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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心底深處,好像最邪惡的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打開,她上頭地開始抽動saoxue里的辣椒,真特么疼,但是,又好爽啊,一股劇烈的爽感,五臟六腑好像都能噴出水來,麻麻的痛痛的,卻又想要更多,佩佩一次又一次,幾乎完全忘記自己沒有在那個房間里,直到外面的冷風把佩佩吹醒,她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在那個密閉的小房間里。 爽了?男人冷笑,xiaoxue被cao得紅腫,稍微一摸,火辣辣的,佩佩動了動自己跪麻了的雙腿,她想起來,干什么呢!男人吼了一聲,成功讓佩佩剛起來的腿又跪了下去,在地板上發(fā)出咚地一聲,貞cao帶,鎖到最緊,密碼給我。 佩佩剛剛爽完,或者說,還沒有爽完,她就這么下意識的,貞cao帶卡地一聲被扣上,隨機,她將可以修改密碼的權限給了男人,什么分析,什么顧慮,在巨大的刺激面前是渺小的,渺小極了!男人設置了密碼之后才告訴佩佩,從現(xiàn)在開始,你歸我管,所以最好老實一點,否則你永遠也別想把你的sao逼從里面放出來。 佩佩情欲剛過,此刻的她,saoxue是火辣辣的,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辣椒的汁水并沒有離開,還殘留在她的xue上,我那里疼。佩佩開口。哪里?男人問。就是xiaoxue。xiaoxue?母狗有xiaoxue?是sao逼。佩佩不情愿地開口。哦,原來是sao逼啊,就讓它疼著吧,這都是你剛才yin蕩的罪證,多疼一會,你大概才能記住,自己剛剛,是多么的yin亂。佩佩有些無語,可是,隨著男人的這些羞辱話語,佩佩的xue口,又不可避免地癢了起來。 佩佩說,你打算鎖我到什么時候?看我心情吧!佩佩的心莫名有些忐忑,剛剛,她竟然在自己上頭的時候,把決定權交給了一個陌生人,喂,你和我說過,這些都是假的。男人笑,整個房間都回蕩著男人的笑聲,我是說過,大部分玩家都是假的,但是我并沒有說自己也是那樣,事實上,我是真的。佩佩錯愕,男人這么說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走火入魔了嗎! 現(xiàn)在,拿一根jiba。干什么?佩佩警惕地開口。插插屁眼,給我看看后門,畢竟,我以后是要cao的。佩佩簡直崩潰,她沒想到自己竟會受到這樣的侮辱,不可能。哦。男人沒有再說,就這樣沉默了下來。氣氛安靜得讓人有些壓抑,佩佩開口,把這個給我解開。不可能。男人輕輕笑了,我不可能再一再二再三,當你把這個貞cao帶的密碼交給我的時候,就默認你同意了我的支配。求你。佩佩開口。男人的語氣依然平淡,如果求我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么? 佩佩簡直無語。行了,我也累了,既然你不聽話,那就這樣吧,去爬回你房間里睡覺,明早去叫你的狗起床,記得,可不要比那只可愛的小狗起得更晚,畢竟,你是比她更低下的生物。一段話,把佩佩羞得滿臉通紅,下面真是太疼了,又癢又疼,還夾雜著yin水,沒爬一步,都是她羞恥的見證,你是該正視自己的欲望。 佩佩去房間尿尿了,她一步一步爬到廁所,廁所里還散發(fā)著昨天沒沖的尿sao味,佩佩皺著眉頭,xue口又疼又癢,脹呼呼的,甚至貞cao帶壓在rou上,很難受,她覺得自己更像一個奴隸了,完全沒有自由的奴隸,被這么殘忍的對待,也毫無還擊之力,甚至在撒尿的時候,內(nèi)心都是羞恥的,尿水從狹小的甬道中流出來,她沒辦法將它們擦干,只能任由尿水留在上面,好sao啊,真的好sao?。?/br> 佩佩又爬回了她的榻榻米上,她的頭正對著廁所,抬頭就能看到旁邊的蹲坑,她的腰上,系著最近的貞cao帶,甚至連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是按照芭比娃娃的尺碼定制的,女孩子,總有一些對美好的追求,盡管這些美好,常常伴隨血淚,佩佩的頭低下去,頭發(fā)遮住面部的表情,她此時的心情很復雜,又爽又難受,她心里過分的糾結(jié),下體又是那么的癢!癢極了,讓她想要哪個小勺去挖。 佩佩從床上爬到自己的儲物架少,她從儲物架上拿了一根最小的陽具,通過潤滑,慢慢的,噗嗤一聲,塞進自己的菊花里,然后,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捅弄起來,漆黑的夜晚,佩佩像一條真正的母狗那樣,喘著粗氣,一下一下cao弄自己,屁眼是不會被cao高潮的,但是心靈可以,用這么屈辱的方式,佩佩覺得很滿足,她將視頻發(fā)給了男人,他以為,男人會把鎖給自己解開,但是很遺憾,佩佩想錯了,男人一直沒再回復,佩佩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她像一個真正的奴隸那樣,不知道,她的造物主合適能為她解開禁錮,她的身體今天受了很多摧殘,似乎很難受,又似乎沒什么。 佩佩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她一直在發(fā)情,saoxue一直在癢,又疼痛,心底的欲望無法填充,就只會一直留在那里,佩佩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但是,男人一直沒回復,終于,佩佩從床上起來,太晚了,她必須給小比熊準備狗糧,這個時候,手機突然亮了一下,佩佩心底深處,突然產(chǎn)生一種無與倫比的激動,她拿出手機,竟然是蕭衍的電話,剛接起來,就聽到蕭衍那頭禁欲冷清的聲音,你什么時候過來,咱們今天要考察一個項目。 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