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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她有些尷尬,她說,我雖然流水,但是我其實蕭衍開口,其實你不用緊張,我已經(jīng)入圈有幾年了,你是什么樣的,我還是有些觀察的,從你第一次和我遇到,我已經(jīng)有些懷疑蕭衍從口袋里掏出煙盒,我可以抽嗎?佩佩點點頭。車子一路向前駛去,道路兩邊有無數(shù)的綠樹,匆匆地向后面倒退,蕭衍給佩佩講起了他的第一個m,你相信嗎?有些事是注定的,就是如果你身體里真的流著那樣的血液,總有一天你會被喚醒。 蕭衍就是這個樣子,從前的他,也是一個對女孩子很友好的男人,直到有一天,他受到傷害,然后他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這樣一個地方,男人尋歡作樂,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就是一夕之間,他無師自通,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這圈子里,很多自稱s的人,其實質(zhì)上,只是女性的舔狗,而他,確確實實做到了!物化女性,蹂躪女性,也帶女性走上巔峰。 說得遠了,他第一個m,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僅僅是喜歡虐待,那是幾年前,那時的他,還不理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在這個圈里意味著什么,在他眼里,圈里的女孩子,都是可以玩弄的存在,蕭衍使了之前的手段,很快,女孩為之淪陷,應該說,在蕭衍看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能拒絕欲望的誘惑,他帶女孩玩了很多刺激的游戲,女孩也逐漸深深沉迷其中,擴張穿環(huán)露出,漸漸,女孩從一個清純的小姑娘,成為一條yin蕩的母狗,蕭衍卻膩了。 任何事都是有限度的,sm也是一樣,當一件事情做到后面的時候,就會失去樂趣,就如同男孩子從小喜歡的游戲,總有一天,也會失去樂趣,也會離開,蕭衍開始冷落女孩,其實女孩很好,很溫柔,對蕭衍也言聽計從,但是,沒興趣就是沒興趣,這是人性,人也不能抵抗人性,女孩從最開始小心翼翼的祈求,到最終的放浪形骸,后來,女孩結婚,兩個人分開,蕭衍倒是松了口氣,只是,他心里非常清楚,女孩是不可能再離開這里的,就如同吸食過毒品的快樂,是離不開的,女孩也一樣,她在這圈子里得到太多快樂,她也不可能離開。 果然,蕭衍后面還聽說過很多女孩的事情,女孩又找了一個更嚴厲的主人,一點點被腐蝕,她開始多人,開始吸食圈子里助興的藥劑,她玩得很開,經(jīng)常在人前露出,不僅僅是圈子里的人面前,蕭衍后來還見過女孩一次,后來,他就不知道女孩去哪里了,也許是死了,也許是轉手被她主人賣掉,但是,她最終的歸宿,其實所有人心底都有一個隱隱的猜測。 你后悔了?佩佩在面對蕭衍時開口,聽了這個故事,她不知道她該想什么,她只是心里慌慌的,沙沙的,好像有什么沙礫,在摩擦她的皮rou,蕭衍表情柔和,此時倒是有一點來自男人的特殊魅力,后悔?我從不會對已經(jīng)成為既定事實的事情后悔,如果這個女孩再堅強一些,如果我當時再成熟一些蕭衍停頓了一下,從那之后,我就開始真正的去關注m這個群體,她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不是,一定要一條路一直走下去,不留余地的,哪怕是毀滅。 佩佩有些心驚,但她還是強裝鎮(zhèn)靜,你觀察到了什么?蕭衍動了動嘴角,他看向佩佩的目光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作為圈子里的主人,不應該僅僅是引導m,探索對方的身體,更應該是作為m的精神引導者,去陪伴m克制欲望的侵蝕,某種意義上,s作為m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如果連s都失控了,那他的m只能萬劫不復。 佩佩聽得云里霧里,沒想到蕭衍卻突然湊到佩佩面前,他的眼睛熠熠生輝,如果唐小姐愿意的話,我想我會是一個非常好的主人。佩佩噗一聲笑了,真的是覺得非常有趣,繞這么大一圈,居然是在這里等她,佩佩心里暗道,蕭衍這人不行,非常不行! 等她到了市區(qū),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從車上下來了,然后,佩佩突然意識到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被蕭衍射進屁眼里的jingye,流出來了,黏糊糊的,濕了褲子,上衣根本不足以遮住褲子,佩佩慌張地攔了一輛出租車,幸虧出租車座椅是皮質(zhì)的,佩佩逃命似的跑回了家,她跑進浴室,像拉粑粑一樣,蹲在浴室的瓷磚上,去排泄她屁眼里的yin蕩,自然,這都是心理作用,根據(jù)牛頓自由落體,這些半透明膠質(zhì)都會慢慢緩緩流出,至于流不出的,再怎么使勁都是沒用的。 男性的jingye真的是很少很少,剩下的一部分被佩佩拿在手里,她放在燈光下仔細端詳,倒是更多幾分少女的天真爛漫,jingye是腥臭的,被注射進佩佩的屁眼里尤甚,但是,佩佩在明亮的浴室里,就是有種羞恥的快樂,她坐在浴缸里,這樣,水可以通過貞cao帶漫過xiaoxue,雖然不能擦拭,倒是減輕了很多痛楚,讓佩佩分外愉悅。 男人一整天沒有消息,佩佩有些失落,又很興奮,失落的是她的鎖頭沒人打開,男人管理著她的欲望,興奮的是,沒有人管教,佩佩討厭被人管理,非常討厭! 晚上的時候,家里來了電話,讓佩佩回去吃飯,佩佩興趣缺缺,這些年,她和家里的關系并不算好,充其量也就是維持了表面和諧,當年母親在父親的不堪重負下最終還是被送進精神病院,父親疲憊不堪,佩佩在母親離開不久后,也申請了國外的高中,等再回來時,佩佩買了如今的房子,一點點裝修,坦白講,她和父親見面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但既然父親開口了,佩佩肯定會回去,這從來都是個不輕易開口的男人,佩佩甚至都在猜測,父親這次讓她回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