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狗狗日記》試讀章,NPH,十二萬字了,大家可以沖進我主頁宰了,再不積極看書喜酌吃不起飯了謝謝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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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日 周日 小雨 十六米見方,是我的臥室。 墻紙是玫瑰粉的地毯是奶白色的,房門緊閉,窗簾亦是,我正坐在面朝窗前的書桌旁看一篇晦澀難懂的金融報告。 暨老師就坐在我身邊的另一把椅子上,我不知道這把椅子是哪里來的,記憶中這種類似于太師椅的古董物件只存在于父親的書房里。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把椅子上正坐著西裝筆挺的暨心。 我用蓋著筆帽的鋼筆逐一在字句下面滑動,造成正在努力刻苦的假象,但實際上,我正趁著眼睫的遮擋,肆無忌憚地巡視著他的身體。 今天他穿著我最喜歡的那套行頭,粉藍色的襯衫非常襯托他的雙眼,像是幽暗沉寂的湖水,再加上剪裁偏緊的西褲,即便是在黯色的臥室里,也能看得出他雙腿之間的輪廓。 布料下的形態(tài)很長,很鼓,這還只是蟄伏時的形態(tài),我忍不住在想:如果能讓暨老師勃起,這條西裝褲嬌貴的布料會不會像風暴中的船帆一樣,被徹底撕碎。 還有正交握著搭在膝蓋的那雙手,冷白修長,細膩的皮膚幾乎看不到毛孔,如果不是當事人正在不耐地用拇指反復摩擦自己,我?guī)缀跻獙⑺曌稣滟F的象牙雕塑。 暨老師的全身都像是某種令我癡迷的藝術品。 還沒看好? 咽了下口水,我面頰發(fā)熱,藝術品在對我說話,我重新將視線轉移到眸下的文字上。 二十六個英文字母突然被打亂了順序,在我眼前顛倒翻轉,我喪失了單詞的能力,更加不能貫穿上下句,門外的鐘表滴答滴答,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我的鼻尖因為羞愧而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閉上眼睛,我感覺到頭頂?shù)陌l(fā)絲在被柔軟的呼吸浮動,下一秒,暨老師終于耗盡了耐心。 他冷冷地訓斥我:就你這種水平,還想考MA?一篇專八你都搞不定。 你平常都在學什么? 平白裝了一副好學的假樣子。 暨老師的聲音真好聽,不同于半熟少年的綿軟,反倒是有種沁水的涼意,像是潺潺的山澗水,即便是被罵也會甘之如飴。 舌面在上下唇瓣之間留下蜿蜒的濡濕,我屏息享受著被罵,身體升騰起一種異樣的觸感,因為不適,偷偷在凳子上挪動了一下屁股。 江芷煙,我說話你有沒有聽到? 扭什么扭!給我站起來! 我身上穿著越城一中的女生制服,這是幾年前的老物件了,高中三年我又瘦又小,校服每每選了最小號的都嫌大,可是現(xiàn)在不復往日,讀了三年薊大,身體像雨后破土而出的竹,原先垂墜到膝蓋的裙擺可憐兮兮地縮在大腿根部,稍微走動一下,連內褲的顏色都遮擋不住。 可我不敢怠慢。 騰地起身,乖巧地垂首站在書桌旁邊,罰站的同時,等待暨老師的辱罵。 也許他會抽我的巴掌作為我無知的懲罰,再不然,他會用世界上最骯臟的字眼修飾我的懶散。 沒有臉皮如我,一定會很喜歡。 我咬著牙,心跳如雷,比起緊張,更像是興奮。 我渴望他用一切手段對付我的冥頑不靈。 