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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得更熱。思及這是她的初次,伊索爾德本想壓下那份欲望,以便愛葛莎好好休息,哪知道他以指腹輕撫著她微張喘息的粉色唇瓣,打算溫聲安撫他,愛葛莎卻不由自主伸出粉舌,輕輕舔了他一口。那酥麻且濕潤的觸感,明明若有似無,卻從指尖一路顫至他的心底,并且被無限放大,讓他心跳狂亂。更別提她以如此自然且毫無戒備的神情回望,含羞帶怯的模樣,更讓他難以壓下狠狠蹂躪她的沖動。伊索爾德并未躊躇太久,便讓她翻過身趴伏於床上,從她身後壓上,讓已然再度勃發(fā)的粗大rou杵,往她臀瓣的溝谷探去。在之前狂亂的交歡中,花xue流淌出的yin蜜橫流,毫無疑問地潤透了臀瓣間的幽谷,rou杵的滑動不但撩撥起敏感的皺褶,更讓那本來稍稍平靜下來的曖昧再度散發(fā)出濃烈的香氣。「嗚……伊索……不……不要了……會……會壞掉啊……」愛葛莎只覺得渾身酥軟,顫栗從背脊直至腦海深處,敏感的身體甚至無須他深深埋入,便已快被推至淺淺的高潮。才不過一次的交歡,她的就變得很奇怪,只消他貼近,便舒服的快要發(fā)狂。更讓她感到無助的是,明明害怕著毫無節(jié)制的失控,但身體又期待著他更深的進犯,像剛才那樣狠狠將她抽搗翻攪,而後送至天堂。小小rou渣也要把握一下!白雪公主的後母(二十九)感受到她身體難耐的顫慄,伊索爾德在她耳畔的吐息更為熾熱,那樣的溫度將她的耳根燒得通紅,本來已經(jīng)酥軟的嬌軀更加無力,又怎能抗拒他貪得無厭的索取。她既無力抵抗,伊索爾德便得以肆無忌憚地在她身後頂動,有一下沒一下挑逗著尚還無法閉合的花xue,層層花瓣間涎著兩人之前交媾的濁液,渴望粗大rou杵餵食更多快意。「明明身體就這麼迫不及待,為何要說不要?」他的語氣溫柔又邪惡,帶有魔力的嗓音絲緞似滑入她耳內(nèi),流至她四肢百骸,強烈的慾望如潮水足以讓人溺斃,迫使她放棄最後的掙扎。「唔……我……啊啊……」愛葛莎無助地閉上雙眼,伊索爾德則緩緩滑進了濕潤花xue,再度與他結(jié)合的充實感引得她吟哦出聲,甜蜜的聲音更讓他毫不遲疑地重重頂進。方才兩人的交合姿態(tài),她都得以用正面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她聽得到他的聲音、體內(nèi)被他充盈,卻看不到他的神情。即便在高潮的恍惚間,她很難看清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模樣,但以正面的姿態(tài)交媾,至少能感受到他的一舉一動,此時他在身後吐著熱息,那種難言的曖昧就變得特別濃稠,宛如一場不真實但卻強烈的夢。愛葛莎得呼吸亦發(fā)困難,無法看見便只能感覺。他結(jié)實的胸膛在她敏感的裸背上若有似無的摩擦,粗大的rou杵則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往花xue內(nèi)磨頂,即便才被狠狠開拓過,這不同的姿勢抽插,對女體來說依舊無比刺激。伊索爾德並沒有刻意拉開她的雙腿,因此張牙舞爪的rou杵,便會邪惡地在她雪白的臀瓣與腿根間來回磨蹭。她的身體尚處在高潮的餘韻裡、敏感無比,無法探看他的一舉一動,於是所有碰觸,便在燙熱的肌膚上無限放大。「愛葛莎……愛葛莎……」他低聲喊著她的名,語氣中有溫柔也有瘋狂,正如他埋於她體內(nèi)的rou杵,動作輕緩恍若十分溫柔,但內(nèi)裡卻有著難言的狂暴。