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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年來都是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面對情欲時的反差,更讓簡詩著迷。而手腕上傳來的微微痛感,更像是他對自己的標記。她好喜歡,又不敢說出口,只能半嗔半怪地說他。許墨卻總算是知道了這丫頭心底里的小脾氣,原來平時的那些拒絕和推脫,全都是口是心非。只有到了她隨心所欲的夢境里,她才敢稍稍放縱一下內(nèi)心。這些,倒是他作為丈夫的失職了。罷了罷了,從今夜起,將之前那些欠她的,一并補給她便是。許墨吻上她的眉心,眼底是一彎明月:“微臣遵旨。”少女身上衣衫半解,許墨便直接將她從散落的寢衣中抱了出來。只穿著貼身衣物的簡詩,將近赤裸地側(cè)坐在男人身上,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間。作為女帝的自尊和驕傲,又有些不愿在情事上都被他壓制,抬手便要去解他的腰帶。在男人的腰上摸索了半天,卻也未能找到解開的方法。她不死心地繼續(xù)找,卻在這種摸索中將曾經(jīng)覬覦的一把細腰摸了個遍。國師大人平時衣袍穿得整整齊齊,沒想到摸起來手感這么好啊……抱著她的男人卻在頭頂悶聲笑了:“陛下在心底說話的時候,嘴上也跟著說出來了?!?/br>簡詩哪知道自己還會有這樣的習(xí)慣,羞得立馬收回了手,但男人的大掌還是重新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腰上:“陛下若喜歡,微臣任憑您處置。”“先生系得太緊,朕扯不開……”簡詩低聲說著,小手還在試圖找到解決辦法。“那便不要解了?!?/br>許墨扯了女孩下體的遮擋物,起身將她放到床榻上,便用膝蓋頂開了她緊閉的雙腿。見她捂著臉不愿配合,炙熱的掌心便隔著肚兜罩住了小巧的柔軟,用最輕的力道揉捏了起來。上身失了守,那下身的力氣也跟著一點點流失了。簡詩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墨色的長發(fā)垂到自己腿間,雙腿無力地蹬了幾下,竟被他笑著握住了右腳,帶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少女嬌嫩的腳心,癢癢的,又撓心地渴望。小姑娘在自己身下一扭一扭的,撩起的火也一絲絲地竄了起來。許墨握著白嫩的腳心,輕輕撓了一下:“再不聽話,微臣便要撓陛下癢癢了?!?/br>簡詩的確最怕?lián)习W癢,但這種時候怎么能滅自己威風(fēng),她揚了揚眉:“朕、朕才不怕這些?!?/br>語畢,她便緊張地等著許墨被自己言語刺激后帶來的懲罰,但閉眼良久,他都未曾動作。下一秒,腳背上卻傳來溫?zé)岬臐駶櫢小?/br>簡詩訝異地睜大了眼,卻發(fā)現(xiàn)那個未在任何人面前失過體面的男人竟在吻自己的腳背!“別這樣……”她慌慌張張地想收回腳,卻被他牢牢握住,絲毫都動彈不得。男人纖長的手指,點了點剛才親吻過的腳背:“陛下的這里,微臣甚是歡喜?!?/br>他又輕輕撫上女孩微張的唇:“此處也是。”再然后,便是翹起的乳兒:“當然,此處也是?!?/br>最后,濕濕潤潤的感覺覆上了最羞的私處,微閉著眼的簡詩只聽得見他朦朦朧朧的低語:“陛下的全部,微臣都愛。”還沒來得及感動,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便被無窮無盡的舔舐吸到丟了一次。她近乎無法自制般地繃直了腿,小手緊緊抓皺了男人整齊的衣衫,咿咿呀呀地叫著他的名字:“許、許墨……”埋首于她身下的男人,揚起英俊如天神般的臉,溫柔地笑了:“陛下叫錯了,還是喚微臣先生吧?!?/br>明明他嘴角還有那些晶瑩繁星閃閃的水漬,卻絲毫不影響他在簡詩心中的溫潤君子形象,簡詩囁嚅道:“那先生可否不要欺負朕了……”“這個請恕微臣不能從命,”許墨伸舌舔舐掉了自己嘴角的那絲甜水兒,雖是拒絕的話,說起來倒是強硬極了,“但陛下要記住,這種事也只能與微臣做才行?!?/br>他慢條斯理地說完,復(fù)而埋首下去,想再繼續(xù)讓她快樂時,女孩小小的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有、有點漲,”簡詩一手捂住他的嘴唇,一手胡亂地扯自己身上的肚兜,“先生幫詩兒親一親好不好?”小姑娘嬌嬌的自稱,讓許墨徹底失了憐香惜玉的打算。薄如蟬翼的肚兜,被男人撕成了兩半,半掛不掛地留在她身上,大掌再無任何阻擋地去憐她,小巧的玉乳被輕輕揉捏,男人溫?zé)岬拇?,也就在此時貼了上來。這是簡詩求來的快樂,也是許墨愿予的親密。他不知足地親她,憐她,抵著她的額頭說著數(shù)不清的情話,看著她嬌媚地笑,嬌羞地答。許墨是多么感謝有這一個機會能這樣愛她。他和小姑娘真正的第一次,太草率,也太匪夷所思。他想給她些美好的回憶,卻在次日被迫地予她當頭棒喝。但在這個有些荒謬的夢境里,她又變成了一張白紙,重新等他書寫新的篇章。他便慢慢地寫,輕輕地畫,重重地落筆,柔柔地收卷。讓這幅畫,變成他最佳的一副作品。因是在夢里,身邊也無現(xiàn)代社會里該有的那些工具,許墨在真正要她前,還是咬著簡詩的耳垂道了歉:“詩兒且忍一忍?!?/br>簡詩又哪兒忍得住呢?他披荊斬棘、橫刀直入,自己卻路長且阻、九曲八彎,疼得她咬牙哭出了聲:“慢一點,嗚……”在這夢里,她還是個初經(jīng)人事的少女,許墨俯身不住地吻她:“好好好,詩兒別哭,微臣慢一點?!?/br>但他慢一點,不還是在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輕輕抽送著嗎?雖是帶著初次的疼痛,但快意也漸漸地蓋過了痛楚,簡詩竟也漸漸地跟著他的動作輕哼了起來。小姑娘開始沉溺于情事,許墨才加重了些。剛才那種節(jié)奏,對于已經(jīng)隱忍數(shù)月的他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知道簡詩懷孕后,他便真的把她當做了易碎的玻璃娃娃,走到哪兒都恨不得親自抱著去他才放心。他在乎孩子,但更在乎愿意為他趟這灘渾水的小妻子。生兒育女本就不是女性的義務(wù),只是她們自愿的選擇,而生育可能帶來對生理或心理的損傷,有時甚至是后期不可逆轉(zhuǎn)的。小姑娘愿意為他生下孩子,他只會更愛她,才不會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毫無意義。在養(yǎng)胎的日子里,她強忍著,自己卻好似比她更難耐。食髓知味后,再將美味天天放在面前供著,更是吊人胃口。許墨安慰著自己,小姑娘的身體最重要,便一直忍著,卻忘了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似真似假地愛她。而這種深深的占有,是戀人之間表達的一種方式,也是他癡戀她的一種回報。小小的女帝,在自己愛慕多年的國師大人身下,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