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bǔ)(H)
補(bǔ)(H)
右手毫不客氣地直接摸上她早已被扒干凈的下身,食指和中指掰開粉嫩的花蕾,里面粉嘟嘟的xuerou一下子被看得清清楚楚。他饒有興趣地吹了聲口哨,能讓那樣冰山不融的大哥忍不住要你,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什么本事。 說完,修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玩弄起來。 ??!別碰我!你就是流氓!蘇晚晚拼命掙扎,奈何顧弘儒看起來精瘦的一個人力氣卻大得很,死死地禁錮著她不讓她亂動。 手上的動作更是快速,手指不斷刺激剛剛自己還在抽插的xuerou和陰蒂。她本來就敏感得打緊,這樣又揉又搓,根本受不了他這樣的手法,慢慢的,一些細(xì)碎的呻吟聲從齒縫間流淌出來。 手指緊緊抓著顧弘儒的肩膀,指甲差點兒劃破他肩頭。逐漸開始動情的身體在他懷里不自覺地蹭來蹭去,瓷娃娃般的臉上此刻布滿了紅暈,眼神迷離,一臉像被玩壞的樣子。 顧弘儒低頭見她微微喘著氣,一只手抓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胯下,給我弄出來。 感受到手里的巨大正在一跳一跳,前端的guitou還在不停地往自己手心里頂弄,蘇晚晚像是被燙了一下立馬就把手抽出來。 你要不弄,那我們就去老頭房間做。拿捏住她,顧弘儒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蘇晚晚顫兢兢地伸手過去,握住那根兩只手都攥不過來的大roubang。 嗯啊哈唔你你快點射啊 雙眼含淚,蘇晚晚被他的身軀死死地抵在床頭,一條腿被高高抬起,露出雙腿間被玩弄的花xue。兩根手指在里面飛快抽插著,每動一下蘇晚晚的身子就忍不住顫栗。 第一次幫人弄這個,她有些雙眸失神,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不敢停下來,只得憑著感覺大力揉搓。 嘶很顯然她的賣力并沒有什么成效,顧弘儒皺著眉瞪她,你給老子輕點!又不是搓衣服。 一抬眸就聽到她紅著眼,嘟囔著嘴說自己不會。 本來胸腔熊熊燃起的火焰瞬間就滅了。顧弘儒壓著身子俯身輕舔她小巧的耳珠,一只手覆上她的,乖,摸摸guitou。嗯就是這樣,手指沿著這里再轉(zhuǎn)一下。 慢慢的,蘇晚晚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多少找到點門道,就比如現(xiàn)在,她沿著roubang滑膩的外壁有節(jié)奏地一上一下,而另一只手托著兩個重重的囊袋再掌心輕揉。指尖時不時順著兩顆蛋之間的縫隙勾勒著它們的形狀。 十分鐘過去了,顧弘儒一點像射的意思都沒有,roubang依舊硬挺得不行。 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蘇晚晚不敢看他,只能賣力地用手指生澀地一縮一放。 唔。你真棒,等會兒哥哥給你獎勵。 從她手里抽出來,顧弘儒扶著自己的性器去蹭她嬌嫩的花xue,火熱的前端剛抵上去,就被里頭緊緊吸住,被緊致的溫暖包裹,他忍不住低喘一聲,掌心覆在她腰上開始前后戳弄起來。 夾緊。他一邊戳弄,一邊用平穩(wěn)的聲音靠近她的耳朵低聲詢問,舒不舒服?嗯? 他最后那聲起了調(diào),繞進(jìn)蘇晚晚耳里蕩起一層漣漪。她這時才認(rèn)真看他的臉,因為剛才的劇烈運(yùn)動,他鼻尖泛著一層細(xì)汗,房間里熱得很,就連他看她的眼神都變得灼熱起來。 注意到他眼尾的那顆淚痣,以前就聽人說,有這顆痣的人都長得好看。她以為只有女人才能又嬌又媚,沒想到男人也一樣可以。 胸前一陣刺痛,她蹙眉看著在胸口吞噬的男人,開口罵他,屬狗的是不是。 顧弘儒沉醉在她碩大的胸脯里,咬著她奶頭的尖端往外拉扯,嘴里含糊不清,給我專心點。 說完就加快了挺胯的動作,蘇晚晚被他撞得直哆嗦,勾著腳背只能應(yīng)承。里頭的濕潤溫暖夾得顧弘儒繃緊了后脊,握著她腰的手臂爆出了青筋,顯得他整條刺滿紋身的手臂更加瘆人。 高頻率的進(jìn)出讓兩人身體結(jié)合的地方漸漸發(fā)出水聲,蘇晚晚聽著恨不得一頭撞死過去。他粗喘著氣,摁著蘇晚晚的肩頭狠狠沖撞了幾十下,最終將一股濃烈灌進(jìn)她里面。她倒頭歪在那,也不顧此刻自己正一副被人凌辱完的糟蹋樣子。 那發(fā)泄完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抽身離去,留下她在無盡的深淵自我沉溺。她扭頭看著窗外。 外面,夜色正濃。