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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心肝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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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5

    紅相比呢。

若說萱娘之前是尚且有些青澀的花骨朵兒,漂亮,但寡淡,無甚味道,這會(huì)兒,卻像是被滋潤后的桃花,驟然盛開了一半兒,吐了艷色,添了嫵媚,瞬間便漂亮的讓人心旌神搖起來。

竇夫人都被迷得心跳了跳,深覺靖王有眼光,能發(fā)現(xiàn)了璞玉。

再見萱娘只有羞喜,不見難過,便知道,兩人相處的不錯(cuò)……想一想京城里那些人,不信靖王的話,反而覺得靖王是為了面子才勉強(qiáng)說喜歡萱娘的,竇夫人便油然而生了一種眾人皆醉我獨(dú)醒的優(yōu)越感——你們都是傻的,靖王哪里是為了什么面子強(qiáng)撐,分明是抱得美人歸后,心滿又意足,愜意得很啊。

明了了靖王待萱娘的心意,竇夫人對(duì)萱娘,心底又重視了三分。

哄好了竇姑娘,萱娘抬頭,就看到竇夫人正含笑看著她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cuò)覺,萱娘總覺得竇夫人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再瞧,只見竇夫人滿眼慈愛,對(duì)她說道:“若是我家這個(gè)潑猴,能夠萱娘十分之一溫婉端莊,我就什么都不愁了?!?/br>
竇姑娘不依,靠著竇夫人撒嬌,竇夫人摟著竇姑娘,熱熱鬧鬧的樣子,顯然剛剛是錯(cuò)覺,萱娘心底松了一口氣。

然而萱娘便又對(duì)上了自己娘親陳氏的眼睛,心底咯噔一下。

竇夫人不熟悉自己,但是娘親卻是熟悉的……萱娘心底,忐忑不已,回程時(shí)候,兩個(gè)人坐在馬車上,聽到娘親陳氏忽而問了一句:“見到靖王爺了?”

萱娘差點(diǎn)兒跳起來。

第三五章痛心疾首

萱娘自小便懂事,從不讓陳氏cao心,母女倆感情極好,自然也不曾瞞過陳氏什么事情,紅著臉訥訥無言,好一會(huì)兒,才羞澀道:“娘……娘怎么知道的?”

陳氏嘆笑:“娘是過來人啊,也曾在鏡中水面,看過自己少女時(shí)候,與你爹爹見面后的羞澀模樣?!?/br>
陳氏雖然覺得自己的猜測,肯定是真的,但是得了萱娘的親口承認(rèn),到底是不一樣的。

“王爺……如何?”陳氏只瞧著萱娘那微微腫起的唇瓣兒,便知道這場見面,靖王不可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因此,即便是自己的女兒,陳氏問的時(shí)候,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含混以一個(gè)“如何”,代替所有想問的話。

萱娘如何敢說,甫一見面,便被握了手,接著被摟了腰,含了耳,甚至連胸口堆雪與紅梅,都落入了那人掌中,被揉弄著,混沌間,不知今夕何夕,便也含糊答了陳氏:“王爺……不讓女兒行禮,還說,早就傾慕了女兒……就……就很好的樣子?!?/br>
想起他外放的熾烈情感,以及那些讓人害羞又不自禁的覺得甜蜜的話兒,萱娘心中羞澀,卻也歡喜,不自覺地,便在面上露了出來。

陳氏瞧著萱娘那羞澀卻歡喜模樣,又是欣慰,又是擔(dān)憂。

她的女兒,明明很好,卻姻緣不順。

哪個(gè)女兒家,不想得個(gè)如意郎君、被夫君呵護(hù)疼愛呢,可女兒卻生生的,在不到雙十的年華里,過得與一個(gè)四十許的婦人一般,平靜而認(rèn)命。

只那樣的日子,雖然有些難過,但并不太過傷心。

然靖王只一面,便讓萱娘生了女兒家的心思,動(dòng)了心動(dòng)了情,若是靖王以后也待萱娘這般,那自然好;可若是日后冷落下來,嘗過了情愛滋味,萱娘還能如之前一般平靜么?

