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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愛】(五:外傳一)(超級luanlun家庭)

    如果有愛

    作者:duxiao

    23/02/17首發(fā)于:

    字?jǐn)?shù):6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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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煩排下,沒軟件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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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外傳一)

    大門洞開,厚重的門上貼著大大的「雙喜」,門兩旁高高的掛起了紅燈籠。

    來往的賓客踏著初雪,絡(luò)繹不絕地從這扇門進(jìn)進(jìn)出出,大都抱著各式各樣的

    禮盒。今天是韓先生第四房太太進(jìn)門的大喜日子,但奇怪的是,這些送禮的人卻

    沒有一個留下來吃喜酒的。

    「哎喲,前面的可是張哥?」一個下身著喇叭褲、上身夾克的年輕人叫住了

    前面的一個中年男人。

    「你是誰???」被叫住的男人擰著眉毛問道。

    「我啊,哎呀,你忘了嘛,我小猴子啊!」年輕男子忙不迭說道。

    「小猴子?你是小猴子?你都長這幺大啦!變樣咯,變樣咯。你回來了,啥

    時回來的?」那個男人扯了扯身上的藏青色的棉襖皺眉道。

    「我這不是回家過年的嘛。這剛過完年,韓先生娶小老婆,家里老的非得讓

    我到這送禮來?!鼓贻p人邊說邊從兜里掏出一包「黃金樹」恭恭敬敬的給中年男

    人敬上了。

    「呵呵,你一走七八年,現(xiàn)在出息了,都抽得起黃貨啦?」張哥也沒客氣,

    拿起一根叼在嘴上,讓小猴子點(diǎn)上。

    「沒有沒有,也就是瞎混混。」小猴子客氣了一句,「張哥,你說這韓先生

    家是怎幺回事啊?這大喜的日子,只讓我們進(jìn)門,別說新娘子沒得見,連杯喜酒

    都沒喝著。」

    「噓……小點(diǎn)聲,韓先生能收我們的禮已經(jīng)是很給我們面子了,本來……」

    張哥聲音減低,虛著脖子道:「本來韓老太爺是連禮都不收咱們的,但韓先生覺

    得不合適,這才折中取了這個法子?!?/br>
    小猴子輕好奇道:「這是為啥???」

    「你這些年不擱家,有些事兒你不知道啊?!?/br>
    「哦?那張哥你給我講講唄?!?/br>
    「嗨,眼看這都飯點(diǎn)了,喜酒是吃不上了。你也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走,張

    哥帶你去得意樓喝酒去,咱們啊,邊喝邊聊?!?/br>
    「得嘞,這主意好。不過哪敢讓張哥請啊,該我孝敬張哥。咱們走著?」

    「行!」

    二人到的得意樓,得意樓老板笑著迎上來:「喲呵,張四,你這大過年的不

    在家陪老婆焐坑,出來閑逛什幺?」

    「滾你媽的,你胖狗都能下得了坑,就不許我出來討口酒喝啊?!剐『镒优?/br>
    著二人說笑一番,胖狗突然低聲問說:「怎幺樣了?」

    「禮是收了,可這喜酒沒喝上。不過韓先生也算是給我們面子了,知足了。」

    「也難為少爺了,唉……」

    「行了,別唉聲嘆氣的了。這大過年的,我?guī)е@小子來你這吃鮮貨來了,

    你可別掉鏈子?。∵@小子這幾年可是在外頭走南闖北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br>
    「得了,別廢話了,我什幺本事你不知道?」

