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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是他。夜色漸濃,他就是天邊最亮的明月。然而不再清寒,她會一直陪伴著他。天地為廬帳,草野為席被,他們盡情地交歡訴說愛意。周圍花草芬芳,隨風(fēng)搖動,人影交纏成雙,一切都美好得令人心醉。縱有良辰美景千萬,歲中唯有今宵好。槍法PLAY輕風(fēng)徐來,水波不興。仲夏的塞北,也是炎熱的。然而都指揮使府中,花木眾多,便顯得格外清涼一些。夜風(fēng)清涼,卷著淡淡的花香。他處理好公務(wù)回到后院,主屋內(nèi)卻沒有她的身影。一張藕荷色的花箋躺在桌上,娟秀的行楷寫著請他到屋后的練功房一趟。,他有些訝異,不過他一向縱容寵愛博珍,稍微清洗打理一番便換了輕便的勁裝走入了練功房。這是一間極為寬闊的院子,前庭被改造成練武場,室內(nèi)也寬闊,收藏了各式兵器。燈火通明,她靜靜地站在屋內(nèi),身影秀逸如花枝亭亭。很多,很多的長劍短刀,還有幾桿長槍。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些散發(fā)著森森冷光的兵器,竟然也有點心醉神迷起來。優(yōu)美,冰冷,每一件都是藝術(shù)品,又是沙場上最好的搭檔。她似乎也明白了,為什么他會這么鐘情于收集名家兵器。當(dāng)她將目光一次次地流連在那些名劍之上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聲低喚,“博珍兒?!?/br>“嗯?”輕吟一聲,博珍緩緩轉(zhuǎn)過身去。他長身玉立,簡單到了極致的玄色短打勁裝,最普通的面料和樣子,偏偏到了他身上,卻展現(xiàn)出另一種迷人的風(fēng)姿。他才是那把最頂級的絕世神兵。絕俊的清冷,見血封喉一般的英俊。正要走上前攬住她,博珍卻突然旋身,輕輕巧巧地閃到一旁抽了一桿銀色的紅纓槍,從他眼前劃過。“沈師父,今天來驗收一下徒弟的學(xué)習(xí)進程如何?”她笑起來,身上玄色繡牡丹花衫子隨著身形不斷的閃轉(zhuǎn)騰挪,不停地在燭光下變幻著流麗光芒,襯得她更是無暇的玉雪嬌娃一般。他啞然失笑,腳下卻沒有因為她的攻擊而慌亂半分。好整以暇地躲閃,在那一團舞動的槍雨中來去自如。唔,還是有長進的,學(xué)得很快。就那么稍稍一分神,發(fā)帶便被她削下來了。無數(shù)墨發(fā)剎那間散落開來,如無數(shù)紛飛的羽翼。“師父,你分心了~!”她得意地展開一個嫵媚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發(fā)帶,“虧得你還跟我說面對敵人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分心?!?/br>學(xué)得倒是很快,他目光中情意綿綿,繾綣濃郁得化不開的寵溺。他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博珍,傲嬌,其實有很是俏皮可愛。她被他看得面紅耳赤,這么久了,面對他的情意,總還是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不肯認輸?shù)兀Я舜酱竽懙刂币曀?/br>她真的很美,光艷天下,稀罕無匹的玉顏,夏季衣衫輕薄,隱隱約約勾勒著身體的曲線。呵,還沒在這里試過呢,想來也肯定很有趣味。“博珍,近日我又得了一桿長槍,不若來試試如何?”他輕盈地拔出一旁一枝燦爛無比的龍騎尖,掂了掂重量,“不錯。”她本以為是讓她試槍,不想他反手握到手上,柔聲道,“博珍兒,別亂動好嗎?”她不解其意,卻也乖乖地站住了。