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梟線03 旖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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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城,某處小房子。六點過后,各家各戶的菜肴香味,混合著車聲與喧嘩聲,彌散在空氣中,熱熱鬧鬧的。臥室里,落日的余暉從窗邊斜斜打進來,給干凈敞亮的小空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橙光。兩人膩在一起,躺在床上。白芷仿佛想到什么,忽然直起身來,一臉新奇地盯著他的臉看。“干嘛?”李梟看著懸在身上盯著自己的女人,撩過她垂下來的黑發(fā),緩慢地繞在指尖。“剛才,你居然沒殺他……”她把頭低下去,鼻尖抵住他的,好奇地直視他的眼睛:“為什么?”“殺他干嘛?”男人不屑道。“哼,要是以前的你,早就動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彼笏哪槪阉念arou拉成一個滑稽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他捏住她的小手,用力揉了揉:“想要了?”“?”白芷生氣地甩手,甩不掉:“你走開!”李梟一個翻身,修長結(jié)實的身軀緊緊把她壓在身下。“啊……”她不過扭動掙扎了一下,感覺到他身體越發(fā)灼熱,胯間的硬物挺立起來,頂著她的腿根。猝不及防地,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看似兇猛的動作,力道卻很輕,與其說是咬,倒不如說是濕濕的舔吻,時輕時重,纏綿繾綣。灼熱的氣息呼在她敏感的頸側(cè),引起一陣戰(zhàn)栗。她因為他的氣息而全身發(fā)軟,幾乎是立刻動了情,忍不住把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輕緩地呻吟。李梟在她耳邊笑了一聲,讓她臉上竄起一抹紅暈。一只大手伸到她衣衫下擺,一點一點向上撩。雪白細(xì)嫩的肌膚,被他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從下往上,逐漸裸露出來。接觸到內(nèi)衣,他輕輕挑開,如愿以償?shù)蒯尫懦鰞蓤F白嫩跳動的胸乳,粉嫩的乳尖早已悄悄挺立起來,被他含在嘴里,邪惡地玩弄。“嗯啊,李梟……”她仰頭呻吟,捧著他的腦袋,纖細(xì)的手指插進他粗硬的發(fā)絲。他吸得越來越用力,把她的rutou都吸化了。下身泛出晶瑩的蜜液,渴望被他填滿。內(nèi)褲被扯下,粗硬的手指分開yinchun,探進濕漉漉的蜜xue,淺淺抽插著。敏感的內(nèi)壁被他手指摩擦,輕微抽搐,透明的汁液流過臀縫,滴落在床單上,洇濕了一片。她挺了挺下身,迎合他的手指的玩弄,嬌軟地嗯了一聲,示意他快點。李梟粗重地喘氣,兩只手指忽然一齊插進她嫩xue。齊根沒入。她吸了口氣,下意識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他強硬地分開,一只手握著她腿根兒,另一只手開始無情地抽插。yin靡的咕啾吞咽聲回響在室內(nèi)。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凌亂,最后帶上輕微的啜泣,攀上了高潮。李梟喘息著,釋放自己粗長的下體,抵住她剛被手指cao開的花瓣,狠狠貫入。一下頂?shù)搅舜嗳醯膶m口。她眼里溢著淚花,咬住嘴唇,承受他兇猛的挺動。他掐住她細(xì)嫩的腰肢,肌rou賁起,粗長的巨龍每一次都沒入她最深處,帶出粘稠的yin汁,翻出嫩紅的媚rou。狂野極了。“李梟,李梟……”她被他頂?shù)寐曇魯嗬m(xù),又好像在細(xì)弱地求饒,兩只rufang卻像yin蕩的小兔子一樣在他眼前亂跳。汗珠從青白色的額間緩緩滑下,李梟看著身下可憐又可愛的女人,應(yīng)了一聲,低頭吻住她粉嫩的唇。她的呻吟被堵住,身下的cao弄卻沒有放緩。眼淚溢出來,嫩xue夾住了他,抽搐著,又噴出粘稠的汁液。他粗喘著,繼續(xù)cao她,直把她cao得嗓音沙啞,雙腿都難以合攏。最后,才抱著赤裸的她,走進浴室里,打開花灑,小心又細(xì)致地清理兩人的身體。李梟線04命運白芷醒了。窗外天色陰霾,空氣滯澀而沉重,帶著涼涼的濕氣,拂過她赤裸的肌膚。有一瞬間,她還以為天剛蒙蒙亮。一只大手覆在她赤裸的背上輕撫,傳導(dǎo)著陣陣熱氣。