    「行,那就來兩人份的,加一個亂燉,把你糟的信子上一盤,要三個月的啊。

    然后……」

    「荷魚要不要來一份?」

    「現(xiàn)在能有荷魚?別是糊弄我的吧?」

    「哪能啊,是你嫂子把今年夏天下的荷葉都收拾了,藏的好好的,一般人來

    了,我都不告訴他,你看菜單上都沒有?!?/br>
    「行,那就來一份,就這些吧。把你家后院的酒挖一壇子來,我要梧桐下面

    的?!?/br>
    胖狗皺了皺眉頭,道:「張四,你發(fā)財了?菜錢可以便宜,這酒錢可是一個

    子兒都不能少的??!」

    張四沉吟了下,道:「那就柳樹下的吧,不過要靠里的。」

    「行,沒問題?!古止泛芨纱?。

    不一會,酒就上來了,糟信子也盛了滿滿的一盤,胖狗還送了一疊子的醉兒

    果,二人就著這些,漸漸聊開了。

    「張哥,韓先生家里到底是怎幺回事???年前我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些風(fēng)言風(fēng)

    語的,韓先生怎幺又娶了一房老婆?新娘子什幺來頭?」落座之后,小猴子忙給

    張哥滿上一杯酒,笑著問道。

    張哥嘆了口氣:「你也好些年頭不在家里,有些事情你自然不清楚。這事還

    不是韓老太爺逼的。韓先生有三房媳婦兒,卻一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養(yǎng)了四五

    個閨女了?!?/br>
    「韓先生還沒得兒子?。繌埜?,你說韓先生那幺大的本事,怎幺不給自己看

    看呢?」小猴子接口道。

    「你懂啥!這叫能醫(yī)不自醫(yī)。這眼看著韓老太爺已經(jīng)見著下面的光景了,韓

    先生又是個孝子,只好再娶個媳婦,或許能生個兒子呢?!箯埜鐓萘丝诓杷m(xù)道

    「說起來,這新娘子你也認(rèn)識呢?!?/br>
    「我也認(rèn)識?是誰啊?本地的?」小猴子皺眉道。

    「何止是本地的,還是家生養(yǎng)的呢?!?/br>
    「我的張哥嘞,到底是誰啊,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說??!」

    張哥看到小猴子著急的樣子似是很滿足,壓低聲音說:「你小時候?yàn)榱撕迦?/br>
    家開心,讓人家騎著跑了半個鎮(zhèn)子,你忘啦?」

    小猴子一愣,「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是那個姑奶奶啊,可她今年才多大

    啊?再者說,她不是……」

    「噓……」張哥見小猴子差點(diǎn)說出了不得的話,連忙壓住話頭:「瞎嚷嚷什

    幺呢!當(dāng)年那孩子也只是被人撇在韓家門口的,不是他們自家的孩子,再者韓先

    生也只是口頭說說,又沒告天地敬祖宗,也沒啥不合適的?!?/br>
    「哎喲,兩位咋還咬起耳朵了?有什幺發(fā)財大計(jì),別藏著掖著呀?!跪嚨匾?/br>
    個聲音響起來了。

    「你滾邊去!小猴子給我講路子呢,沒你什幺事啊!你這個飯店還不夠你耍

    的啊,真不愧你的狗鼻子,聞著錢味就跟過來了?!箯埜缫搽S口笑罵幾句,胖狗

    把荷魚放下,笑道:「行行,荷魚得嘞。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那玩意兒耗火候,

    得等會,你們哥倆喝著吧?!拐f完,徑自去了。

    這邊小猴子見老板走了,給張哥倒了杯,忙不待問道:「」那萍丫頭就能答

    應(yīng)?「

    「這有啥不答應(yīng)的?韓先生不用說,那樣貌、人品、家世,哪樣不是拔尖的。」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韓先生的不好,韓先生是什幺樣的人,

    別人還可能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啊。當(dāng)年我老子就是他救的。只是韓先生今年也

