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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我不要……”簡詩還沒說完他的拒絕,男人溫暖的食指便封住了她的雙唇。他彎起了嘴角:“你想試試,拒絕我后的懲罰?”要不是坐在榻榻米上,簡詩肯定腿都軟得站不住了。果然溫柔只是他的表面,許墨這家伙,扒開外皮,里面肯定是黑心的!{第十七章}濃墨重彩(H)簡詩飛快地爬起身,拿起那件粉色的浴衣就往浴室里走:“我、我先去洗一洗?!?/br>小姑娘的速度飛快,許墨連她的衣角都沒有抓住,就看到她紅透了臉,躲進(jìn)了浴室里。而背靠著浴室門的簡詩,小口小口地喘了很久的氣,才算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隨后,她才將臉埋進(jìn)浴衣里,甜甜地笑出了聲。他居然真的沒有騙自己,他真的做到了。爸爸也平安地活著,自己還有什么不能坦誠相待的呢?簡詩對著浴室的鏡子,一點點地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直至看到鏡子里光裸的身體,才微紅著臉害羞起來。距離上一次親密,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個月。但當(dāng)時的他那般溫柔,只是輕輕的觸碰,都能讓自己渾身軟化。簡詩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脖頸上,準(zhǔn)備解開項鏈時,卻不經(jīng)意間又回想起了當(dāng)時男人在那里留下吻痕時的場景。他的確是個能讓人心動至極的男人,就連情事中的親吻,都帶著溫柔的安撫。簡詩忘不了。即使是曾經(jīng)那般恨他、怨他,但只要被他觸碰,滿腦子都只會想起他與自己的那些溫存。她也曾懊惱地想過:離開許墨,自己還能再努力地愛上別人嗎?還能將這樣本真的自己完完全全地展示在別人面前嗎?……簡詩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了。她早已經(jīng)將心給了他,就算他是惡魔,她也愿做惡魔的仆從。許墨覺得自己本來是個極有耐心的人。或者說,他最喜歡的、也最有成就感的事,便是看著獵物一步步地走進(jìn)他設(shè)好的圈套,最后才慢慢享受收獲的喜悅。但簡詩不是他的獵物。她是他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是月光下最難捕捉的螢火蟲,那樣脆弱,又那樣美麗。為了得到她的愛和寬恕,許墨頭一次背叛了組織。代替簡意之消失的,是他尋來的另一個替罪羊,再用“偽裝”的evol加以修飾,算是極為冒險地將簡意之換了出來。但因為組織里折磨人的手段大有人在,將簡意之接出來時,許墨都有些認(rèn)不出來他了。為了防止組織察覺,許墨只好將人送到加拿大休養(yǎng),直到最近收到那邊已經(jīng)開始好轉(zhuǎn)的消息,許墨才敢將這個消息告訴一直郁郁寡歡的小姑娘。許墨平生最不屑的便是解釋,而今晚他對簡詩說的那么多,竟然全是解釋。他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那么想得到她的諒解。他還想看她亮晶晶的眼,還想要她親昵的笑,還想要她純粹的愛。即使只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想放棄。許墨漸漸失了耐心。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漸小,聽著女孩在里面換衣的輕聲,他都心急如焚。但換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的簡詩,看到的,還是一臉平靜地坐著的清心寡欲許教授。她心里有點虛。自己在浴室里,害羞地期待了半天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結(jié)果,幻想中的對象好像看起來只想和她蓋著棉被純聊天?簡詩攥緊了手,作為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好。“看起來很合身。”許墨站起身,滿意地打量了一下嬌小的妻子。簡詩正想問他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碼?”“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如果連你的尺碼都不清楚,”許墨的眼神,讓簡詩覺得他都快把自己看穿了,“我還真是個不稱職的丈夫了。”女孩子呆呆地愣在那兒,許墨輕聲咳了一下,越過她進(jìn)了浴室:“好了,等我一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這幾個字,在簡詩心上撓了撓癢癢。這簡直就像是在暗示她,看起來有多心急似的。她如坐針氈,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梳子梳起了頭發(fā)。待會兒要泡溫泉,頭發(fā)得盤起來才行。對哦……要泡溫泉。簡詩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浴衣。好像泡溫泉的話,身上就、就什么都不能穿了!簡詩糾結(jié)得眉頭緊鎖,許墨這家伙,是不是早就想好了今天會有這一出!他是不是……就想看到自己手足無措的樣子呀。還在苦惱的簡詩,手中的梳子被身后的男人輕輕抽走了。“我?guī)湍?。”許墨蹲下了身,學(xué)著女孩剛才的樣子,梳起了她的長發(fā)。他捏住了靠近發(fā)根的地方,將因為剛才洗漱而翹起的發(fā)梢一一梳順后,才輕聲問道:“要盤起來嗎?”“嗯、嗯……”簡詩埋著腦袋點了點頭,“你還會這個?”“小時候,看母親盤過。”許墨答道。簡詩這才想起,這半年來好像從未聽他提起過父母和家人。她正打算開口,男人溫?zé)岬氖种妇唾N住了她的嘴唇:“等回國,我?guī)闳ヒ娝麄儭=裉臁筒惶徇@件事,好嗎?”他平靜的聲音里,頭一次有了那么明顯的情感波動。簡詩猜了個大概,順從地點了頭。未來那么長,她還有很多很多時間,來慢慢了解他。依照著模糊的記憶,許墨將女孩的長發(fā)輕挑了起來,眼神卻落在了她細(xì)膩的后脖頸上。像一塊無瑕的美玉,溫潤可人。許墨手中的梳子,掉落到了木質(zhì)地板上,碰撞出了一聲悶響。而他的眸光里,只有乖順地跪坐在他身前的小妻子。帶著潮氣的吻,一點一點地印上了自己露出的后頸。而被這樣溫柔對待的簡詩,在迎接第一個吻時,就已經(jīng)軟軟地靠進(jìn)了許墨的懷里。“抱歉,”男人纖長的手指拉開了簡詩才系緊的腰繩,“明天再陪你泡溫泉,可以嗎?”簡詩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只閉著眼微微顫抖著:“那、那今天呢?”小姑娘在期待些什么,許墨從她的每一個眼神中,都能看出她的情意。他將衣衫半解的女孩摟進(jìn)懷里,認(rèn)認(rèn)真真地解釋:“現(xiàn)在,先做正事?!?/br>平日清心寡欲的許教授,說起這種情人間的蜜語時,都正經(jīng)得好像在公布最新的研究成果。而男人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頓。日式浴衣穿著的步驟繁瑣,許墨解開時,也確實費了些功夫。但當(dāng)他摸索到衣物下女孩光潔的皮膚時,眼神里頓時少了絲清明:“怎么里面……”小妻子的浴衣下,竟是什么都沒穿。簡詩哪好意思解釋自己除了浴衣外什么都沒有帶進(jìn)浴室,只好弱弱地答:“本來泡溫泉就不讓穿的……”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