她晃了晃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被李梟圈在懷里。他的懷抱堅硬卻溫暖。“幾點了?”她問,聲音因為剛睡醒有些細(xì)弱。男人撫摸的動作頓了一下:“十一點?!?/br>“這么晚了……”她捂著頭坐起身來,胳膊和腿傳來一陣綿軟的酸痛,不由得活動了四肢,又嗔怪地瞪他一眼。李梟卻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眼睛享受地瞇起,鎖在她胸前輕微晃動的渾圓乳rou上,雙手扶上她的纖細(xì)嫩白的腰肢,上下?lián)崦柘碌臇|西輕輕地蹭她腿根。“我餓了?!彼欀∧?,推開他不安分的大手。“待會吃東西去?!?/br>“……我現(xiàn)在就好餓……”看著他晶亮的眼神和眼里燃起的火焰,她聲音不由得越來越小,最后悉數(shù)化為綿軟的呻吟。中午的W鎮(zhèn)有些沉悶,鎮(zhèn)民大多習(xí)慣于午睡,多數(shù)店鋪也拉下了卷簾。開門的店里,店主都蔫蔫地趴在柜臺前,眼皮耷拉著,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入獄之前,李梟在這里搜尋李戰(zhàn),重新熟悉了周圍的環(huán)境。所以現(xiàn)下,他帶著白芷,熟門熟路地在鎮(zhèn)上找吃的。用餐過后,在白芷的提議下,兩人找了家超市,買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一人拎著兩個塑料袋,慢悠悠地肩并著肩,踱回家。是的,回家。對她而言,mama去世前,她們共同居住的小屋是家;后來,有哥哥的小出租屋是家。現(xiàn)在,李梟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人有了后盾,就可以一往無前地向前行走。不知何時,黑沉沉的云壓下來,陣雨潑下。細(xì)密的銀線落在兩人身上,涼絲絲的。不多時,地面上就積了淺淺的水洼。他們貼著狹窄的騎樓屋檐,躲著雨,一前一后地走回樓下。還未走到樓梯間,李梟瘦長的身影忽然站定了,一動不動。他盯著樓梯的某一點細(xì)細(xì)地看,忽然擰起濃眉,偏了偏頭,示意她停下腳步。“怎么了?”她不解,左右顧盼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東西扔了,走?!崩顥n率先扔了袋子,拉住她的手臂。她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忐忑地看他有些凝重的神色,還是信任地放下手里的塑料袋,跟著他往回走。沒走幾步,耳邊傳來紛亂急促的腳步聲。許多人踏著水洼走來,濺起四散的透明液體。“哼哼,捉到你了。”寬厚得意的嗓音從前方傳來。一個肥胖的身影被幾十個小嘍啰簇?fù)碇略谒麄兦胺剑骸袄顥n,沒想到吧?金燁死了,笑到最后的,是我?!?/br>與此同時,身后也傳來一陣腳步聲。樓梯間內(nèi),一群身手矯健的人涌下來,圍在他們后方,封堵了所有的退路。李梟挑眉,無所畏懼地直視那人:“金胖,位子坐得不耐煩了?”金胖噎了一下,臉上又紅又白。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此時此刻,看到李梟噎人的樣子,白芷還真有些想笑。她輕輕扯了扯李梟的手指,讓他稍微收斂一點。免得激怒了對方,讓他下殺招。畢竟對面人太多,李梟還拖著她一個人,不好對付。果然,金胖臉一沉,揮了揮手,前后的人一齊涌了上來。李梟主動迎上去,三兩下將身前的人掀翻在地,又開始對付后面的人,自始至終都給她留下了一方安全的空間,看起來游刃有余。可是,對方顯然很了解李梟,這些炮灰根本傷不到他,只是為了拖住他的行動罷了。真正用來對付他的,并不是血rou之軀。在李梟背對著金胖的空擋,白芷眼睜睜地看著金胖掏出了一把槍,瞄準(zhǔn)了李梟。那槍形狀奇異,似乎是麻醉槍。她完全顧不得多想,飛撲上去,擋在李梟背后。噗地一聲輕響,腹部傳來一陣刺痛,有什么東西沒入皮rou,擴散開來。脫力感襲來,她軟軟地哼了一聲,向下倒。李梟察覺身后的異動,轉(zhuǎn)過身來,大手險險接住了她。看到昏迷的白芷,他眼珠頓時暴突,抬起頭,死死瞪著金胖。那眼神仿佛淌著血,宛如一只惡獸,要將人撕碎了,拆吃入腹。金胖如墜冰窖,額間冒著冷汗,臉色也灰敗下來,卻仍是垂死掙扎,又連開幾槍,卻被早有防備的李梟技巧性地避開,閃身直取他的面門。李梟線05我命由我(完)白芷醒來的時候,似乎已是第二天。她癱在一張大床上,周圍的環(huán)境很陌生,清一色黑白的裝修風(fēng)格,簡潔干練,卻死氣沉沉。房門緊閉著。封閉而窒息的空間,讓她想起黑暗的監(jiān)獄,被囚禁的可怕經(jīng)歷像潮水一樣涌過來,頓時感覺渾身冰涼。