    有四十多了吧,這年紀(jì)差太多了吧?!?/br>
    「哪有多,早些時候七十多的老頭娶十幾歲黃花閨女也不到處都是?」

    「我還是奇怪,韓先生要是想娶老婆,那些年輕的小姑娘不都擠破頭了,干

    嘛非得挑這幺個小丫頭???」

    「哎……這事啊,還得落在韓老太爺身上?!?/br>
    「哦?那張哥給我好好說道說道,就著別人家的事,咱們也多喝幾杯,來,

    小弟敬你?!?/br>
    張哥一口悶掉,吧咋下嘴巴,很是意猶未盡,待到小猴子又給他倒了一杯,

    這又開了腔:「韓先生不給人治病的事,你也聽說了吧?」小猴子點(diǎn)點(diǎn)頭。

    「大概六年前吧,韓家來了個要飯的和尚,說是來和韓先生比賽治病的,后

    來好像比輸了,就留在了韓家打雜。在韓家待了一段日子,不知用了什幺法子哄

    住了韓老太爺。說什幺,韓先生生不出兒子就是因?yàn)樗攘颂嗳?,閻王爺不?/br>
    興了,就罰他生不出兒子?!孤牭竭@,小猴子撇嘴道:「怎幺還有人信這些牛鬼

    蛇神???」

    「誰知道呢,哎……」張哥嘆了口氣,「打那起,韓老太爺就逼著韓先生不

    再給人治病,還專門貼了通知呢。后來有從外地趕過來看病的,都被攆回去了,

    前幾年人還多,這兩年才慢慢少了。萍丫頭聽說就是那個和尚定的。」

    「那這幺說,不擺喜酒也是那個和尚的主意咯?」

    「嗯!據(jù)說新娘不好見生人,韓老太爺索性就連喜酒都省了。本來我們的禮

    也都不收的,后來還是韓先生求了老爺子,這才允許我們送禮去。你說,我們這

    些鄰里相親的,誰沒受過韓先生恩惠啊,要是連禮都不收,我們心里過不去啊?!?/br>
    張哥又喝干一杯,微微嘆了口氣。

    聽得張哥說完,小猴子跟著嘆了口氣。

    依稀記得當(dāng)年上了那個丫頭的當(dāng),讓她騎著從韓家前門一直爬到后門。那時,

    自己老子從山里抬出來,眼看就要不活了,眾人手忙腳亂的送進(jìn)韓家。自己十歲

    出頭,只知道大嚎著跟在大人后面亂跑,等到自己老子送進(jìn)去之后,就一個人站

    在韓家院子里發(fā)呆,老子在里面生死不知,老娘又昏倒了,他自己覺得也要昏到

    了。

    后來,六七歲的她從屋子里竄出來,騙自己說要想治好你爸,就得給我當(dāng)大

    馬騎,不然,她就不叫干爹救他爸。自己當(dāng)時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盡管最后韓先

    生知道了狠狠地罵了她一頓,但自己一點(diǎn)也不恨她,因?yàn)楫?dāng)時她給了自己希望:

    只要我能爬到后門,我爸就好啦!

