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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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裳的眼睛其實是漂亮的琥珀色,在陽光下似是蓄著濃稠的金色蜂蜜,讓人想珍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哪怕現(xiàn)在沒有開燈,鐘離情都能知道那雙眼眸是多么的醉人。 她一手輕撫著楚裳的臉頰,一手放在楚裳因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脯,掌心下怦怦的心跳與溫暖告訴她此刻楚裳還活著,她不會再失去楚裳。 為了能更深入的更真實的感受到楚裳的存在,鐘離情低頭吻住那令她魂牽夢繞的粉唇,用著已然不正常的舌頭她的蛇信子順著唇縫探了進(jìn)去。 她的體溫很低,蛇信子很涼,楚裳的唇很燙,似是要燙化她一樣。但她不會退縮,蛇是變溫動物,她會染上楚裳的溫度,與楚裳一起纏綿至死。 唔哈、 交纏的唇舌溫柔旖旎,細(xì)碎的空隙間會泄出幾聲羞人的喘息,隨后便更加熱情嫵媚地纏在了一起。 裳裳、哈呼、變大了點呢。 鐘離情輕笑著,柔弱無骨的手輕輕地覆在了身下人飽滿挺翹的渾圓,用著足以稱得上色情的手法熟練地按揉著。 奇異的感覺從楚裳的胸前傳來,那種感覺令楚裳難以啟齒,舒服又讓人難受,還隱隱撥動著她大腦的心弦想要逃離,只是她搖晃著手,清脆的金屬聲在幽靜的環(huán)境里響起,她的手被銬著,能做到的僅僅是下意識地收攏腳。 但鐘離情早就插在她兩腿之間,她這樣做除了把鐘離情夾得更緊,暴露自己的緊張外,沒有別的任何用。 你、、才沒有、變大。 她企圖用言語來掩飾自己,雖然和鐘離情做過很多次了,但每次在下位她總是緊張兮兮的,那種失控的感覺她既沉迷又害怕。 鐘離情似是丈量般,五指成爪,軟綿綿的一團(tuán)雪乳就被她握住,但有許多都從她指間溢出,柔軟的尖端,yingying的小珠子敏感至極,咯著她的手掌止不住地顫。 肯定變大了,我每次揉裳裳的胸總是會記住大小的,這次的很明顯大了一點,你看,都漏出來這么多。鐘離情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還抓了抓示意楚裳。 楚裳又羞又燥,只想打她。 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 都在床上了,怎么可能正經(jīng)呢? 鐘離情笑意清淺,手上的動作時輕時重,恰到好處地捏著,讓楚裳低低地喘著,某種焦灼感隱秘地從前胸一路蔓延至楚裳的大腦,雪色的肌膚慢慢地染上了可口的粉色。 每次做時,楚裳的反應(yīng)總是那么的誘人,壓抑矜持著卻渾身都是破綻,暴露著欲念,此刻楚裳還配上了手銬,被束縛著,脆弱但維持著高傲,有種讓人想要狠狠蹂躪欺負(fù)的沖動,所以她每次都欺負(fù)了。 她又重新吻住了楚裳,越發(fā)深入,越發(fā)強勢地吻著。耳邊是手銬搖動發(fā)出的聲音,和楚裳的聲音一樣悅耳,準(zhǔn)確地來說是因為楚裳的聲音才悅耳。它讓她清楚意識到,楚裳就被她困在床上,哪也去不了。這個想法令她內(nèi)心升起令人戰(zhàn)栗的滿足與欲望,只要她不放手,楚裳就會被鎖在這里,永永遠(yuǎn)遠(yuǎn)。 她更加興奮了,手也不再滿足地游移,一點一點地解開楚裳的牛仔褲,撫摸上了那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私處。絲滑的布料,復(fù)雜的蕾絲花紋,她慢慢地摸著,直至摸到了粘膩的一塊。楚裳的愛液滲透了那層薄薄的布,沾在了鐘離情的手。 裳裳、你.濕.透.了.呢。 她貼在楚裳唇邊曖昧地說,駭人的蛇瞳滿是興味與愛欲,手指抵著布料在花門前來回地劃著,劃出一條花縫,劃出更多的花液,劃得花朵顫巍巍的。 啊哈、 楚裳因身下的刺激眼眸變得水潤,手動了動想要抓住什么,卻因為手銬的原因什么都抓不住,自由的雙腳則曲了起來夾著鐘離情,似是要阻止她,又像鼓勵她。 離情...嗯.....我要、抱你, 情事過半,楚裳神智雖然有點不清了,但仍舊硬氣說出自己的訴求,不過抱你這兩字不知怎么得輕了很多,像是害羞著不肯說出口。 要是以前鐘離情肯定立刻心都化了,放開楚裳。但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不緊不慢地扯掉楚裳濕漉漉的內(nèi)褲,呵著氣媚聲道 那可不行呢,我是不是忘記說了,我現(xiàn)在要懲罰裳裳呢。 她滑進(jìn)了溫?zé)岢睗竦幕▁ue,她的手指此刻有著些許鱗片,磨地xuerou縮得更緊。 下體足夠濕潤,可被侵入的感覺還是很明顯,以往只會覺得興奮,可聽到鐘離情的話,今天的楚裳心中一小團(tuán)委屈冒了出來,她用著自己沒察覺到隱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 嗯啊、臭、臭蛇、你、你又作、什么。 火藥味十足,如果不仔細(xì)去發(fā)覺說話人的語氣與往日不同,那輕不可察地委屈與控訴。 