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救她
無人救她
春花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人已到了梁公子肩頭。 從這個角度望下去,剛好能看到他挺直的鼻梁以及黑色羽翼般的濃密睫毛。 春花不由地再次在心里憤憤老天不公,怎可將這樣好的皮相給予了這黑心窩子的人,還有那樣好的家世、好的前程,別人需要努力一輩子,而梁騁出生就有了,似乎人處在高位之時,實現(xiàn)一切遠(yuǎn)大抱負(fù)也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所謂的努力也無非是動動嘴皮子,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世人夢寐以求的香車美女還有金銀財寶,對他們而言,或許只是兒戲,是閑暇時間打發(fā)無聊時光的玩意兒。 春花在梁騁的肩上呆的并不安穩(wěn),他的手勁又大,似是銅筋鐵骨,硌的她生疼,走路又急,她顛簸地快要暈了,所以腦子也跟著晃晃悠悠,東想西想起來,連梁騁何時把她放在了塌子上都不曾發(fā)覺。 梁騁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這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副癡傻的模樣,奶子隱隱約約藏在大氅里,只露出一個半圓的輪廓。 白的扎眼。 他轉(zhuǎn)身拿長柄的煙斗吸了一口,邊吞云吐霧邊用柄子那端挑起了外衣的一角,以便看到更多的美景。 春花被冰涼的煙斗凍了一下,猛地回神,下意識抬起了眸子看向了梁騁。 那本來混沌而又濕潤的眼神霎時恢復(fù)了清明,在一片迷霧之中與梁騁對視,一時之間,兩個人的心里都覺得有些奇怪。 卻又說不出這是什么。 梁騁的心里只覺得被利爪撓了一下,登時開始汩汩地流著血。 他本是笑著的面容陰暗了下來,殘留的癢意蕩起漣漪??伤幌矚g這樣的感覺,甚至不能說是不喜歡,而是厭惡、痛恨。 一個臭婊子,怎能有如此清明的目光?怎能有如此無邪的面龐? 她不配。 他原先想褻玩她,把弄她,帶著笑意地把她當(dāng)個寵物逗著,若她乖的話,他也可輕柔些撫摸她,可現(xiàn)在他只想撕碎她,毀滅她。 讓她哭的撕心裂肺,向他認(rèn)罪,對他磕頭,求他放過她。 說做就做,梁騁的手比腦子快,嘴比手更快,伴隨著揮出去的一個耳光的還有那春花已不知聽了多少遍的婊子。 春花不知哪里又惹了這個爺不痛快,他的耳光鋪天蓋地而來,她招架不住,哭喊著左右逃竄。 朦朦朧朧間只聽見似乎是氣她不該那樣看他。 春花不懂,真的不懂,都說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到底是這人的構(gòu)成屬性本就不同,還是確實貧富貴賤有別,不同的階層吃的也不同,怎么會有梁騁這樣喜怒無常捉摸不定的變態(tài)。 前一秒可以溫聲細(xì)語地喂你吃糖,下一秒就可以割開你的喉管把那顆糖給挖出來。 梁騁一把扯了春花的底褲,露出了白白嫩嫩一個饅頭逼。 他看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樣一個sao逼,就不該降生在這世上,更何況身體里是有著那罪惡之血的。 那樣的孽障本該永世不可超生,若不是家里的老太太一副菩薩心腸,他必得把那一家子的墓都給掀了,挫骨揚灰。 梁公子心里所想春花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自己今天可能要撂在這了。這梁公子不知為何,今日火氣好大。 梁騁看起來瘦,實際上卻精壯結(jié)實,胸膛硬的像鐵一樣,他欺身附上去,把女人壓在底下。 春花只覺得被一堵墻壓住一樣透不過氣,本就昏沉的神志越發(fā)是不清醒,只能迷迷糊糊間感到梁騁冰冷的手在她手上游走,東捏一下,西捏一下。 從小腹一路慢慢向上,然后停留在了挺立的雙乳上。 sao奶子,長那么大那么圓,一看就是欠捏欠玩的賤樣,梁騁惡狠狠地想到,手上一分鐘也沒停,反復(fù)擠壓揉捏春花的嫩乳。 胸前的軟rou被擠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春花哀求他輕一些他也充耳不聞,反倒更加玩心大起,干脆橫坐在春花的腰上,肆意撥弄起那兩個櫻紅。 看到rutou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梁騁一聲輕笑,覺得時機(jī)到了。 臭婊子難道還想爽不成么? 他解了褲帶子,富貴人家用的腰帶都是上好的牛皮,頂上還扣著金鑲玉,看起來奢華無比。一條腰帶就可以抵外面貧苦人家一年到頭的所有開支。 梁騁一手摁住春花不停顫抖的身子,一手將腰帶對折,然后狠狠抽在了胸前一對巨乳上,直抽的兩個大奶子左右橫飛,看起來仿佛一對迷途不知歸路的玉兔。 白,嫩,綿,軟。 霎時間整個房間似乎都籠起了一股乳香。 春花一聲哀嚎,險些疼暈過去,止不住地掙扎,可奈何力量懸殊實在太大,即便手腳并用,也不能撼動梁騁分毫。 梁騁抽的起勁,笑的開心,俊朗的容顏卻搭配著邪佞的笑容,春花在一片淚眼婆娑之中想問問天和問問地,為什么,為什么地底的修羅會出現(xiàn)在這人間。 無人救她。無人救她。 皮帶子上的玉佩刮破了春花嬌嫩的皮膚,鮮血濺到了梁騁的臉上,他伸出舌頭舔凈。 不許暈,不然我真的會生氣。 梁騁懶洋洋地說道。 意思是現(xiàn)在這幅局面還是他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了?春花無言以對。 卻也只能撐起精神,她緊緊攥著手心,指甲幾乎要把手掌心戳破,唯有這樣的疼痛可以和雙乳被蹂躪得疼痛抗衡,方能再這種鬧劇中給她一絲清醒。 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春花仿佛癡兒一般只會口中念叨著饒命。 饒了我吧,公子,饒了我吧 許是春花的求饒起了效,也可能是梁公子身嬌體貴,打人打累了,梁騁終于停了手,嘴里還埋怨著:你為什么總是要惹我生氣。 春花已經(jīng)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但又怕自己的默不作聲會再次把這個瘋子逼急,咬牙撐了起來,給梁騁磕頭道:奴錯了,還望公子大人有大量,饒了奴這一回。 一回一回又一回,你說你呀你呀,怎么不長記性。 語氣到了最后,竟帶了一絲寵溺的意味,春花聽的汗毛直立。 公子 春花看著梁騁伸過來的手,一時之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梁騁把玩著她細(xì)軟的發(fā)絲,輕聲問道:是生我氣了嗎?還是嫌我下手重了,怎的你還不起來? 屋外銀裝素裹,屋內(nèi)旖旎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