    誰曾想,當(dāng)初那個站在自己面前,掐著腰,指著自己鼻子呼三喝四的人,突

    然就要嫁人了,小猴子心里猛的有點(diǎn)不舒服,仰頭直接干了一杯。

    二人沉默了一會,胖狗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東西進(jìn)來了。

    「好了,兩人份的,慢吃啊。我后頭還忙著呢,先出去了啊?!古止贩畔潞?/br>
    碗,離開了。

    「嘿嘿,小猴子,咱也不說人家的事了,但愿韓先生這次能生個大胖小子吧。

    說說你嘞,你這幾年去哪發(fā)財了?」張哥首先打破了沉默。

    「哪兒啊,哪發(fā)什幺財啊,混口飯吃罷了。不過這些年的確去了一些地方…

    …」聲音漸漸歡快,二人推杯換盞,喝了個不亦樂乎。

    入夜,韓家祠堂。

    一個老人站在一排牌位前恭敬地上著香,身后跪著一個中年男子。面容儒雅,

    氣定神閑,隱隱皺著眉頭。

    老人上香已畢,也跪在地上對著牌位道:「韓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孫韓

    重攜子韓衡給祖宗磕頭了。求祖宗保佑我兒此次誕得麟兒,以承我韓家血脈……」

    韓衡在后面微微嘆息一聲,盡管他妙手回春,盡管他學(xué)貫中西,可這生兒子

    的事著實(shí)不是他能掌控的。以前韓衡讀醫(yī)書的時候,曾得到一秘方,教人如何生

    女,卻沒有教人生兒子的方子啊。他也就那個方子研究許久,希望能有個眉目,

    可最終他還是不得頭緒。

    老人的話說完了,韓衡忙起身上前將老人扶起。

    「衡兒,我知道這事不甚妥當(dāng)。我也沒法子,為了我們韓家血脈,就委屈你

    和萍丫頭了。」老人面色黯然,「好了,快去吧,別讓萍丫頭等久了?!?/br>
    韓衡點(diǎn)一點(diǎn)頭,道:「好的,爸。夜深天涼,你也早點(diǎn)休息?!褂只仡^沖著

    門外叫道:「七叔,你扶我爸回去歇著吧。」

    「好的,少爺?!归T外有人應(yīng)道。

    韓衡來到萍兒的房間外,正在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忽聽得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芳姨,那個真的很痛嗎?」是萍兒的聲音。

    「萍兒,以后可不能再叫芳姨了哦,要叫jiejie,再說我本來就比你大不了幾

    歲?!惯@個是自己的第三房老婆,林芳兒。

    「芳……芳姐,人家還不習(xí)慣嘛?!孤犞@個聲音,韓衡差點(diǎn)都懷疑自己聽

    錯了,幾日不見,這丫頭怎幺變得這幺婉約了。

    「好孩子,難為你了?!沽址嘉⑽⒁粐@。

    「芳姐,你還沒告訴我呢?做…做那事是不是很疼啊?」一遇到這個問題,

    萍兒似乎又害羞了。

    「呵呵…」林芳輕笑了聲,「你這個丫頭平日里瘋來瘋?cè)サ?,現(xiàn)在怎幺怕起

    疼來了?」

    「什幺?!我才不怕疼呢,我是誰啊。」這句話,萍丫頭回來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厲害啦。放心,不怎幺疼的,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br>
    然后,林芳把聲音壓低了,小聲的囑咐起來,韓衡自然知道她要說什幺,便在門

    口耐心的等了十幾分鐘。

    「篤篤」韓衡輕輕敲響了房門,里面聲音一下子消失了。然后聽到林芳提聲

    問道:「是衡哥嗎?」

    「嗯,是我。」韓衡說完這句,里面開始「窸窸窣窣」一陣聲響,林芳又道:

    「衡哥,你等一下啊。」

    很快房門打開,林芳從里面走出來om,對著韓衡抿嘴一笑,低聲道:「溫柔點(diǎn)?!?/br>
    饒是韓衡涵養(yǎng)功夫一流,聽到這句話面色也不禁一紅。林芳輕掩嘴唇,把韓衡推

    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徑自離去。

    屋內(nèi)紅燭泣臘,春意盎然,萍兒一身霞帔靜靜的坐在床上。韓衡覺得嗓子眼

    微微有點(diǎn)發(fā)干,緩步來到床前。聽到屋子里另外一個人靠近自己的腳步聲,萍兒

    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裙子絞破了。

    韓衡伸出右手,剛碰到蓋頭,面前的人兒呼吸聲驀然急促,韓衡覺得自己的

    手竟然有點(diǎn)發(fā)抖。注意到這個情況的韓衡有點(diǎn)苦笑不得,自己的手拿針都不會抖,

    而且洞房也有三次了,現(xiàn)在怎幺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韓衡穩(wěn)了穩(wěn),輕輕捏住蓋頭

    的一角,慢慢掀開,里面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紅綢輕啟佳人現(xiàn),但見:一汪秋水似泣非泣,兩彎柳葉欲蹙非蹙;粉腮烏發(fā),

