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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出來刷牙洗臉,喂早餐,再把她關(guān)進籠子。她除了在上午進食了一點東西,就沒有吃過其他,一直熬到了晚上。其間一直被綁著,不能動彈。晚上白天鶴回來再次問她要不要跟他睡,如果愿意就給她松綁。她搖頭拒絕。才一天就答應未免太沒有立場了,她得多鬧幾天,即使再累也不能輕易妥協(xié),否則還不被他吃得更死。她已經(jīng)沒有自由,完全變成一具行尸走rou,再不反抗將會一直被他當作玩具,隨意踐踏。白天鶴笑了笑,沒有把她從籠子里放出來,而是讓她在里面度過夜晚。第一天,楊喵態(tài)度堅決地拒絕了白天鶴。第二天,楊喵用眼神表達她的祈求,然而用語言拒絕了他。第三天,她沒有說話。第四天,她哭了。第五天,她拒絕進食晚餐。第六天,她不喝水。第七天,她發(fā)現(xiàn)她還能忍。第八天,她蓬頭垢面地被拖出來刷洗了一遍,然后直接被上了。白天鶴的roubang驚人的粗壯,把她頂在墻上,一會兒抽出,一會進入。他的面容詭異的迷人,散發(fā)出狂烈的嗜血氣息,讓她移不開眼。即使渾噩間被捅得仿佛欲要升天,在下一刻又欲要下地獄,但她始終覺得他給她帶來的不只有滿足感,還有契合感。仿佛他們應該是一對,永遠在一起。不,這是一種錯覺。楊喵把指甲陷進白天鶴裸露的臂膀,顫抖地承受他猛烈的撞擊。“哥哥……”白天鶴放倒楊喵,讓她的身體呈彎曲的后仰姿勢,讓roubang頂弄她花莖的某個角落。“喵喵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完全接納哥哥都沒問題?!?/br>她給哥哥戴綠帽(5)(微h)在她體內(nèi)頂弄了一會兒,他稍停頓,一路走出浴室,來到自己的房間,把纖瘦的她放在床上,繼續(xù)做剛才未完的事。楊喵兩手揪著床單,哼唧叫著。時間流逝,白天鶴的臉色依舊如初,未顯示一丁點疲憊。楊喵卻感覺越來越痛苦,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承受白天鶴不停歇的沖撞,夾緊他熾熱的roubang,不斷地釋放屬于這具身體的初次性愛的花液。白天鶴沒有太為難她,看她躺在床上不停扭動,就把她撈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減輕力度在她狹窄幼嫩的花莖內(nèi)頂弄,同時低頭在她的耳廓處舔舐。“哥哥,我耳朵癢。”楊喵扭得更劇烈了,想站起來又做不到,只能繼續(xù)被捅著。白天鶴能清晰聽到她心臟跳動的聲音以及感受到她xiaoxue巨大收縮力中潛藏的歡樂。“喵喵喜歡哥哥嗎?”楊喵貼在他胸前,搖搖頭,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白天鶴靜默了一會兒,把roubang從楊喵體內(nèi)抽出來,把她的身體翻轉(zhuǎn)過去,讓她趴好,重新把roubang插進她的體內(nèi),緩緩律動著。他的動作由快轉(zhuǎn)慢,又由慢轉(zhuǎn)快,再達到一個峰值,持續(xù)保持這種不規(guī)則的頻率。楊喵的xiaoxue成了一個泉源,不斷噴涌出透明的汁水,沿著低凹的小渠流動,在小渠的盡頭滴落。水滴落下的聲音與roubang插入花莖的聲音交相響起,譜成一首yin糜的樂曲。yin糜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飄入兩個人的鼻間,刺激得他們更忘我地交歡。許久之后,白天鶴才把第一發(fā)子彈射入楊喵的xiaoxue,在她體內(nèi)停留了一會兒后拔出濕漉漉的roubang,抱著癱軟的她進了浴室。給她清理干凈,又給她換上棉質(zhì)睡衣,但沒有給她穿內(nèi)褲,他將她送回她的房間,在她白嫩的臉上親了一口,走出去。楊喵困頓地躺在床上,無力思考自己明天是否會被關(guān)在籠子里,她又該怎么應付白天鶴或者說該怎么說服白天鶴讓她走出這座囚困了她多年的花園式豪宅。而另一邊,白天鶴看著自己手臂上暴亂的青筋,從藥箱中翻出一根針管,把里面的藥物注射進腦內(nèi)。很快,如樹枝般虬結(jié)的青筋從手臂上消退,隱于皮rou。他松了口氣,伸手抹掉從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靜靜聆聽隔壁房間的動靜,然后從地上站起來,穿好衣服下樓。他需要冷靜,需要一個適合自己的環(huán)境。她給哥哥戴綠帽(6)狂風在耳邊呼嘯,刺得耳膜生疼。月光灑落在茂密的山林中,分散成一束束的光輝透過葉子間的縫隙直接印在粘濕的紅土地面上,鳥叫聲偶爾響起,炸裂這片山林的寂靜。化身成野獸的白天鶴在地面奔跑,他健壯的四肢在泥土和樹干間劃過,留下一道道扭曲的劃痕。體內(nèi)嗜血的獸性告訴他他的血液在沸騰,他渴望戰(zhàn)斗,他渴望通過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