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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八苦,淚卻是最苦最澀的。司揚最是見不得蘿兮一副愁苦的樣子,當即瞪眼道:“娘們就愛瞎想,前幾日下山聽人說桃花開了,落英繽紛煞是好看,等你好了,老子帶你去瞧瞧。”“真的,去哪里看呢?”果然,蘿兮一聽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雙眸一亮,看著司揚。司揚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想去哪看?”他平日里不是練武就是召集兄弟們搶劫,現(xiàn)在還多了個陪媳婦,哪里去看過什么桃花這種一聽就是娘們兒才看的東西,不過司揚為了不在蘿兮面前落面子,巧妙的先詢問她的意見。“我哪里知道。”蘿兮原本就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被擄來后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里知道去哪看呀,倒不是怕她跑了,就她這小身子骨也跑不下山,實在是司揚的性欲太過強大,不是把蘿兮干的渾身酸痛就是把人干的下不來床,除了來葵水的那幾天被摟著睡,可以歇歇喘口氣,其余時間可是夜夜被壓在床上cao弄。“行,你躺下睡會,過幾天老子就帶你去?!彼緭P伸手替蘿兮捏好被角,轉身大步出去了。蘿兮覺得有些奇怪,他還沒說到底去哪兒看桃花呢,怎么就走了,不過她身子還是不太爽利,加上喝了藥,藥效上來了,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這廂。司揚急哄哄的往外走,召集平日里做事比較穩(wěn)妥主意較多的幾個心腹。三四個人坐在下首,看著面色凝重的司揚,具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個個臉色嚴肅的沉思到底是什么事。“咳咳……”“那個,附近桃花開的最好的是什么地方?”司揚假咳兩聲,一臉正經(jīng)的問道。幾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我是不是聽錯的表情。“寨主,你是不是問錯了?”一個臉龐黝黑,肌rou噴張的大漢小心翼翼發(fā)問。實在不怪他們驚訝,他們的寨主可是個手段狠辣,殺伐果斷的人。“沒錯,老子問的就是哪里的桃花開的最好看,快說?!?/br>司揚一臉不耐,語氣兇狠。第十一章:那我以后都這樣笑大漢看著司揚,覺得這是他們的寨主沒錯,可是……桃花……年約三十來歲,一襲白衣儒雅書生裝扮的男人精明的眼里滑過一絲笑意:“若說最好的賞花地,當屬千印寺,那里種了方圓十幾里的桃樹,每到花期,客似云來,皆是沖著那十里桃林去的,寨主和夫人倒是可以去那里游玩一番?!?/br>眾人聽完,發(fā)出一聲原來如此的感嘆聲,就說寨主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原來是想討媳婦兒歡心。“這人多也不妥,萬一要是沖散了…”另一人說道,他本是想說萬一要是人跑了,想到寨主對那女子的熱乎勁又不敢明說,只好暗暗提醒,見司揚蹙眉深思,以為他是聽進去了,便不再多言。司揚心里想的卻是,人多,那不是擁擠的很,還怎么賞花,不合適,不合適。“還有別的地兒嗎?”“倒是還有一個,想來十分合寨主意?!?/br>“何處?”“雁蕩山后山不遠處有一叢桃樹,雖說只有幾里,但也足夠了,況且只有寨主和夫人兩人豈不美哉。”儒雅男子悠悠答道。司揚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一時間無人說話,黝黑大漢深感壓抑,他一向懼怕寨主,今日離寨主如此近,緊張得呼吸都比往日輕了幾分,八尺大漢竟連動也不敢動,偶爾抬頭瞄司揚也是一眼就看向別處,好在有人開口緩解了這氣氛。“寨主若是無其他事情,我等就先出去了,寨里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嗯,去吧?!?/br>司揚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寨里的瑣碎小事司揚一般不會親自處理,大多數(shù)是分配下去給其他幾個有能力的人辦,由軍師看顧,方才那個儒雅中年就是寨里的軍師,寨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經(jīng)由他手,司揚這個寨主一貫是不耐理會這些事的。曦光漸暖,彼時,蘿兮正坐在窗前,素手支著腦袋,另一只手里握了卷書,低垂著眼瞼在細細品讀,陽光穿透枝葉脈絡照射在她精致的小臉上,似蒙了一層金光,柔柔的,暖暖的。司揚一進門就看到這幅畫面,少女美麗的側臉清麗無匹,溫婉的氣質(zhì)與柔和的陽光交織,恍若仕女圖里走出的大家閨秀,美的讓人不敢褻瀆。“杵在門口做什么,還不進來?!碧}兮眼角余光瞥到司揚的身影,許久不見他進來,也不離開,只呆呆的站在那兒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看的她心浮氣躁,一個字也看不進,這才開口喚他。司揚飄遠的思緒被蘿兮拉了回來,大步向前走近,在蘿兮身側大馬金刀的坐下,一個伸手就將蘿兮從椅子上圈到了自己腿上。蘿兮被司揚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白皙的手腕推了推他,嘴里嬌嬌問道:“你干嘛呀?!?/br>軟糯可人的聲音聽上去好像在撒嬌而不是斥責。司揚喜歡蘿兮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每次cao她的時候,這張小嘴里就會發(fā)出讓他控制不住的啼叫,軟軟的、細細的,讓人聽了恨不得更加疼她,壓下心底泛起的欲望,司揚開口問道:“在看什么?”“你自己看呀?!碧}兮揚起手中的書卷讓司揚自己瞧。司揚看著密密麻麻的蚊蠅小字,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這些字認得他,他可一個字都不認識,幼時便為了生存打打殺殺哪里有閑情去讀書識字,后來有了錢也沒再想過要去學,現(xiàn)如今卻有些后悔,他的阿蘿是個識文斷字的女子。當初搶她回來時便瞧出她家境怕是不一般,衣裳料子是市面上賣的極好的錦緞,通身氣質(zhì)也是好得很,想來非富即貴。當時還想過事后她的家人會來尋她,惹來麻煩,如今這么久過去了也未曾有人尋來,怕是出了何變故。司揚眸色沉沉的想,即便是有人來尋他也不會把人交出去的,她是他的妻,即使他粗俗配不上她,也絕不會放她走。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蘿兮久久等不到司揚說話,猛然想起,他該不會是不識字吧,卻也不敢問出口,雖說如今沒以往懼怕他,可到底還是留下了恐懼,唯恐這種傷及顏面的事情會惹怒他。司揚何其敏銳,懷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