    俏鼻挺挺,唇似點(diǎn)絳;嬌軀在喜服的掩映下,搖搖欲墜。

    萍丫頭長得很漂亮,這個韓衡一直都知道,但他卻沒想到,這個從小調(diào)皮搗

    蛋讓自己頭疼的丫頭竟然出落的如此美麗。韓衡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失落,好像突

    然意識到萍兒已經(jīng)長大,然而自己雖不是行將就木,卻也年逾不惑,如此想著,

    柔腸百轉(zhuǎn),一時間竟愣住了。

    萍兒見眼前人掀開自己蓋頭之后便沒繼續(xù)的動作,胸口貓抓一樣,偷偷拿眼

    睛瞥了一眼,見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陷入了沉思。萍兒心下似惱還羞,

    琢磨著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輕聲囁喏道:「干爹…哦,不對,衡…衡哥…」一

    句話沒說完,萍兒已經(jīng)羞得頭快垂到胸口了,心中惱怒萬分,一張嘴就叫錯了,

    錯了就錯了嘛,干嘛又說了句「不對」啊,氣氛全被自己破壞了。

    韓衡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萍兒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禁莞爾:這丫頭……

    心中憐意大起,拋開腦子里的一些有的沒的,今天怎幺說都是自己和萍兒的大喜

    日子,要好好待她。

    韓衡轉(zhuǎn)身從桌上拿起兩杯酒,貼著萍兒坐在床沿兒上,輕聲道:「萍兒,我

    知道委屈你了。本來干……咳……」韓衡也一時語塞。

    沉默良久,萍兒開口了:「衡哥,我不委屈,我……我愿意的?!蛊純褐?/br>
    自己小時候被這個男人所救,又被他養(yǎng)大成人,爺爺對自己也很好,難道自己不

    該報答他們嗎?別人都說干爹生不出兒子,說不定我能幫干爹生一個兒子呢。那

    個光頭那幺大本事,他都說自己肯定能幫干爹生兒子的。

    韓衡聽到萍兒告白似的話,不禁也有一絲欣喜。拉起萍兒的一只手,將酒杯

    交到她手中,道:「萍兒,喝了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蛊純弘p頰酡紅,

    感受著韓衡手上的溫?zé)?,整個人都愣住了,任由韓衡幫著她把交杯酒喝完。

    等到萍兒反映過來時,韓衡已經(jīng)把酒杯收拾好,外套也脫掉了,只穿了襯衣

    重新坐到床上。

    要開始了!萍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想著剛才

    林芳jiejie告訴她的話,可韓衡就在旁邊,讓她怎幺好意思脫衣服啊,一時間糾結(jié)

    不已,只好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孰不知韓衡也正頭疼呢,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但二人總不能這樣一直坐著

    吧?韓衡暗自苦笑,深吸一口氣,道:「萍兒,我去給暖爐加點(diǎn)煤,夜里暖和一

    些?!拐f完起身去搗騰暖爐了。

    萍兒見韓衡轉(zhuǎn)身背對自己,趕忙把身上的喜服、紫鼠皮的襯子一股腦都脫了,

    只著貼身的內(nèi)衣,鉆進(jìn)被窩,把被子往頭上一拉,藏了起來。

    韓衡聽著背后終于消停下來,又等了一會,方才轉(zhuǎn)身。

    床上繡著鴛鴦的大紅被子玲瓏起伏,韓衡一呆,這丫頭還是挺不怕羞的嘛,

    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己太過小心翼翼了。于是走到床前,關(guān)掉燈,只留兩根紅燭,慢慢

    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被子下面溫香滿懷,韓衡沒想到萍丫頭這幺膽大,竟然幾乎都脫光了。隔著

    內(nèi)衣,似乎也能感受到萍兒背部光滑的皮膚,加上滿鼻的馨香,韓衡的jiba慢慢

    漲大。從背后把萍兒抱住,此時韓衡已經(jīng)不去想太多,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萍

    兒也不反感,那就讓自己好好的去疼愛她吧。

    緩緩把萍兒轉(zhuǎn)過身來,幽暗燈光下,萍兒雙眼緊閉,身體僵硬。韓衡知道萍

    兒的緊張,心里想著自己不能太過急色,否則真有可能嚇著這只可憐的「小兔子」。

    韓衡慢慢將嘴唇覆在萍兒的額頭上,甫一接觸,他明顯感覺到萍兒的身子震

    了一下。萍兒只覺額頭上一塊溫軟濕熱的東西貼上來,她知道那是韓衡再親她,

    可芳jiejie不是說是要親嘴巴的嘛?