陳氏心底但心,但也不愿意說出來讓女兒一同擔(dān)憂,便笑著說道:“很好啊,那就好?!?/br>
她的萱娘這般好,這次,定然能順?biāo)斓摹?/br>
陳氏衷心祝愿著。

這事情,陳氏沒有瞞著宓清鶴,但也萱娘與靖王親密了的事情,只說偶遇,說了幾句,萱娘覺得靖王不錯(cuò)。

然而,宓清鶴以一個(gè)老父親的警覺,對(duì)于覬覦自家花朵兒一樣的女兒的混賬,十分的敏感,立即黑了臉,氣呼呼道:“偶遇?求!專門去等著的吧?!?/br>
“以后萱娘出門,你就緊緊跟著,絕不能讓他再鉆了空子?!?/br>
宓清鶴痛心疾首,只覺蔣明臻就是一匹色中餓狼,須得多加防范,才能保護(hù)好萱娘。

第三六章激動(dòng)(400收加更)

這邊宓清鶴氣呼呼的睡不著,那邊,萱娘規(guī)矩的躺在床上,薄薄的錦被遮掩了身軀,明明早該入睡的,此刻卻也睡不著。

他那些動(dòng)聽的話兒,猶在耳邊,萱娘只一想,便覺得心窩子里,都是又軟又甜的。

可陳氏眼中的擔(dān)憂,她也并不是沒看見的。

萱娘也不傻,不至于不懂陳氏再擔(dān)心什么。

可陳氏不說,她便也裝作不知道,不說出來,免得讓陳氏更擔(dān)心。

但是陳氏所擔(dān)心的,萱娘盡管心里依然泛著甜,卻也開始思索——她有那樣一段姻緣,自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會(huì)傻傻往好的地方想的小姑娘了,自然也會(huì)想到一些不好的。

例如,色衰而愛馳,愛弛則恩絕。

甚至,韶光尚在,恩寵已絕。

都不是不可能的。

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她肯定會(huì)非常非常難過的吧。

比劉宇喆對(duì)她不耐煩的時(shí)候,難過許多許多的那種難過。

畢竟,靖王讓她知道,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那般歡喜。

萱娘只是想著,日后會(huì)失了這種歡喜,便已經(jīng)開始難過起來。

其實(shí),也不是沒有法子的,就像是之前和娘親說的那樣,守緊了心,維持著嫡妻的體面過日子,那,自然不會(huì)因?yàn)榫竿醯南矚g或者厭惡,而心情變幻。

只是……有些舍不得啊……

萱娘想了又想,最后,腦中只余了一個(gè)念頭,總不能因噎廢食呀。

所以……若他情濃,便一雙兩好;若他無意了,那……君既無情我便休,她也不會(huì)去糾纏,只一個(gè)人難過些時(shí)日,總會(huì)好的。

不辜負(fù),也不強(qiáng)求。

就這般吧……

她迷迷糊糊睡去,又夢著了被人壓著,狎昵玩弄,大約是今日里見了靖王,故而今日里,那壓在身上的男子,再也不是朦朧看不清面容的模樣,反而換了靖王那張英俊的臉,萱娘羞喜,呢喃喚了一聲“王爺……夫君……”

她只以為在夢里,然而來偷香的蔣明臻聽得這一句,魂兒都被她叫飛了,因主人心情太過激動(dòng),那事物亦是猛然吐了精華,把本就泥濘不堪的花瓣兒上,沾染了更多不堪。

蔣明臻根本顧不得理這種有損男人尊嚴(yán)的事情,他只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狠狠摟著萱娘,把她拆吃入腹的激狂,只讓自己用眼睛,一寸寸的把她看遍。

雖則白日里,萱娘也叫了夫君,但那是被他半哄半強(qiáng)迫的,雖則也讓他心底漲滿了酸澀與甜蜜,可怎么與她自己主動(dòng)含羞帶怯的喊出來相比?

何況她實(shí)在睡夢中喊出……

原來,不止是他夢里有她,他的萱娘,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