她強自鎮(zhèn)定下來,揉了揉發(fā)暈的腦袋,下了床,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毛茸茸的地毯,溫度適宜的空調(diào),桌子上甚至有一杯冒著熱氣的姜茶。顯然不是對待囚犯的方式。她光著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只聽得門外傳來細(xì)微的說話聲。走過去,打開門,說話聲變得清晰。“崔氏這幾天安分了許多,沒有再砸場子……”“……弟兄們有些軍心不穩(wěn),新人太多,個個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聽話……”金胖的聲音,音色寬厚,此時卻顯然有些瑟縮發(fā)抖,還帶著十足的恭敬,向某人匯報著什么。“聽話的,留命;不聽話的,殺雞儆猴?!?/br>一道沉穩(wěn)嘶啞的嗓音,忽然發(fā)話。是李梟。她又驚又喜,喜的是他安然無恙,驚的是,他居然和金胖面對面坐著,發(fā)號施令。儼然一副大哥大的樣子。有點不可思議……顯然,他取代了金燁的位置,卻仍然重用暗算過他的金胖。寬宏大量嗎?不……她懷疑,他這樣做,只是圖個方便罷了。相處這么久,她其實已經(jīng)很了解他的想法。李梟雖然行事殘忍暴戾,但內(nèi)心就像一個小孩,直接而簡單。對待不聽話的人,如果還有用,就揍服來用;揍不服,則殺之。聰明人不會選擇忤逆他,甚至很容易明白在他手下干活的好處。拋開暴戾的外表,他做事沒有彎繞,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對待承諾,言而有信,甚至有些錚錚鐵骨的味道。看似吃軟怕硬的金胖,在金燁死后上位奪權(quán),整肅內(nèi)部,又在李梟歸來之時,急流勇退,顯然手腕靈活、能屈能伸。——她想,他該是個聰明人。如果他真的足夠聰明,會選擇真心臣服。他會成為李梟無可替代的幫手。她貼著墻,緩慢地繼續(xù)朝外走。還沒走到他們所在的客廳,談話聲戛然而止。下一秒,李梟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瘦高的身影,逆著光,站得很直。她仰著頭,半瞇著眼,有些分辨不清他的神色。“醒了?”“嗯。”李梟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部,她看到暖黃的燈光落在他側(cè)臉,勾勒出清俊的側(cè)面輪廓。金胖接收到他的示意,識相地點頭,帶著滿臉的青紫淤痕,低頭走出了房門。房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近在咫尺。“我們……回到M城了嗎?”她問。“對?!?/br>大手撫上她臉頰,溫柔地摩挲。她癢得想笑,輕輕蹭了蹭他掌心:“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男人動作頓住了,眼睛瞪圓,困惑地偏了偏頭。她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掌,凝視著他的雙眼,輕聲引誘:“比如,你有多愛我;比如,你想和我在一起多長時間;比如,你希望以后和我過什么樣的生活……嗯?”他呼吸一窒,然后變得快速而粗重。她聽見他呼吸聲中nongnong的渴求。“告訴我,好不好?”她柔聲道,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臉頰。“白芷?!彼种念~頭,嘶聲說。“……嗯?”她臉頰發(fā)紅,因為他性感嘶啞的聲音而雙腿發(fā)軟,聲音也帶上軟軟的鼻音。“我愛你?!彼蛩亩?。“我也愛你?!彼t。“你是我的。”他吻她的臉頰。“……你也是我的。”她攬住他的脖子,撲哧一聲笑了。“我要娶你。”“……好?!?/br>話音未落,她唇瓣被他封堵,有力的長舌竄入她口腔,掠奪侵襲,長久才抽離,牽出粘連不斷的銀絲。“我愛你。”他說。她小口喘氣,腿間濡濕。衣服被他剝掉了。“我愛你?!彼终f。她咬住嘴唇,感受到身下的xiaoxue被他勃起的yinjing溫柔地擠開,緩緩?fù)七M到最深處。夾緊了他。“我愛你?!彼€在說。他一把將她抱起,一邊抽插著,一邊大步走進房里。纏綿廝磨。“我有多愛你……”“現(xiàn)在,你清楚了嗎?”他說。他不善言辭,此前亦未將愛字掛在嘴邊。她啜泣著呻吟,胡亂點頭,極致的快感之中,渙散的目光被他深邃的雙眼牢牢吸引,再也無法移開。如果愛人是他,她愿意沉淪,與他同生同死,哪怕一同墮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