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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灌木草叢中暗藏的危險。他睜大了瞳孔仔仔細細的盯著周遭的風吹草動,拉開弓向搖曳著的草叢中射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有人埋伏至此。一時間刷刷幾道箭矢呼嘯著向二人射了過來,傅筠琛連忙將沈蓉護在身后,同時揮著弓背將射來的箭全部彈開。皇子X御醫(yī)(遇襲)幾道黑影隱藏在草叢之中,惡狠狠的盯著二人,要怪只能怪他們多管閑事,真相被揭露,害的嬅妃差點上吊自殺,他們受命勢必要除掉二人。看準箭矢射來的方向,他大概有了方向,傅筠琛快速的將箭搭在弓上,拉開弓朝前面的草叢中射去,他的判斷力極好,一箭射過去,只聽草叢中傳來一聲慘叫,便沒了聲響。傅筠琛冷哼了一聲,對于他們隱藏的方向已經(jīng)了如指掌,他快速裝好第二支箭,凝神注目的將箭射了出去。又快速的收回弓背,揮舞著阻擋對方射來的箭。對方人數(shù)占優(yōu)勢,他一邊緊盯草叢中的身影,一邊心系著沈蓉的安危,無法全身心投入到交戰(zhàn)當中,傅筠琛急躁的向著身后的女人說道,“蓉兒,你快走,向山下的馬車跑,我給你斷后”“殿下……”“快走”傅筠琛可愛如星的聲音咆哮著起來,沈蓉一邊強抑制卻終于抑制不了的哭了出來,她不想在這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只剩下他一個人,可她留著也只能拖累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她趕快下山,尋求幫忙。這樣或許還有一絲希望。“殿下,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沈蓉擦拭著眼角,咬了咬牙沖著山下狂奔。可是這行兇者卻不打算放過沈蓉,一支疾馳而來的箭沖著沈蓉的身后射了過來,“小心!”傅筠琛暗叫不好,用盡最快的速度閃身沖她跑去。“筠琛---”她才剛要喊他的名字,卻驚見一支長箭從他的后背穿出,鮮血迅速沿著胸口冒出的箭尖大量涌出。正逢傅筠琛的手下迅速趕了上來,他們在山下恭候多時,卻不見二人下山,所以才趕忙上來看看情況。“快,那邊的草叢,五皇子交給我”沈蓉扶著傅筠琛,焦急的給他的護衛(wèi)們指著刺客的躲藏的方向。幾名護衛(wèi)的看了她一眼,,五皇子對她的感情,他們自是明白,她又是御醫(yī),應(yīng)當相信她,他們沒在猶豫,放心的將皇子交托與她,快速的沖著前方疾速跑去,捉拿刺客。“筠琛……你醒醒,你不要睡,看看我,好不好”沈蓉將傅筠琛身上的箭矢拔了出去,男人的眼睛已經(jīng)漸漸的微閉了起來,沈蓉顫抖著手托起他的臉龐,淚如泉涌,她一遍遍的呼喊著他,不能睡,不能睡,你聽到?jīng)]有。傅筠琛虛弱的扯著嘴角,“我沒事,蓉兒,別哭了,我會心疼的”“傻瓜,你太傻了,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沈蓉抱著他凄厲的哭喊著。打開藥箱,拿出止血的藥敷在他的傷口,此地不宜久留,她攙扶起他,傅筠琛的身子很重,一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沈蓉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硬挺著直起了腰桿,扶著傅筠琛下了山,“筠琛,你堅持下去,撐住,為了我,你要堅持下去”她苦苦的哀求著他,求求你了上天,哪怕用我自己的生命,也請你讓他活下去。傅筠琛嘛,他是個很容易使人愛上的男人,爽朗、愛笑,俊美,還老愛整人后,裝出無辜的可愛表情,讓人先是氣得想賞他一耳光,卻又想緊緊抱住他……他是個嬉皮笑臉性子頑劣卻無比溫柔的人,他是個心心念念惦記她的人,他是個一出事就立刻為她出頭的人,他是個不顧自己的安危舍命救她的人。這樣的人……她怎能放開他,她怎舍得放開,她痛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膽小,痛恨自己邁不出那一步,她該死,她這樣的人怎值得他以命相護。老天爺……求求你,一定要讓他活下去,真的求求你了……皇子X御醫(yī)(番外)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當他在床上醒來,一睜眼便看到最愛的人。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昏迷了幾天,從他的蓉兒顯瘦的身軀,疲憊的容顏,他便看得出來,她其實也愛他,在乎他。傅筠琛得意的起身,偷偷在那少女的唇上輕啄一口,便又像做賊心虛似的老老實的回到了原位。沈蓉睜開了惺忪了雙眼,眼底布滿血絲,等到睜大了眼看著床上那人賤兮兮的盯著她,她笑了,無比的開心,無比的知足。“蓉兒,我好想你啊,快讓我抱抱”沈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卻主動將身子湊過去,埋進了男人火熱的胸膛。“筠琛……”“我愛你”此生……我的生命便盡賦與你,相依相伴,或生,或死。************************番外皇上下旨親封她為皇子妃,并選了個吉日為二人舉辦了一場豪大的喜宴,各國使者帶著賀禮而來為二人慶賀,直到熱熱鬧鬧的婚宴結(jié)束了,傅筠琛鬼鬼祟祟的命人將他親自打造的一把八爪椅搬進了婚房。沈蓉一身紅艷禮服,嬌媚絕倫,秀色誘人。傅筠琛瞧得雙目圓眼,下身像是火一般的燃燒,恨不得立刻將她扒光。但好戲還在后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傅筠琛壓著yuhuo,將女人抱到了椅子上,掀起她的紅蓋頭,神秘兮兮的伏在她的耳邊,“夫人,你看”沈蓉坐起身,奇怪的看著身下形狀奇異的椅子,“這是什么啊”她問傅筠琛。“這是名叫八爪椅的神奇椅子?!彼f得神秘兮兮,而且——唾沫好像快滴下來了。沈蓉疑惑的打量著椅子,“這能做什么用呀?”傅筠琛嘿嘿一笑,開始替她擺弄姿勢,“你瞧,你可以這樣坐,也可以這樣,當然還可以這樣……”姿勢越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