鐘離情自然發(fā)現(xiàn)了,她指節(jié)微曲,楚裳就難以抑制地發(fā)出喘息,她邊撫摸著濕滑柔嫩的花xue里的褶皺,一邊細(xì)細(xì)親吻著楚裳的脖頸,含糊著說 你忘了嗎?拋下我的事情。 說到拋棄,她的手忍不住用力了幾分,進(jìn)得更深。 楚裳飽滿的額頭已經(jīng)布上了一層薄薄的汗,本就紅潤微腫的唇被咬得更加可憐。 我、哈、沒、沒有。 鐘離情已經(jīng)摸到了花心最深處,汁液黏糊糊地蓄了一壺,隨著她開始抽送中指,細(xì)微的水花聲漸漸響起,還有床頭清脆的碰撞聲。 你知道嗎裳裳。 那天我上午還在想和你一起去吃烤rou,然后度過屬于我們的美妙假期。 下午就得知你回不來的消息。 鐘離情的瞳仁變得加更長,眼中的血色更加濃郁,仿佛能滴落鮮血,若是楚裳細(xì)看,可以看見那原本就混沌的一片染上了瘋狂和偏執(zhí)。 楚裳被插得很重,微不足道的痛感和巨大的舒爽沖擊著她的神智,只能下意識的想要去抱身上的愛人,卻只能拉緊金屬的鏈條。 我在想,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怎么會遇上那種家伙呢?你怎么會、逃不掉呢? 當(dāng)她被恐懼控制著心神,慌不擇路地調(diào)出所有學(xué)園獵殺者的生命特征時,屬于楚裳的那一欄心跳為0意味著死亡。 那時候,她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了起來。 嗯啊、離情、 楚裳好不容易抑制住,弱弱地喚了一聲鐘離情,下一秒?yún)s又被干軟了。 然后我就在想,你怎么忍心拋下我呢。 不過我立馬意識到了,是我的錯。 是我對你心軟,順了你的心,讓你去獵殺隊。 手指淋著汁液從軟爛縮緊的xuerou抽了出來。 是我顧及著我在你心中的形象,沒好好告訴你遇上你無法應(yīng)對的敵人時要拋棄一切保護(hù)自己。 又狠狠地cao開了花xue。 是我,讓你離開了我身邊。 鐘離情聲音很輕,卻病態(tài)十足。 她笑了笑。 所以這次我發(fā)誓會好好保護(hù)你的。 當(dāng)然,我也要懲罰你擅自離開我的事情。 第二根手指加入。 好脹。 楚裳的喘息越發(fā)急促,她想說的話在開口的時候就破碎地只剩下呻吟。眼尾潮紅得媚意盡顯,與她平日里英氣明艷格格不入?yún)s更為誘人。 鐘離情的兩根手指將她撐得滿滿的,惡劣地刺激著她的敏感處,花液就像開了閥止不住地往下涌,她將鐘離情咬得緊緊的,渾身繃緊,像張被拉滿的弓,只待拉弦人輕輕一放,就會敗得一塌涂地。 楚裳已經(jīng)感受不到除了鐘離情以外的事物,在被頂弄得再也承受不住時,就xiele身軟乎乎地倒在了床上。 不知是不是獸魂不全的份上,以往一次過后還精神抖擻的她這次氣喘吁吁的,感受到了一絲倦意。 鐘離情在感受到xuerou痙攣、yin水噴涌后,把手指抽出來,溫柔繾綣地親楚裳的唇。 難言的欲望又從心底涌出,她又在想 好香好軟。 臭蛇,你太不講道理了,又不是我想死的。 緩過來的楚裳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當(dāng)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鐘離情還在她身體里,她的聲音意外的弱氣。 嗯,所以呢?結(jié)果就是你差點留我一個人。 鐘離情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說。 楚裳又委屈又氣,沒舍得用力地踢了鐘離情一腳。要不是手被綁著,她肯定給鐘離情一拳。 結(jié)果不是我們的確吃了烤rou還在一起了嗎?! 氣死我了,你就不能別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搞幺蛾子? 鐘離情不為所動,讓她踢, 這是情趣,裳裳你沒發(fā)現(xiàn)這次你很快就爽到了嗎? 楚裳生氣地又踢了一腳,這次是認(rèn)真地,不過被鐘離情壓住了。 混蛋! 懲罰又變情趣了,鐘離情這家伙簡直欠收拾。 快!給!我!解!開! 鐘離情:才不要。 楚裳冷著臉,只聽見咔得一聲,她獸魂尚在的那只手扯斷了系在她手腕和床頭的手銬的鐵鏈,然后又去扯掉了另外一條鐵鏈。 臭蛇,情趣過了頭只會讓人暴躁。一開始我的確覺得很開心很刺激,但后來差不多后,我還是更喜歡抱著你。 要不是她現(xiàn)在打不贏,鐘離情這家伙肯定被她壓在床上教育。 鐘離情聽了她的話,微微瞇了瞇眼睛,認(rèn)真道 我知道了,是我的錯。 楚裳這才舒了一口氣,哼了一聲。 你知道就好。 鐘離情嘴角上揚, 那我們繼續(xù)吧。 有點累還爭不到上位的楚裳:...... 繼續(xù)就繼續(xù)吧。 畢竟年紀(jì)輕輕的不能不行。 只是她沒想到鐘離情弄得越來越過火。 在鐘離情架著她的大腿舔弄著她的私處時,又有另外一雙冰涼的手覆上了她的腰際。當(dāng)她被驚得軟了后,發(fā)現(xiàn)那是鐘離情。 兩個鐘離情。 恥度沒那么高的楚裳: 不要亂用能力?。?! 床上算賬,最為致命。 尤其是當(dāng)算賬的人并不講理時。 下一章繼續(xù)3prou。 我: 腦洞:好萊塢大片 文筆:心有余而力不足 邏輯:沒救了,等死吧,告辭。 總結(jié):爽到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