張牙舞爪的roubang時不時跳動著前頂,喚起花xue之前被痛快抽插的極致歡愉,而在之前的交歡裡,未被徹底翻攪過的嫩處,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被喚醒,於是這樣緩慢的進出,完全成為甜蜜的折磨。所有的波濤,都被壓抑在無聲流淌的汗水中與喘息的顫慄裡,愛葛莎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想藉此阻止自己的墮落,不過她身後的伊索爾德,又怎願將她放過。「你不喜歡我嗎?愛葛莎……不喜歡和我結(jié)合嗎?」他輕嘆著又一次的深入,逼得她仰起頭來吟哦出聲,於是他便執(zhí)起了她的下巴,輕舔吮吻著她紅嫩的唇瓣,誘惑她吐露檀舌嘖嘖與他纏綿起舞。就算她羞於回答這個問題,她的唇與她的身體,卻無法用謊言掩蓋她真實的渴望,很快地,愛葛莎就拋下了最後一絲遲疑,扭動起身體迎合他更深的索取。她想自己真的是太墮落了,初次與戀慕的他相見,就毫無廉恥的與他發(fā)生這樣的關(guān)係,但面對多年的盼望,她又怎能清醒?這是場墮落的夢,但也是場美夢,這一夜她不願意清醒,就算是深淵,只要深淵裡有他,她也願意捨身跳下去。???99的話???呼呼呼,rourou,rourou別走(哭)然後就是劇情啦?(竟然還有劇情?。┫乱欢蝦ourou應(yīng)該不會太久,應(yīng)該……=======感受到她身體難耐的顫栗,伊索爾德在她耳畔的吐息更為熾熱,那樣的溫度將她的耳根燒得通紅,本來已經(jīng)酥軟的嬌軀更加無力,又怎能抗拒他貪得無厭的索取。她既無力抵抗,伊索爾德便得以肆無忌憚地在她身後頂動,有一下沒一下挑逗著尚還無法閉合的花xue,層層花瓣間涎著兩人之前交媾的濁液,渴望粗大rou杵喂食更多快意。「明明身體就這麼迫不及待,為何要說不要?」他的語氣溫柔又邪惡,帶有魔力的嗓音絲緞似滑入她耳內(nèi),流至她四肢百骸,強烈的欲望如潮水足以讓人溺斃,迫使她放棄最後的掙扎。「唔……我……啊啊……」愛葛莎無助地閉上雙眼,伊索爾德則緩緩滑進了濕潤花xue,再度與他結(jié)合的充實感引得她吟哦出聲,甜蜜的聲音更讓他毫不遲疑地重重頂進。方才兩人的交合姿態(tài),她都得以用正面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她聽得到他的聲音丶體內(nèi)被他充盈,卻看不到他的神情。即便在高潮的恍惚間,她很難看清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模樣,但以正面的姿態(tài)交媾,至少能感受到他的一舉一動,此時他在身後吐著熱息,那種難言的曖昧就變得特別濃稠,宛如一場不真實但卻強烈的夢。愛葛莎得呼吸亦發(fā)困難,無法看見便只能感覺。他結(jié)實的胸膛在她敏感的裸背上若有似無的摩擦,粗大的rou杵則以完全不同的角度往花xue內(nèi)磨頂,即便才被狠狠開拓過,這不同的姿勢抽插,對女體來說依舊無比刺激。伊索爾德并沒有刻意拉開她的雙腿,因此張牙舞爪的rou杵,便會邪惡地在她雪白的臀瓣與腿根間來回磨蹭。她的身體尚處在高潮的馀韻里丶敏感無比,無法探看他的一舉一動,於是所有碰觸,便在燙熱的肌膚上無限放大。「愛葛莎……愛葛莎……」他低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