可下一秒,暨老師沒有更加生氣,他只是卸下了膝蓋上的雙手,淡淡搭著眉眼命令我。 過來坐,我教你。 西裝褲下翹起的長腿已經重新分開親密的姿態(tài),它們曲起堅固的角度,沖著我的方向大大分開,一時間我皺著眉難以區(qū)分他口中的坐,是指向哪一種客體。 是我方才離開的凳子,還是他緊實的雙腿。 但只需一秒,身體先于頭腦,我動作起來,像貓看到了老鼠般撲過去,一下子蹦跳在他的懷里。 我太冒失了。 椅子發(fā)出一聲不耐其重的悶哼,暨老師也一樣,他緩和片刻,才抱住我的腰。 窗外是沙沙的小雨,耳邊有輕喘的氣息,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感知到我的老師似乎是笑了,因為他的手指正貼著裙擺,變換著雙腿的姿勢,讓我可以同他貼合得更緊一點。 將我抱穩(wěn)了,他才騰出右手握住我的右手拾起桌上的鋼筆,勒令我重新將視線放在面前的英文上。 IPO 即Initial Public 也就是首次公開募股。 后背壓著脊椎,大腿支撐著雙臀,我們好親密,像是熱戀的情侶。 暨心到底在說什么我全然沒有聽清,我在他懷里像是喝醉了酒,搖搖欲墜,想要仰頭親吻他的下顎,但又沒有那種打斷他講課的勇氣。 他的話我不舍得少聽一句。 輕輕擺動腰肢,我咬著下唇,用白色布料包裹住的腿心一點點小心翼翼地磨蹭他的小腹和性器,很快,我的臀下灼熱起來,那種熱度,燙得我渾身發(fā)燙。 可是熱源持續(xù)guntang了很久,老師并沒有任何出格的動作,他還在孜孜不倦地講著知識點,至于左手,力道逐漸式微,也只是象征性攬住我的腰肢,輕輕搭在我身上而已。 不夠,真的不夠。 于是我像是完全不諳世事的女學生那樣,縮著肩膀,小聲喏囁,暨老師。 嗯? 終于,他的授課暫時停止了,他低頭看我。 四目相對,我心口酥麻,更加小聲的申辯:您,您硌到我了。 硌到你了。暨老師重復著我說的幾個字,唇邊帶著很淡的笑意,他捏著鋼筆撥開我的裙擺,令內里的白色暴露在空氣中,筆帽從肚臍劃入布料,他先是點教案那樣用鋼筆的金屬筆身碰了一下我的下體,隨后用那種能令女人耳朵懷孕的聲音探尋:那有沒有硌疼你? 沒我嚶嚀一聲,身體像是被抽掉骨頭的酥rou,隱秘處的刺激另我濕潤了一些,暨老師轉動手腕,再一次拿出黑金色的鋼筆,筆身上已經沾上了些許甜蜜的漿水。 我的目光順著他的看向金屬的反光處,在暨老師玩味的表情下,我立刻扭身去搶他手里的鋼筆,試圖毀掉我情動的證據(jù)。 暨老師,您別這樣 聲音嬌得不行,倒像是催人提槍上膛。 暨老師不在意我欲拒還迎的小把戲,被奪走了鋼筆,便用指尖替代,他帶著涼意的指腹從我的小腹重新劃上胸口,順著幾乎繃擠爆的校服襯衫一寸寸挪動到曲線的頂端。 我沒穿內衣,兩只粉色的小圓暈可憐兮兮地被束縛在半透明的布料里,不可解脫,他屈指剮蹭了一下它們,聲音忽而輕佻,江芷煙,看到了嗎,它們喜歡我。 是的,老師。我張開嘴巴,可是沒能發(fā)出聲音。 江芷煙。 江芷煙。 江芷煙。 暨老師叫我的名字,帶著一種可以沉淪一切的力量。 我心急口不能言,正當我要挺著胸膛,拉起老師的手,懇求老師撫摸一下我的時候,他的聲音突然被拉長了,像是糖稀在匠人的手里變細變硬。 我用力呼吸,在柔軟的溫床里窺到時空的裂縫,唯恐周圍的一切顏色都褪掉。 夢醒之前,我試圖記住暨老師擁抱我的感覺,下一秒,耳畔的男生變成了女聲,周遭的一切變成了荒誕的舞臺劇,背景樂中還有咣咣的敲門聲。 女聲正在急促的鼓點中氣急敗壞地大喊,江芷煙!起床,聽沒聽到我在叫你下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