    就在萍兒糾結(jié)之時,韓衡的嘴唇已經(jīng)順著萍兒的彎眉、眼睛、鼻子一路下來

    了,終于在萍兒的嘴唇上空停了下來。萍兒的眼睛閉的更緊了,鼻息急促,雙手

    死命抓著被子。韓衡緩緩將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拉下,燭光下,萍兒嬌俏緊張的

    小摸樣讓他的心臟幾乎都揉碎了。

    他右手輕撫萍兒的發(fā)髻,嘴唇在萍兒的嘴巴周圍輕輕的點(diǎn)著,時不時的伸出

    舌尖偷偷的舔一下;左手環(huán)住萍兒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慢撫。

    漸漸的,韓衡感覺的身下的人兒不是那幺的緊張了,他開始逐漸向萍兒的嘴

    唇上靠攏。終于四唇相接,兩人似乎都被那種感覺震住了。

    萍兒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略微有些干燥;而韓衡的嘴唇混厚,帶著絲絲的

    濕氣。二人心中滿是對方的氣息,一時間情欲大漲,萍兒似是逐漸想起剛才芳姐

    姐教導(dǎo)的那些話,開始迎合起韓衡來,而韓衡也漸漸放開壓抑的興致,雙手慢慢

    無所不至,在萍兒滑若凝脂的肌膚上來回游走。

    萍兒次嘗試唇舌相接的滋味,一時間陶醉其中,她似乎覺得干爹的嘴巴

    里有微微的甜意,這味道讓自己樂此不疲。

    而韓衡早已攻占了萍兒胸前的高地,左手從萍兒的胸前小衣下面伸了進(jìn)去。

    萍兒的rufang堪盈一握,細(xì)細(xì)的皮膚仿佛要從韓衡的手里滑出去。韓衡不敢太過用

    力,只是柔柔的捏著rufang、柔柔的搓著那顆櫻桃,然后右手從萍兒的頸后除去了

    萍兒的胸衣。

    胸衣既去,萍兒渾身上下所著的僅剩一條小小的內(nèi)褲。韓衡嘴里嘗著溫香,

    懷里抱著軟玉,那情欲早就昂昂不可止了,jiba隔著內(nèi)褲yingying的頂在萍兒的大腿

    上。

    萍兒早就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了,她知道那是干爹的那個東西,好幾次

    她都想像芳jiejie告訴自己的那樣,伸手去握一握它,可最后都是沒能鼓足勇氣。

    這邊,韓衡已偷偷勾起了萍兒的內(nèi)褲邊,一根手指溜了進(jìn)去;萍兒還在猶豫要不

    要去握一握干爹的jiba,自己的小屄已然失守,頓時心神具失,也忘了要去抓干

    爹的jiba了。

    韓衡心下詫異:按道理講,萍兒今年十六歲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長些毛發(fā)了,既然

    現(xiàn)在沒長,那就說明萍兒是個「白虎」了。民間自有「白虎克夫」的說法,可韓

    衡是不信的,再聯(lián)系那個和尚的一些話,韓衡漸漸覺得或許自家的血脈真的就落

    在了萍兒的身上了。

    韓衡的失神只是一愣的功夫,既然已經(jīng)到了洞口,怎能不一窺全貌。手指微

    微往前一探,萍兒「嘶……」的一聲,似是略有些痛意。

    豈知這一探之下,又把他驚了一下。

    (感謝光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