媚:老公,你怎么了?

    王飛機(jī)械地轉(zhuǎn)頭,哪還有什么棗紅小牝馬,站在那里的,只有玉蚌流涎、顛倒眾生的那位天使。

    你你你!

    老公你怎么了啊?天使歪了歪頭,杏眼忽閃忽閃。

    哎呀,老公,你剛剛是不是沒射啊。

    這就不好辦了,你不能和大家融合成一團(tuán),我也不能就這么讓你回去。

    她纖手拖著香腮,若有所思。

    我還挺喜歡你的,就讓你懷上我的寶寶,怎么樣?

    九個月后,我們的寶寶會吃光你的內(nèi)臟,破開你的頭顱,降臨于這個世界。

    祂不被善神束縛,祂將替我找到命運。

    這很棒,不是嗎?我真是太愛你了,老公。

    美艷無雙的天使來到他跟前,在他額上一吻,嘻嘻一笑后消失不見。

    這整個過程,王飛皆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

    他感覺鉆進(jìn)自己腦子里的那條鼻涕蟲沒死,它已經(jīng)爬到了肚子里,慵懶的蜷縮在他胃上

    傳聞中,宙斯因恐懼預(yù)言,將自己懷孕的第一任妻子,美艷的原始智慧女神墨提斯吃進(jìn)了肚子。

    此后宙斯頭痛欲裂,沒多久,一位體態(tài)婀娜、披堅執(zhí)銳的美麗女神便破開了他頭顱,一躍而出。祂便是雅典娜,也稱帕拉斯·雅典娜,是希臘神話中的智慧女神和戰(zhàn)爭女神。

    腦袋被人破開,還能活嗎?王飛眼神空洞的喃喃。

    忽又感覺自己在急速下墜,他甩甩頭讓自己恢復(fù)清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仍赤裸著躺在床上,手里還握著軟化的roubang。

    他長吁了一口氣,輕輕笑了:原來是一場夢啊,這夢可真詭異。

    腹中傳出細(xì)細(xì)簌簌一些動靜,讓他笑容僵在了臉上。

    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胃部向上爬,已經(jīng)爬到了喉嚨口。那感覺如此清晰,如此真實。

    他猛的坐起身,走到了窗邊。

    只見公寓門口,夏老師正赤裸著爬下樓梯,在她挺翹的臀部還黏著張嘴。那是鄧?yán)习?,他的嘴包裹著她的雛菊,絲絲縷縷的血rou相連,已經(jīng)讓夏老師的菊花與鄧?yán)习宓淖扉L在了一起。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

    這,怎么會,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他踉蹌著沖向廚房,接連踢翻了好幾張椅子也不管不顧,他抄起一把菜刀,對準(zhǔn)自己的胸腔。

    他能感受到,那條鼻涕蟲又從他的喉嚨爬回了胸腔。

    來吧,該死的東西。

    如果這是夢,就讓我醒來。如果這是真的,我就是死也要消滅你這只惡心的蟲子!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