突然間那支龍騎尖在他手中好似活了一般,一招纏明月,銀亮槍尖挽出一團槍花,如瑞雪飛舞,梨花紛飄。一時光影閃動,瞬間就到迫到她面前。“長歌!”感覺臉頰傳來一陣沁人的涼意,她驚訝地叫了起來。鋒利的槍頭從她側(cè)臉一路向下,她害怕得顫抖了起來,柔嫩雪白的肌膚卻沒有沒有被傷到半分。“好槍?!彼潎@道。不知為何,她又羞又惱地覺得,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孤山寒月般的清冷鳳眸中,墨色璀璨欲滴,隱約一抹戲謔的笑意。她再熟悉不過了!他、他!這個浪蕩子!她羞得瞪了他一眼,不是說好試槍么?他卻理所當(dāng)然地把那記嗔怒的瞪視看做了眼兒媚,“是在試槍沒錯啊?!笔滞笥质且环?,又換了一個招式,直直地從她后頸滑到腰際!輕薄昂貴的月影紗被銳氣所迫,便脆弱地裂開了,若花瓣散落一般從她身上掉落下來。“??!沈長歌!”她貪涼快,只穿了那一件衫子,此時身上便只有一件黑絲繡七彩鴛鴦的心衣,急急忙忙地轉(zhuǎn)過身去,“你要干什么啦!”即使時常與他歡好交合,但她卻依然對自己的裸身感到羞澀,燭光燁燁、目光灼灼,更何況,這里是練功房啊……雪腮泛起羞惱的桃色,嬌艷欲滴,她環(huán)抱著胸口,卻把那兩團細膩嬌嫩的雪柔擠壓得更為誘人,滿滿地溢了出來,宛若新鮮的酥酪,柔膩膏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化。但他好像聽不到一樣,槍尖繼續(xù)挑斷了心衣帶子,在她纖細的腰際來回徘徊……哪里有這么奇怪的試槍的方法啦!這個混蛋!她幾乎可以感覺到槍尖的冰冷,可身子卻灼熱起來,這兩種極端的感覺令她皮膚敏感地冒起了小疙瘩,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戰(zhàn)栗。然而她又不敢亂動,生怕不小心撞上了槍頭。只得咬牙切齒地抱緊了自己,用最后那一片布料裹住自己渾圓的粉胸。“別動?!彼抗庾谱?,幾乎要把她燒穿,早已識得情欲的身子在他的注視下,粉團兒頂端的兩枚鶯桃尖兒,竟然悄悄地、悄悄地翹了起來,如脂如酥的軟潤中帶了一點硬挺,頂著心衣癢癢的麻。“長歌……長歌,停下好嗎?”她目光如水,哀哀地求著。馥郁的紅暈從雪腮一路染到了柔嫩脖頸,連帶著鎖骨周圍的皮膚,都泛起動人的淺粉。梨花初帶夜月,海棠半含朝雨,柳腰花態(tài)的嬌羞,最是動人。又羞又窘,然而下一瞬,他手腕又是一陣極富技巧的輕抖,她身下的裙子,脛褲,褻褲的帶子便盡數(shù)斷開了!真是……一絲不掛了……她羞得渾身顫抖,胸脯急劇起伏,“沈長歌!很好玩嗎?!”哎,斥責(zé)他的時候,也還是這么嬌,這么美,硬得他都渾身發(fā)疼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忍住笑,將長槍拋過去,“博珍,接著,試好了,放回原處吧。”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去接。正中他下懷。那礙眼的心衣終于滑落了,露出他最喜愛最迷戀的胸乳來……又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裸著身子去放回原處。身后,一道灼熱目光卻一直跟隨著她。放好后,正要折身回去拿衣裳,卻撞上了一堵堅硬的rou墻。這個混蛋!什么時候把衣裳給脫了?!鼻息間盡數(shù)是他濃醇生猛的男兒氣息,腿軟得幾乎站不住。悄悄地并攏了雙腿掩飾那一抹春潮嬌潤,暗暗斥責(zé)自己丟臉,又被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試槍就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