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夠
第17章 不夠
車廂里,管風(fēng)琴的低頻音漸漸蓋過了耳蝸里的聲音,那聲音比沈清越的挺進(jìn)更干擾她的注意。 顏焉想讓沈清越將音樂關(guān)了,耳蝸里秦名淵的回復(fù)在這時傳了過來。 誰也不帶,誰知道那群老東西安的什么心。 沒幾票了,別在這個時候和他們鬧翻,你帶安禾去,讓他跟在旁邊學(xué)習(xí)。 可別,那小子沒種的很,他要闖了禍,還得我給他擦屁股,說起來剛才那個女人真的帶勁,要不是被你大哥帶走了,我?guī)ヒ残邪 ?/br> 她不行。 有什么不行?她分明沖我來的,我不給她個機(jī)會把戲唱下去,誰知道埋的什么藥。 叮是金屬打火機(jī)開蓋的清脆聲音,是誰點了煙,又長出了一口氣。 名淵,沈清默的聲音冷得毫無感情,那個女人我睡過,所以她不行。 后面的內(nèi)容毫無意義,顏焉失望地掏出一款女士打火機(jī),輕輕一按,收了線。 再一按,是腥紅的火苗穩(wěn)定地跳動,跳動在她那雙陰冷的雙眸里。這雙眼睛的視力奇好,能看見百米外的熱點,能分辨出不同子彈在空氣中產(chǎn)生的氣流,能識破敵對武裝分子的所有偽裝,尤其是跟越南軍隊打特工作戰(zhàn)時,它在黑夜中亮著精光,助她無比精準(zhǔn)地摸黑割了對方舌頭。 可這樣一雙眼睛,唯獨不能有任何真實的情緒。 顏焉閉眼,再緩緩睜開眼,里頭又是一片寡淡的蕭索,她搜尋著口袋,可是耳邊不停噴散著的沉重呼吸提醒著她,還不到抽事后煙的時候。 昏暗不明的光影里,是男人不停挺腰而進(jìn)的身影,一下又一下,像做伏地挺身,也像臺永動機(jī)不知道疲憊地在打樁,并非是為了顯示勇猛,而是老男人修身養(yǎng)性三十幾年,一旦開了葷就跟有雛鳥情節(jié)一樣認(rèn)準(zhǔn)了她,也格外認(rèn)準(zhǔn)他們的第一個姿勢。 顏顏顏顏我們換個地方,去我那粗狂的呼吸中帶著一些懇求,越野的空間顯然還不能讓沈教授滿意,他想帶她回家,想將她壓在墻壁上后入,想從客廳做到琴房,想在黑白鍵上cao得她合不攏腿。 陰戶一下又一下地被猛烈撞擊,撞地再沒有心肝的人也漸漸變了臉色。 教授你、你慢點 她不愛叫床,除非真舒服到一個點上,沈清越顯然也知道這點,非但沒有慢下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那個點上猛撞。 去我那,顏顏,我想在窗戶前干你干得你尿出來 女人修長的手指突然扣住男人的下頜骨,出乎意料的,送上一個極為親密的吻。 教授,溫柔的吻后,是她性感的薄唇輕微上挑,沒人可以將我干得尿出來。 但是沈教授明顯不這么認(rèn)為,很快,她的呻吟音不成音,支離破碎。 我可以。 他堅定有力的回答,伸出手按了后座的中控臺。 惱人的管弦樂聲在此時切成一首俄羅斯小曲,戰(zhàn)斗名族并非只有熱情奔放的音樂,強壯的民族低沉婉轉(zhuǎn)起來,并不輸給任何一個以會說情話為名的西方國家。 顏焉微愣過后是輕笑,她曾在俄國游學(xué),自然懂得一些俄語。 美麗的姑娘呀 假如能夠回到往日時光 哪怕只有一個晚上 你會看見,會看見我眼睛的光 Burmester的高頻聽感填滿了她的耳膜,那句我的姑娘一直在她耳邊回響著,顏焉突然響起了溫頤說的老男人的小心機(jī),怕是早就有心準(zhǔn)備著,今天剛好派上了用場。 ,! 沉靜的嗓音里說著最傳統(tǒng)的情話,隨之落下的吻,也如那首俄羅斯小調(diào),在溫柔過后逐漸轉(zhuǎn)為壯豪邁的曲風(fēng)。 從停車場到電梯口,兩人在好奇的保安來之前,身體相連地一路做到了家門口。 他們跌跌撞撞,東倒西歪,若非顏焉的重心不錯,或許兩人早就倒在了電梯里,就在高清攝像頭下上演激情表演。 顏焉不在乎在哪里zuoai,高傲的沈教授卻不愿意做別人第二天口中的談資,他拿過車?yán)锏拿赫衷陬佈缮砩?,將人包得密不透風(fēng),將人抵在電梯壁上肆意地親吻,他的yinjing還在她的身體里小幅進(jìn)出,帶著薄繭的大手托著她背部的同時,也來到了相連的xue口,揉著那充血的陰蒂,他可一定要讓這狂妄的姑娘當(dāng)著他的面尿出來。 電梯緩緩上升,一層一戶的優(yōu)點在此刻顯現(xiàn),出了電梯,他們再不用顧忌。 他用指紋開鎖,一進(jìn)門就扯掉毯子,他閉著眼親她,大掌在她身上來回的揉捏。 他想她想得要發(fā)狂,在無數(shù)個做著原子分子凝聚態(tài)物理的課題中熬過對她的想念,偉大的普朗克和麥克斯韋應(yīng)當(dāng)譴責(zé)他,因為他無數(shù)次想要放棄畢生理想,想隨心愛的姑娘而去。 他能解開最難的電磁學(xué)方程組,卻解不開這個女人所有的謎,他鐘愛的斜率曲線圖,都抵不過他手心里這對飽滿的rufang,讓他著迷。 他的靈魂是不完整的,如臥室里那款被主人舍棄的樂高,它們少了幾塊,被任性的主人帶走后,再沒有回來。 客廳的落地窗前,沈清越伸出舌尖輕啃著少女的陰蒂,粉嫩的yinchun的被他cao得外翻,他拉扯著唇rou,努力將舌尖抵得更深。 往日吐著尖酸刻薄字眼的唇舌如今只想討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歡心。 他在做她曾經(jīng)為他做過的事情,他知曉那滋味有多銷魂,這個女人是很好的老師,她會說動聽的情話,會教他各種她鐘愛的姿勢,她也是地獄的使者,勾他的魂,噬他的魄,又一掌送他下阿鼻地獄。 夠了教授夠了 男人終于放過了那可憐的陰蒂,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不夠的。 你還沒有哭出來,怎么都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